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顧時一如約進組,起初跟沈一添搭戲的片段比較多。
錢導在跟講戲的時候,就叮囑過“這一場不用太拘謹,天真爛漫一些,開心一些。然後遇見他的時候,眼神要有竇初開時,那種朦朦朧朧的覺。”
顧時一聽著,點了下頭,穿著一白,梳著的髮髻,兩邊的髮帶,下垂的水滴吊墜附上一淡淡的鵝黃,顯得可又靈。
兩人完全進了狀態,而沈一添明顯覺到上的變化,好像一拍戲,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私下對面他的時候,眼神飄忽又很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及到他的逆鱗。
而現在,這個戲的顧時一,靈活潑,爲了救他直接整個撲上來,兩人滾了兩圈,顧時一目再看向他時,神一凝,整個人的眼神像是第一次見到他的臉,懵懂中有一的歡喜。的眼神著一對男人好看面容的欣賞,又顯得一格外的茫然。
真好看,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人。
耳邊一陣冷風吹過,顧時一朝著前方一看,眼神忽然就變得格外凌厲,因爲無實表演,只能做個一手甩出右手戴著的虛無鐲子,直接扔向前方。
“——卡!過了。”導演立即喊道。顧時一這才恢復了往日的表,此時整個人都坐在沈一添的上。於是臉頰立即紅了,直接從他邊快速起,一手向沈一添的膛又快速移開,支支吾吾開口道“我不是故意的。”
“反差大的。”
沈一添凝了半刻,話語依舊不冷不淡的說完。
並沒有讓拉自己,而是撐著地面,直接站了起來。
副導走了過來,看向顧時一“錢導剛纔說你那個扔手鐲的表非常到位。後期再做特效,一定很好看。”
顧時一反倒不好意思了,略微禮貌地笑了一下“謝謝。”
副導又對沈一添道“沈老師,開始準備下一鏡了。”
沈一添僅僅只是點了下頭,離開場去換服。
場務從新佈置了一下場景,顧時一再次和沈一添搭戲。
飾演的秦詩靈可,天真爛漫。
而沈一添飾演的宮寒,第一世就是個溫文爾雅的書生。
沈一添的臺詞不是很多,但是秦詩的臺詞就顯得多一些,兩人雖被困於山林之間,四周又全是濁氣,天已晚,不能冒然下山。
秦詩只好暗一些咒來畫地爲牢,暫時掩藏二人,待天亮濁氣散去,纔可下山。
一天下來,顧時一算是與沈一添搭戲搭了個過癮,將兩人第一世的回憶拍了個完整。
不過錢塵也說了,這一個星期,都要和沈一添搭戲,畢竟這部劇裡,秦詩回憶的部分,還是多的。
只有拍出來,才能讓觀衆明白兩人的前世因果,不然就顯得太過突兀了。
而沈一添也只是與保持著拍戲搭檔方面的關係。除了拍戲,兩個人私下裡說話都不超過五句。
於是,就在顧時一再次眼見著沈一添與自己搭完戲直接就走了的背影,竹惠終於忍不下去了“時一姐,我覺得你們這個關係,估計很難。”
顧時一站在片場門口,看著沈一添的車消失在路口的轉角位置,纔回頭看向竹惠,一臉疑“什麼?”
竹惠毫不避諱“當然是真正的夫……”
“——噓!”最後兩個字話音還沒著落,就被顧時一一把捂住整張,顧時一食指直接堵在自己脣上,眼神掃了一下週圍還好沒啥人,這時候所有片場的人就忙著打掃場了。於是又將視線移到竹惠上低聲喝道“這是在外面,你注意點!這句話以後不許說了。聽見了沒?”
竹惠快被捂得不過氣了,腦袋連忙搗蒜似的點了點頭。
顧時一這才放開,竹惠長呼出一口氣,看向顧時一“你都快爲了他,有謀殺傾向了,我跟你說,儘量剋制點啊。”
顧時一懶得太理了,直接邁往旁邊自己的麪包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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