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是想等我們走了再出來?”
“估計是。”
顧曳吃著饅頭,“我就納悶那些人哪兒去了。”
嘿,對啊,那些婦人呢?
“剛剛早上我跟胖子又去找了額,當然啦,是找吃的,順便看了下,現村子裡的人都不見了,人小孩老人都沒有,好像是被他們一下子全帶走了。”
“那就有意思了。”顧曳掰開饅頭,扯出一片饅頭,慢騰騰說:“看那村長老頭兒昨晚的表現,一開始肯定是以爲靠著那些惡狗能把我們拿下的,後來逃竄也比較匆忙,又是如何將這些老人小孩婦人都一併帶走的呢?”
“除非婦人那邊有人聽到這邊靜,先跑回去通知,然後一起走的。”胖子想了想說。
“那也有問題,那麼多的人一起逃進山裡,靜會小?就我們昨晚那待得小屋,地理位置又不偏僻,若是有什麼靜,我們會聽不到?”
那倒是啊,胖子跟李大雄對視一眼,那些人到底是怎麼逃的呢?
“這破村子有點邪乎啊,要不咱們再去問問那些關在狗窖裡面的人。”
顧曳搖頭:“那些人不可能把所有弟子都了的,現在應還等著村長他們回來救他們。”
那就不管了?
“反正”顧曳將饅頭片塞進里,“先把趙阿狗下葬了唄,弄完再說。”
也,胖子就著手要給趙阿狗下葬,等他們三人到了靈堂,當時三個人就震驚了!
棺材打開了!這棺材蓋就在地上呢。
“參天我個大地啊,這棺材裡的四人也被他們帶走了?這人小孩老人外帶死人都不放過啊也太絕了。”胖子喃喃自語,卻被顧曳一句話澆了冷水。
“我倒希是這些人不辭辛勞將這死人帶走的,事實證明不是,看著地上的印記。”
印記?
胖子看了看棺材邊上,地面上的確有印記,油膩膩的,像是水印
“這是油!”
“人已經死了幾天了,又沒有你們茅山趕那樣的理法子,肯定會出油,瞧這地上的油印,怕是爬出了棺材跳遠了”
胖子一屁坐在旁邊椅子上,“這也不應該啊,要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這村裡養著那麼多的惡狗,按理說不會養貓,不然貓狗不安生,既然如此,又是什麼詐要死!趙阿狗!”
李大雄看向顧曳:“這些土賊把趙阿狗的也扔在這兒?”
顧曳擺手:“我想不到其他解釋,想來這兩個人都詐了,沒準已經雙宿雙飛。”
雖這麼說,卻不是那麼樂觀,因爲死人就是死人,氣還有毒,詐後的死對活人是有噬殺的。
“你們說昨晚那些人是不是被趙阿狗兩人害了”
“應該不是,並沒有打鬥痕跡,也沒聽到什麼靜,不然不說這村民會鬧出什麼靜,就是我們也會察覺到的,我猜想這兩死人應該在那些村民逃走後詐的。”
胖子鬆了一口氣,雖然胖子覺得這個村子的村民大多數是惡人,但小孩是無辜的,那些婦也是害者,若是真被害了,他心裡也過意不去。
“那顧姐姐覺得趙阿狗兩人會去哪裡?”胖子問,顧曳卻是斜了他一眼,“你纔是茅山道士,尋蹤這些手段應該不用問我吧。”
李大雄補充:“其實是猴子也不懂這方面,不過倒是會觀察痕跡追蹤,但肯定不比你們茅山專業啊。”
顧曳瞪瞪他,特麼就你話多!
胖子也覺得自己這樣有些一無是了,“我倒是跟師兄們學過一些,可還沒真正用上過,等等,我翻下筆記。”
他又掏出自己上那本小冊子。
顧曳卻是已經到了門外,的視力如今應該已經過李大雄了,能看到地上附著在泥土跟雜草上的油,但距離越遠,油越,畢竟人的油也是有限的。
這樣一來,最後也只能靠胖子的茅山追蹤了。
但現在也能大概確定那跳去了哪裡。
“大衡山,他去了大衡山”
顧曳沉思的時候,李大雄將那個牌位拿到顧曳眼前。
“猴子,那廝肯定追著村長那些狗賊去了,你看這牌位。”
顧曳看到了——趙家婆娘。
這什麼名字啊,有牌位是這麼立的?
顧曳思索了下,說:“這是趙阿狗他娘?”
這可有意思了,他們也沒留意那牌位上的名字,當時還誤會是趙老爹死了呢。
沒想到死的是趙阿狗他娘,既是如此,沒準那趙阿狗冥冥中知道自己親孃死了,所以才那麼快詐跳進靈堂。
就不知現在兩母子去哪兒了。
“應該是,我再去問下那狗窖裡的人吧!”李大雄說罷就要走。
顧曳喊他:“你知道怎麼讓他們鬆口?”
