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雙眼一亮,從床上彈坐起來,給徐蔚發消息。
很快,徐蔚的回復就過來了。
【徐蔚: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景初看了眼攝像頭的方向,想了想,起下了樓。
在樓下休息的攝影師想跟上來,指了指自己的手機示意,擺了擺手徑直走出去。
而此時,聽到隔壁開門靜而出來的厲行止,看著走出去的背影,長一邁也下了樓。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民宿,被接連拒絕的跟拍攝影師面面相覷,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八卦的神。
景初想給徐蔚回個電話。
有些事直接電話通更方便。
可的電話還沒接通,后就想起了腳步聲,一回頭,對上厲行止幽深的目。
景初下意識的掐斷電話,挑眉問:“厲總有事?”
要講的電話不能被旁人聽到,景初特地找了個尋常不會有人去的地方,所以在看到厲行止的那一刻,立即意識到對方是特地跟著自己過來的。
兩人婚都離了,還能有什麼事是非要單獨和談不可的?
男人幽暗的眸子看著,眸倒映出纖細的影,乍一看給人一種專注神的錯覺。
景初皺皺眉,“啞了?”
一言不合就開懟,牙尖利得很,和在方遲,在黎競衡面前的模樣全然不同。
厲行止想到這里心中騰起無名火,但他過來是有目的的,只能按捺下來。
“《時空》二的事我不知,搶了你的角我很抱歉。”
他頓了下,神認真,“線刻正在籌備一個重點項目,作為補償,你可以從中選一個喜歡的角。”
景初一愣。
厲行止居然跟道歉了。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的思緒很快被轉移。
線刻的重點項目可是香餑餑。
但就從原主的記憶碎片里了解到的來看,厲行止一直公私分明,現在居然張口就說角任選,未免大方得過了頭。
也十分不像他。
為了黎霏霏,他連自己做事的準則都說變就變,果然是癡種。
意識到這點,景初的臉變得奇差,心頭堵得慌,脾氣也就不怎麼控制了。
“厲行止。”神冰冷的他的名字。
“為了黎霏霏不分青紅皂白搶角的時候,你有半點考慮過別人的嗎?”
厲行止皺眉,“我說了,這件事我不知。”
“哈!你不知?”景初冷笑,“線刻的人二話不說直接向劇組施換角,你說你不知?”
“以你厲行止說一不二的子,沒有你的首肯,線刻的人敢隨意手?”
厲行止臉一沉,底下的人確實背著他了手腳,但這話他說不出口,畢竟對下面的人管束無方,說出去丟的是他的臉。
更何況,景初對他并無信任。
即使他說的是真話。
他第一次意識到,三年的婚姻,自己在景初這里似乎半點好都沒留下。
他的抿平直的線,不出聲。
看上去,像是默認了。
景初愈發覺得憋悶難,滿腹的火燒得幾乎想揍他一拳。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乞丐?可憐蟲?還是隨意仍骨頭就能打發的狗?”
“夠了!”厲行止低聲怒喝。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轉大步離開,連背影都挾裹著怒氣。
景初冷哼一聲,繼續給徐蔚打電話。
沒發現,民宿二樓,有道俊的影將剛剛那一幕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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