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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頭村,顧曳三人一開始覺得這名字只是因爲這山裡人文化程度沒過關隨便取的,卻沒想到人家還務實,走的實際況實力取名。
這二狗的狗頭可一個個跟狼似的,而且頭顱尤其大,那犬牙忒嚇人。
胖子渾都在,“這這是什麼狗啊!長得這麼嚇人!”
不管是什麼狗,打了再說!
李大雄直接上前,一腳踢向第一頭撲來的惡狗。
嘭!那說也有百來斤重的惡狗被一腳踢出去,但是顧曳聽著這聲音就不對勁,
這惡狗的皮骨頭.....
“這狗骨頭好啊!跟鐵似的!”李大雄收腳大呼,且見那惡狗被踢出兩三米遠落地後嗷嗚直便是翻而起繼續撲來,也不止它一隻,好幾只都一起。
胖子以爲不是對手,便是直呼逃命,這樣子反讓村長等人大爲得意,彷彿看到顧曳等人已經被惡狗撕咬隨便,不過村長還是喊:“別讓寶貝們傷了那人,不然就賣不出價錢了!”
靠,還打算把顧曳賣了?
李大雄不敢小瞧那些惡狗,卻也朝顧曳哈哈一笑,“猴子,他們竟然想賣你!”
“從來只有我賣別人的份,賣我?”顧曳轉了下手腕,瞇起眼,“我倒想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耐。”
話說完,運了降力,子母飛焱弩打開,嗖嗖兩下飛出,一條直線過去就穿了三頭前仆後繼衝來的惡狗。
火焰加恐怖的穿力讓最前頭衝來的惡狗倒了好幾只,餘下的第二波被李大雄也拉弓上弦死好幾只,第三波.....李大雄已經近戰撲上去,低喝一聲,雙臂降力運轉,他拔出腰上的刀,鏗!
破皮切斬狗頭!狗頭飛起。
第四波!顧曳出一步,拔出腰上的紅尺,嘩啦,火焰焚燒一掃,十幾只惡狗被燒得嗷嗷直,再一甩手,尺子劈過去,狗頭炸裂!惡狗被一隻一隻打死,或者被一羣一羣燒死。
村長等人驚駭無比,哪裡還不知道這夥人就不是菜鳥弱,而是比惡狗還兇殘的惡人,於是他們匆匆忙忙跑了。
“靠!這些狗賊想跑!抓了他們打斷他們狗!”李大雄大罵,顧曳腳下一點,踩著那些惡狗的背脊三兩下追上去,一尺子掃過去,噶噶,一個接一個被打斷。
從後面打上去,一羣人紛紛倒地。
但那些惡狗卻也追來,導致顧曳還是隻能眼看著村長跟數幾個人逃黑夜中。
須臾,惡狗死了一片,地上也是一地斷斷胳膊的茍延殘。
胖子天單純,可也不是傻缺的善良,本來就是商家出,爾虞我詐見多了,怎麼會對這些人有同心——本來是應該有的,這些人喊他仔要割的時候就沒了。
“讓那狗頭村長跑了,猴子,我去追吧!”李大雄抓著弓就要追上去,卻讓顧曳攔住了。
“窮寇莫追,何況這大半夜的還是別人的地盤,小心點好。”
頓了下,顧曳盯著地上鬼哭狼嚎的這些漢子,“能養出這些惡狗,這些刁民可不僅僅是刁了。”
將尺子一擺,抵著其中一個人的腦袋。
“能安靜點嗎?累了一天沒得睡覺還得打架已經讓人很不舒坦了。”
這些人頓時嚇得住了。
“我問你答,撒謊的話就把你舌頭切了再往你里灌鹽。”
顧曳這話又嚇住了人,太歹毒了!
反正也睡不著,三人就在旁邊守著這羣人問話。
顧曳:“第一個問題,你們經常謀害來你們村子的人?”
村民:“沒有沒有,今天是第一次。”
這話剛說完,顧曳一尺子甩過去,這人的頭就歪了,倒地無聲息。
死...死了?不過是打暈了而已。
“撒謊,武跟迷暈人的道這麼齊全還這麼練,是第一次?當我是傻子呢!換下一個,大熊,你拿一把刀準備好割舌頭!”
李大雄嘿嘿一笑:“好嘞!”。
說罷奪下其中一人的小刀,看到刀柄下方還有一些烏黑痕跡,他嗅了一下,便是豎了眉,大怒:“狗東西,這刀上有這麼濃烈的腥味,不知道害了多人,還敢撒謊!”
胖子本來覺得顧曳一尺子打死人有些擔憂,但一聽就炸了,“他們之前還說要割我的呢!壞的不行!”
割?顧曳挑眉,指著第二個人,“你回答!”
“是是是,高手,我們村沒有經常害人,就是偶爾有一些過路收藥材的商人,或者來我們村探親的一些外地人.....”
“你們把他們殺了?”
