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麼安著自己,可是木央覺眼睛里的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用手背了好久,但是沒什麼用。
“木央小姐,我們阮總想找您聊聊。”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忽然從一個車上下來。
木央一驚,“我不認識什麼阮總。”想趕離開,對于這種陌生人還是有些害怕的。
“木央小姐,阮總說今天務必把您帶到。”中年人面變的緩和幾分,想必也是怕嚇到面前的人。
木央抿抿,看了看幾個黑的保鏢,現在就算是泡也得被人抓回來吧,算了……還是跟人走一趟吧。
木央乖巧的跟著中年人上車,中年人也沒想到這麼容易,微微愣了一下,趕吩咐人開車。
……
木雅的傷還沒好,還不讓除了傅延席以外的人,所以只能傅延席抱著下去。
阮時初穿著一睡下來倒水的時候,恰好和兩人了個正著。
人的一雙玉臂的勾著男人的脖子,那曖昧的姿勢真的很讓人吃醋。
阮時初攥著杯子的手僵了一下,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又狀似不在意的樣子去了廚房。
“阿席,晚上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在廚房里倒水的阮時初都把這句話聽的清清楚楚,屏住呼吸想聽男人的回答,但是令失的是……只聽見了上樓的腳步聲,男人沒有回答。
沒有肯定亦沒有否定。
呵,阮時初嘲弄的勾勾,熱水倒在了外面都沒有發覺。
“笨蛋,都撒到外面了。”男人的鼻尖輕輕的蹭了蹭人的耳尖,冰涼的手指握住阮時初拿著熱水壺的手。
阮時初不著痕跡的后退一步,“是不是你也認為是我把推下去的?”
這是幾天以來一直想問的,但是男人并沒有給機會,換句話說,這個男人一直在醫院照顧別的人,沒有回來過。
“初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男人抿抿薄,顯然并不想提起這個話題。
“呵,不是故意的,不對,你說錯了,我就是故意的。”阮時初冷冷的甩開男人的手。
以為傅延席會理解的,可是等來的卻是一句不是故意的。
“初初……”男人低吼。
“別我,現在你還是去看看樓上的那個人吧,搞不好一會來個上吊割什麼的,哦不對,應該不會,我沒在上面,沒有可以陷害的對象。”阮時初冷笑。
男人前進一步,后退一步,到了門邊,用力把男人推開,“傅延席,求求你,讓我冷靜一下,求求你了。”
阮時初猛然轉,便向門口跑去。
江城的秋,已經到了幾度的溫度,尤其晚上,更是冷的刺骨。
阮時初穿著一睡,腳下穿的還是一個棉拖鞋。
冷風吹進懷里竟然覺越來越清醒了。
這幾天以來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也開始變的不正常了,患得患失,再也不像之前的阮時初了。
彎下子,已經哭不出來了,這幾天躲在的角落里,已經哭的差不多了。
傅延席,傅延席,是的命啊,重生以來都是圍著他轉的,可是算來算去,原來最終還是那個失敗者。
原來……兜兜轉轉,饒了個大圈,還是回到了起點。
阮時初笑笑,不要,才不要,可是阮時初啊,曾經江城的影后,如今初行的老板。
不應該有人霸占了的生活才是。
一起,腳下麻了一下,又狠狠的坐在地上,頗為狼狽,卻又正好被男的看了個全過程。
“初初……”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帶著說不出的心疼。
“嗯。”阮時初輕輕哼了一聲,“傅延席,我們離婚吧。”
人說,聲音伴隨著風聲卻顯得越發的清晰。
其實這幾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心就像被人用手撕扯了一片一片的,每呼吸一下就是說不出的疼。
真的好疼好疼。
“你說什麼?”男人的眸子忽然變得猩紅,呼吸也變的越發沉重起來。
“我說,離婚吧,我累了,這樣的生活我累了。”
“不允許,我不允許你說這兩個字!”男人用力的住人的肩膀,力度大的好像要把碎一般。
阮時初苦笑,現在又算什麼呢?
“為什麼你要不允許……”
直到里嗅到一腥甜,男人才把人松開,“我不想再從你口中聽到那兩個字。”
阮時初閉閉眸子,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的控制有多強。
他怎麼可能會離婚?
呵……阮時初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又被人帶回了傅園,而且這一次,被了,被男人圈在了這個碩大的別墅里。
以往向往的那個家現在了的夢魘。
……
人手里拿著一個高腳杯,晃晃里面紅的,“阮時初,我說了,你斗不過我的。”
木雅笑魘如花,嫣然已經把自己當了這里的主人。
“我從來沒想過和你斗。”阮時初垂眸,看著自己圓潤的腳趾,若是靠著眼前這個人能離開這里也不錯。
“呵,斗不過了便如此說了?”木雅冷笑,仰頭喝下杯子里的紅酒。
“不過,還沒有結束……”木雅忽然坐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個碎了的紅酒杯。
阮時初知道,傅延席回來了,一場新的戲份要開始了,可是不想像個小丑一樣陪著這個瘋人演了。
果然……上樓聲音,接著便是男人抱著木雅回房間的聲音。
只不過這次,男人很快回了主臥,他垂眸看著人徒手撿著地上的碎玻璃片,玻璃扎進手里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阮時初!”傅延席魯的把西裝扔到地上,把人從地上抱起來。
“別我,好嗎?”
男人把抱起來的時候竟然覺到了的抖,是那種忍不住的抖。
“我嫌臟。”人忍著眸子里的眼淚,咬住下說。
傅延席冷冷的把人丟在床上,“阮時初,你現在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尤其在他聽到木雅說阮時初拿了紅酒杯要和別的男人視頻聊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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