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榮北的緋聞?”江祁默默地重復了一遍,心中有了大概。
婧點頭,“不過也沒有關系,我已經讓簡安安去理了。”
“很快就看不到了。”
“好。”江祁抬手看時間,“吃完飯想回酒店休息?還是去外面散散步?”
“散步吧。”上次來廬紹古城,婧都沒有好好觀過,而且初冬的古城似乎別有一番韻味。婧非常期待。
私房菜餐館在廬紹古城比較偏僻的地方。
下車后,婧看著與普通居民樓無異的大門,陷了一陣深思,不解地指了指門口,“在這里?”
難道這里是江祁名下的房子?
“私人餐館是指你親手做的嗎?”婧不由得好笑起來。
江祁要投訴否認,“不是。”
“這里的廚子聽說是在皇宮里當過廚的。”江祁牽住了婧的手,帶進去,“嘗一嘗味道。”
婧回握起江祁的手,低下頭應好。
進去之后,屋別有一番天,小道兩邊都是富貴竹,夜風徐徐而來,帶著淡淡的竹葉清香,沙沙的聲響仿佛穿越了時空,回到那個王朝,側耳聆聽似乎可以聽見歌在唱,竹聲縈繞在耳邊。
穿過回廊,就到了古古香的小樓。眼前的一桌一椅都是紅木,茶幾上點燃著熏香,不見輕煙,只聞香。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領著他們進去,又給他們斟茶,而后悄無聲息地退出去了。
婧好奇地打量著周圍,雕花窗欞,仕圖的屏風……
“喜歡這里嗎?”鼻息間都是淡淡的清香,讓人神清氣爽。江祁看了看婧,才遞給一個菜牌,“這是今晚的菜式。”
“看看還需要加些什麼。”
婧拿過去后掃了一眼,搖搖頭,“不必了。”
“怎麼找到這里的?”婧不認為第一次來的江祁能知道這麼蔽的地方。
“朋友介紹的。”江祁見婧喝了一半茶水,又給倒滿了。
涼風習習,燈竹影。
晚餐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婧喝了一點點桃花釀,雙頰浮現起淡淡的紅,有些醉了。漾著水意的雙眸看人朦朧,清冷中帶著一的 嗔。
婧怎麼也想不到原主這會不起酒的作用,一點點就會醉。
“還好嗎?”男人的聲音秋涼如水,上也染上了桃花的清香,縷縷,特別好聞。
按了一下晴明,婧強迫自己神起來,“還好。”
出到門口,夜風又吹來,婧也清醒了不。
江祁也不用攙扶著,“送你回去。”
“嗯,好。”雖然也很沉默,但看得出來,婧現在異常乖巧。
門口上懸掛著兩個大紅燈籠,隨著夜風輕輕拂著。
婆娑的竹影下,突然出現兩個高大的影,一個攙扶著另一個,看起來喝了不。
黎子濯了泛酸的雙眼,再看去發現了門口前站著的婧,還有邊的男人。手搭在經紀人齊朗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問道:“那個人是不是婧?”
“嗯?”齊朗也喝了不,但也知道婧就在廬紹古城拍攝著《鳴天下》,瞇起眼看過去,點頭:“是。”
得到準確的答復后,黎子濯想要甩開齊朗走過去跟婧打聲招呼。然而被齊朗攔下來了,神忽然就嚴肅起來,“濯哥,你忘了?”
“婧知道我們在國外使用那玩意。”自從那次之后,齊朗比以往謹慎了不,就怕再一次被人發現。
被用來當做要挾的有利條件。
剎那間,黎子濯清醒過來了,冷哼一聲,“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這個人是帶刺的玫瑰。”
“怎麼可能是一棵小草呢。”
沉默了一會兒,黎子濯又搖頭,“不對,是小草。”
“不然又怎麼可能,三番兩次都沒有被文瑜給弄下來。”
“生命力可真的頑強。”黎子濯自嘲地笑了一聲,攬著齊朗的肩膀轉回包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我等著看什麼時候跌落神壇。”丟下一句后,黎子濯頭也不回地進去了。
而還在門口的婧眸底閃過一的異。
“《鳴天下》的男主是他嗎?”很顯然,江祁也看到了黎子濯,并且一字不落地聽進去了。
婧點頭,“是。”
江祁沒有回答,沉了片刻之后,見遠的車燈照耀過來,知道是房車到了。
“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江祁沒有再提剛才的問題,仿佛就是隨口說說。
婧也沒有放在心上。
翌日上午,片場。婧的房車剛停下來,還沒有打開車門,榮北又捧著一束花站在車門口上。
車門緩緩地打開。
榮北還沒有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人是誰,就舉起了花束,深款款地告白,“婧,我喜歡你。”
“請當我的朋友。”
這一次,榮北沒了以往的油膩,倒是顯得真實意。
“怎麼了?”車,婧見江祁還沒有下車,詢問。
江祁看著眼前鮮紅的玫瑰花,接過來問婧,“喜歡嗎?”
手中的花束被拿走了,榮北心中一陣驚喜,想著婧這一段時間擺的架子終于要放下了。
抬眼看去并不是婧,而是另外一個陌生男人。
眉心頓時皺,帶著質問:“你是誰?”
“婧的新助手?”
“不喜歡。”婧垂眸看著眼前的花朵,再掀起眼皮去看榮北,鄭重地向他介紹,“這位是我男朋友。”
“麻煩你以后不要再做這些,讓我男朋友誤會了。”
榮北握起了拳頭,肆意又挑剔地看了看江祁,冷呵一聲,“婧,你看人的目不怎麼樣啊。”
再看去房車,更加藐視了。
“居然都沒有開車送你,還要蹭你的車。”
“作為男人,你也太沒用了吧。”
江祁完全無視了榮北的挑釁,“既然你不喜歡,就還回去。”話音落下,玫瑰花束又回到了榮北的懷里。
被強行塞到手中的榮北本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回神,眼前什麼都沒有了。
房車一早就絕塵而去。
婧他們也牽著手進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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