“沒有沒有,我們只是搶了錢財而已,至於他們死了沒有,我們是不知道的,一向是村長跟張道士理。”
“呵!那的呢?先後殺啊?”顧曳坐在石頭上,翹著兒,似乎並不生氣,但這些村民只覺得有涼颼颼的殺氣。
“這...這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村一向子頗,都沒人願意嫁進來,起初我們是從外面買姑娘的,後來村長說與其買,還不如直接搶了做老婆,還不用花錢。”
這窮山惡水出的刁民也不知害了多人,胖子咬咬牙:“難怪我看見那些婦人,一個個都顯得....”
有些兇悍野蠻得不太正常,好像了極大的抑。有些則是安靜得不行,像是死人似的,而且顧曳說的也對,在這個村子,人的地位很低,因爲都是搶來的媳婦。
“那趙阿狗的媳婦是怎麼回事?”顧曳可還記著裝睡的時候那三人的談呢。
“趙阿狗媳婦是他買來的,但那媳婦十分秀,也乖巧的,趙阿狗跟很好。之前還說要離開村子去外面住,但村長跟其餘人不答應,後來村長就下山在徵兵那兒報上了趙阿狗的名字,得他不得不去參軍.....”
“村長他們覬覦他妻子?”
“也不算是覬覦,在我們村,人都是共用的.....”那人說得還有底氣,顧曳瞇起眼,李大雄先一子扇過去了。
把人掀翻後,那人捂著臉哭著求饒,顧曳手指敲著紅,問:“那趙阿狗難道不知道自己走後妻子會被村長他們欺負?”
“知道啊,這小子也是恨得不行,但也知道自己媳婦逃不出去,便是將媳婦託付給了他爹。”
奧,親爹,看來也是有點腦子的。
但顧曳皺眉,趙阿狗他爹?
“他爹啊,見到趙阿狗哭著喊著,但愣是不曾撲到上,不過是假哭罷了,我猜他肯定沒護著他媳婦吧。”顧曳冷笑,卻見那人悻悻,“是啊,趙阿狗怎麼也想不到他爹在他走後第一天就把他媳婦欺負了,他媳婦也烈,當夜上吊了。後來村長他們大怒,罵了趙阿狗他爹,但也覺得上吊的人死了晦氣,就安葬了。”
啪!這人又被一尺子打吐了。
“又撒謊騙我,真的是安葬?”顧曳起,盯著這些發抖的人。
這些人弱弱不敢說話,李大雄跟胖子對視一眼,什麼事兒讓這些人這麼忌諱!
“行吧,大熊,你看著這些人,你,帶我過去看看那養惡狗的地方。”顧曳點了那人帶自己過去,不過胖子還是覺得跟著顧曳安全,於是三人一併過去了。
村子一頭有破屋,十分破敗,但有一個十分大的地窖,地窖裡面傳來一陣陣惡臭。
狗窩嘛,怎麼可能香到哪裡去,可這臭味不只是簡簡單單來自狗上。
那地窖地上一堆一堆的骨頭。
狗骨頭嗎?是人骨頭,啃得都是裂痕。
胖子氣得直咬牙,“這是草菅人命啊!”
那人頓時喊冤枉:“都是人死了之後再扔進去的,可不算是殺人。”
顧曳:“那人家是怎麼死的?”
一下子沒話說了。
“那現在咋辦啊,這村裡的人太壞了,要不咱們送吧。”
“這破山九曲十八彎,這麼多人怎麼送啊,剁碎了挑擔子送出去?”
顧曳可懶得將這些人送。
胖子想了下,“那就剁碎了不送?就地掩埋?”
顧曳打了一個響指,“中!”
砰,那人已嚇暈。
事實上,這狗頭村的人都以爲顧曳三人狠得徹底,但他們高估了這三人,事實上這三人懶得也徹底。
——懶得剁!
可又不能放著這些人不管,那就這樣吧。
咣噹!當門被關上,被扔進地窖裡面的狗頭村村民哭天喊地,鼻涕橫流。
然而顧曳手指勾著鑰匙,朝他們微微一笑。
“長夜漫漫,我想睡眠,你們就好好待著吧,一天給你們送一頓飯,對了,找到吃的就送,找不到就算了。”
然後這三人就管自己走了。
深夜黑漆漆的,顧曳三人回了屋子,繼續睡眠大業,當然前提是三人搜了幾家廚房可總算找到一些吃的。
一邊吃夜宵,三人一邊討論村長那些人逃哪兒去,不過終歸是懶得再費心——太困了。
次日早上,三人睡到大中午,醒來吃飯的時候纔想起村長那夥人。
“那羣土賊也不知道逃哪兒去了。”
“看方向好像是往大衡山那邊去了,進山幹嘛呀,能躲一輩子?”
顧曳喝著粥,“那得看我們想不想逮他們一輩子。”
哪能啊,誰那麼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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