“對了,剛剛我覺到峰外有兩縷氣進,是誰來啊。”
兩年前那事兒一鬧,這神霄的人都把這兒當地了,偌大一個山頭也就他們四個人外加一隻鳥,可清淨了。
“仿若是神霄掌門派人過來遞帖子了,應是邀前輩去參加什麼宴席吧。”夭夭一向不關心這種事兒,因此有些輕描淡寫。
“宴席?那人最討厭這種宴會了,不過不是外出伏妖了嗎?”
“說是今日會回來。”
“誒,降法那麼厲害,也沒什麼妖能讓耗過三天的。”
顧曳拉著飯,卻聽夭夭嘆起師傅來。
師傅,那不是死頭?
顧曳叼著菜咀嚼好才說,“一開始說好的只是寄人籬下,現在好了,小姨媽把我們養的白白胖胖的,反而是這死頭兩年多來半點聲息都沒有,我們這是被甩鍋了嗎?”
夭夭仔細想了下,很認真得回答:“胖的好像只有李大雄,你沒胖,因爲長高還顯瘦了。”
顧曳:“我就喜歡你老說大實話!不過我有一個地方的確是胖了。”
恩?夭夭疑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便是面若飛霞。
顧曳跟夭夭回到竹閣,李大雄正著圓滾滾的肚子,其實趙闊兩人覺得這人麒麟臂大象其實還算是比較斯文的形容。
顧曳一看李大雄這模樣就開口了,“呦,瞧這肚子圓的,得剖腹產了吧。”
這形容如此淺顯,夭夭兩人都秒懂了。
“死猴子!”李大雄噌得翻而起,朝著顧曳一個虎豹撲襲,顧曳側,腳下一點,長銀勾掛月,朝著李大雄腰側勾踢。
李大雄大喝,單掌拍擊地面,螺旋飛起,落地,朝著顧曳拍去一掌。
這一掌是剛猛了,可擊空了!李大雄覺得眼前有些花,是殘影嗎?
殘影掠到了他邊,耳邊有悉的笑聲傳來,他還沒反應過來,下盤就被掃了。
咚!他倒地,雙手撐地,想要反掃顧曳下盤,然而左手手腕已經被扣住,扣命門咯!
速度好快!
“死猴子,有本事咱別看速度,當面各打對方一拳!”
“呵!”
“我先打你一拳!”
“呵呵!”
顧曳手指彈了下喚的李大雄額頭,“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也不怕人笑話!”
李大雄著額頭悶悶的,“反正你就是欺負我!夭夭,你看!”他跑到夭夭邊打算撒。
夭夭盤坐在席上,微微一笑,“恩,我看。”
然後看了下顧曳,回頭再李大雄腦袋,溫慈祥:“我看過了,可以了麼?乖.....”
李大雄:“!!!!”
顧曳哈哈大笑。“老規矩,大熊你輸了,洗碗去!”
“你!”李大雄憤憤不平,卻也無奈,畢竟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洗碗了。
不過三人嘻嘻哈哈等到傍晚竟也沒等到沈青玥回來。
“丫,這事兒不對勁啊,小姨媽從來不是一個喜歡在晚上辦事兒的人,怎的還沒回來。”
李大雄早年就隨顧曳沒皮臉沈青玥小姨媽了,此刻也十分順口,卻不知此刻這句話讓顧曳表登時猥瑣起來。
“晚上不辦事兒白天辦啊?小姨媽口味有那麼重嗎?”
夭夭又好奇又好笑,拍拍了顧曳的後腦勺。
不得無禮!
“當然啊,抓妖當然是白天比較好,大晚上的妖怪鬼祟什麼可多了,猴子你還是沒經驗啊,誒,小白回來了!”李大雄搖頭晃腦的,忽跳起。
白鶴原來已經到了他們頭頂,裡還叼著一封信箋。
顧曳打開一看,上面就俊逸帶秀的一行字。
——忙,你代我去。
哎呦,真是簡單暴有力。
顧曳著下,“就不怕我們過去被那些神霄的人撕碎片啊。”
李大雄也著下,“應該是不怕的,反正撕的不是。”
“莫要編排前輩,前輩應是遇上棘手的事兒了,既讓你們去,去就是了,也圖蹭一頓飯.....”夭夭說著,卻聽到顧曳回答:“這世上還有誰的飯比我們家夭夭做的好吃麼?”
李大雄:“沒有,必須沒有!”
兩個土賊整齊出真誠無比的表。
夭夭頓了下,“想吃醬豬蹄了?”
兩人點頭。
不過顧曳三人都不是糾結的人,怕事麼?怕!