李大雄嘿嘿一笑:“不回答就死他們,他們會說的!”
顧曳瞧著這廝的背影,笑了下,這小子能耐咯!
李大雄去問人,胖子研究了下那小冊子,也算找到法子了。
“師兄們說找到鈊艾草剁吧剁吧配上一點油跟鹽,再加一點山泉水攪和攪和悶一會,再用桃木筆蘸著兒在額頭寫一個字兒,這開眼,能讓我追蹤到氣。”
顧曳:“怎還要加鹽跟油啊,我聽著還以爲要烙大餅呢。”
胖子撅起,“淘氣!別胡說,這是我們茅山派的不傳。”
顧曳:“你們茅山派祖宗肯定是個吃貨,不對啊,你這跟我說了不就是泄了嘛!”
胖子嘿嘿一笑:“哪有那麼容易,這鈊艾草放多,油鹽放多,你曉得?”
顧曳皺眉:現在聽著像是炒菜了。
胖子忙活起來,顧曳也無心去窺伺人家門派,就在院子前看風景,看著看著,覺得不太對勁了。
南面朝葬崗,北面朝,西面狗窖,東面朝著大衡山。
顧曳雖然懂掐指一算,卻也知道這是極邪極惡的風水,尤其那狗窖日積月累諸多死人骨頭,氣很盛,再加上葬崗,簡直是糟糕至極的爛地方。
也難怪這裡的人多數心狠歹毒。
試想這樣霾的地方養出的人怎麼會有好心腸,估著趙阿狗這種人算是極的。
“好了好了,顧姐姐,我弄好了。”
顧曳回頭一看,看到額頭上頂著一個字的胖子正喜滋滋得朝笑得山花爛漫。
顧曳很認真得看了下,問:“這個字是王吧。”
“什麼王八!是降字,我們茅山派的降字!看起來像是王,其實不是算了,不跟你說了,反正我功了!”
顧曳:“恩,換個就好了,這屎綠屎綠的,看起來有點”
胖子瞪著。
好吧好吧,你喜歡就好。
顧曳一臉寵溺,不再吐槽胖子額頭的屎綠王字。
“那你現在能看到氣?”
“能啊,噥,這裡一縷,那裡一縷,我看看啊,往大衡山去了。”
胖子一拍手,“顧姐姐,他們就是去大衡山了,咱們追上去吧。”
胖子剛這麼說,那頭李大雄回來了,一邊走一邊罵。
“怎了?問出來了?”
李大雄點點頭,一臉怒氣:“那姓趙的狗東西太壞了,欺負趙阿狗媳婦的時候被他娘現了,他娘就阻止啊,反被打斷了,後來一直被待,經常不給吃不給水,可又不讓死,就這麼一日一日熬著。但在不久前,趙阿婆因爲得知趙阿狗死了,悲痛絕,一頭撞在牆上死了。”
李大雄雙手握,恨得不行,“我就沒見過這麼壞的人,猴子,一定要追上那些人,也不用見了,直接打斷扔進山裡喂豺狼!”
顧曳皺眉:“若是如此,這狗頭村的人應該也不會這麼慎重給設靈堂哭喪啊,是有什麼嗎?”
李大雄這纔想起來,便是說:“好像是說當時趙阿婆死得太恐怖了,而且那幾日大衡山連下暴雨,每晚都有鬼哭狼嚎似的恐怖聲音從山中傳來,這才讓村裡的人十分不好,以爲大衡靈王作了”
“什麼鬼,大衡靈王?”顧曳打斷李大雄,“什麼靈王?”
“奧,我也問了,說是這大衡山的山神。百多年了,一直大衡山附近好幾個村供奉,若是有不敬它的,大橫靈王就會降下詛咒,引瘟疫,村中人無一生還,所以好幾個村子都十分懼怕,年年都得讓人上山供奉。”
顧曳知道這大衡山下有好幾個村子,但大衡山中的村子也就狗頭村一個,也算是這些刁民膽子極大了。
但顧曳總覺得有幾分奇怪。
“行了,先跟進去看看吧,怎麼著也得把那兩個糟老頭子的打斷,反正也得找趙阿狗母子,估計他們也是追著那兩糟老頭要復仇的。”
糟老頭說的就是村長跟趙老爹。
顧曳三人磨刀霍霍,又搜刮了這村子裡的一些乾糧,但也有一大部分扔進了地窖裡,雖然說這些人罪有應得,但活生生死他們也有違降道手段,便是等他們抓到了村長等人再回來決定如何修理這些人。
準備好一切後,三人尋著氣進了大衡山深。
卻不知此事已經在山中逃亡一夜的村長正在跟張道士講話。
這兩人是竊竊私語的,面容都有些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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