怕被羣毆,可顧曳也知道神霄那些人不敢。
莫說兩年多前的事是他們理虧,就是現在他們代的是沈青玥的名頭,那神霄的人也不好意思手,反而會很客氣。
“去可以,不過小白,你可得跟神霄那邊的人知會下,別到時候我們去了,卻門都不讓進。”
白鶴雖跟顧曳不和,卻也不會胡鬧,便是點點頭,喚了下。
夭夭翻譯:“它說歷代門派開宴的地方從不關門,你太土了。”
顧曳起:“我去拿菜刀,晚上白斬湯,喝嗎?”
白鶴嘩啦飛起,似乎歡愉,朝著神霄主峰飛去。
————————
神霄主峰那邊得到消息後有什麼微妙反應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顧曳跟李大雄吃好睡好,至於夭夭是不打算去的。
——誰知道神霄還有多胚!而且也知道夭夭一向不喜歡人多,也不喜歡別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
所以就是顧曳跟李大雄兩人去咯。
第二天,顧曳是被什麼野喚的聲音吵醒的,野?起初北竹峰的畜生們可怕急了那位清冷如仙的青玥上人,後來又怕急了嗜吃如命的顧曳跟李大雄,斷然不敢大清早喚的,所以是?
顧曳掀開被子,穿著薄衫踩著清涼的竹板地面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往前看去,且見浮臺那端白郎郎的天空飛過一隻飛。
這年頭能有坐騎的降師必須是上人級啊,淮南道上能掛的上號的上人坐騎那白斬是一份,還有其餘幾份裡面倒是有一隻烏?
特麼是烏啊?
這烏是飛在天上的?
顧曳一臉懵,另一頭出門的李大雄也目瞪口呆。
飛的烏?
“夭夭,你看啊,天上有烏在飛。”李大雄指著天空給出現的夭夭看,顧曳卻覺得夭夭眉宇間有些思緒。
“出事了?”顧曳詢問,夭夭也沒有遮掩,將手中拿著的一封信箋遞過來。
又是信箋?昨天小姨媽的?
或者.....
顧曳指尖過信箋,一看到上面的字就挑眉了。
“死頭的。”
“誒,師傅的?上頭說啥了?給我們送生活費麼?”李大雄對頭佬也是頗有怨念的。
顧曳理應挑眉,如今卻是神古怪:“我念給你聽吧,他話是這樣的——親親吾徒,匆匆一別已有兩年有餘,不知在神霄可吃好喝好長胖沒,爲師甚爲想念你們三人,但念及將你們拋在神霄已許久,毫無付出,甚爲慚,近些時候機緣巧合得到一些寶,本想給你們,奈何麻煩纏,便寄存在揚州鴻通櫃坊,還你們近期在一個月取出。”
然後沒了。
連李大雄都嘀咕:“這是師傅寫的?怎覺得不像是他的手筆。”
顧曳指尖轉纏了這薄薄的紙張,著這質。
“也有可能是於家那邊故意引我們出去伏殺。”
李大雄一驚。
“不過吶,這世上摳到用跟廁紙一般材質來寫家書的人也就死頭一個,是本人。”
李大雄一鬆。
“所以師傅真的給我們留了寶貝啊?”
顧曳跟夭夭對視一眼:單純的孩子真幸福啊。
“誰知道呢,反正去看看就是了。”顧曳勾著脣角,眉目懶散。
夭夭並未反對,只是說:“你們兩人先洗漱了吧,如今已經是中午了,早飯也不必吃,先喝口水.....”
頓了下,他看向顧曳,“阿曳,你等會打算穿服麼?”
他這話問得奇怪,顧曳正打量著信紙,聞言便是回頭看他。
“當然穿啊,難道著子過去麼?”
噗,李大雄噴著粥。
夭夭:“.....”他只是想問換啥服而已,畢竟現在是衫睡。
吃完早飯,顧曳換好了服,踱步出門,一手搭著牆壁,一邊朝李大雄勾勾手指。
“小弟弟,來,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去。”
輕飄飄的,眸如勾月,腰間懸紅。
李大雄到了驚嚇:總覺得要帶我去逛窯子似的。
夭夭定定看著顧曳,終究走過去,指尖彈了下顧曳額頭。
“不許胡鬧,若是有人欺負你,可勁兒鬧。”
“這是小白走之前替前輩傳的。”
————————
踩著點兒參加神霄花果宴的兩人看到盤踞神霄巨大廣場池中低頭吃草的烏,都頓了頓足。
隔著很遠的距離,兩人竊竊私語。
李大雄:“猴子,是那會飛的烏啊。”
顧曳:“沒準是鱉。”
李大雄:“鱉很補的,聽說會飛的鱉更補。”
顧曳:“我們兩個又沒那玩意兒,補啥!”
然後管自己走了。
李大雄愣了下,臉黑了。
不過顧曳走向那廣場,卻覺得暗想那廣場上似乎人很多,瞧著好多席案呢,也不知來的都是誰。
對咯,剛剛看到那大烏飛在天上,背上好像沒人啊。
無主?還是主人他們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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