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自己換掉了手機,換掉了手機卡,擔心殷祈川想要聯系的時候聯系不到。
但每到此時,都能想起殷祈川和鄭菲菲琴瑟和鳴的模樣。
苦笑自己的自作多,如今他邊已有佳人作伴,又怎會想著聯系自己?
可在這樣做的同時,卻沒有想過,那些將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該會多麼難。
姜明晨看虞歸晚神緩和,再次開口道。
“我們出去走走,我不強迫你開心起來,但起碼不要將自己和這個世界隔絕開,就算沒有他,你也是完整的你,不要因為他而丟了自己。”
姜明晨這話說的異常認真,虞歸晚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
“我換服。”
十分鐘后,虞歸晚和姜明晨離開了莊園,他們來到了熱鬧的街市,沐浴著充沛的,著偶爾吹來的微風。
街道上人來人往,人們都有自己要忙碌的事,他們臉上或是疲憊,或是神采奕奕,又或是失神落魄,但總歸不是毫無的機。
虞歸晚站在他們當中覺著人間的煙火氣,有片刻的心。
最開始的自己就如如今一樣,宛如木雕一般站在人群之中,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因為殷祈川的原因,自己和這個社會越來越融。
自己學會了笑,學會了哭,學會了將那些原本藏在心深的展出來。
可如今沒了殷祈川,倒是又退化回去,竟足足讓自己的緒憋了那麼久。
悲傷的緒終于找到一個突破口,虞歸晚只覺得心沉重不已,抬眸看向姜明晨。
“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天吧。”
這是虞歸晚第一次主開口相邀,姜明晨自然不會拒絕。
他帶著虞歸晚來到了他名下的一間清吧,他本想人將里面的客人給清理干凈,可卻被虞歸晚阻止。
“大家都是來消遣的,我們不要耽誤其他人。”
說著,虞歸晚便來到了角落的沙發上坐下,姜明晨跟在其后。
“想喝些什麼?”
姜明晨將菜單推給虞歸晚,虞歸晚倒也沒有客氣,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個和這個。”
虞歸晚點了點菜單上的兩種,較好看的果酒。
“這兩款都是果酒,雖然酒濃度不高,可你剛剛酒過敏,還是喝果吧。”
姜明晨好言相勸,虞歸晚卻搖了搖頭。
“我想嘗嘗,放心,我自己心里有數。”
“可是……”
姜明晨本想勸一下,可虞歸晚卻先他一步開口。
“我好不容易想放松一下,不要掃興。”
聽虞歸晚這樣說,姜明晨便也不再攔著。
罷了罷了,好不容易允許自己的緒有個突破口,自己便縱著吧。
否則若是再將自己關進屋里,不哭不鬧,不悲不喜,似乎會更可怕。
很快,虞歸晚點的兩杯果酒被端了上來。
一杯紫濃郁醇香,一杯帶著淡淡的果香。
虞歸晚先抿了一口紫的果酒,角勾了勾,很是滿足。
這酒雖是果酒,但卻沒有一點酒的味道,全部都是醇香的葡萄味,暈開在里好喝極了。
姜明晨一個沒留意,虞歸晚便將整整一杯給喝了進去。
而喝完之后也沒覺到任何不適,只是覺得腦子昏昏有些困了,不過整個人似乎比剛剛要放松了許多。
“姜明晨,我能跟你聊聊天嗎?”
“好,你說你說什麼我都聽著。”
姜明晨一臉寵溺地看著虞歸晚,可眼眸底下卻藏著心疼。
曾經的曾經,他也是被虞歸晚上這種破碎所吸引,可如今正是這種吸引他的破碎,令他心疼不已。
此時此刻的虞歸晚,就像是干枯的玫瑰一樣,輕輕的一陣風便能將給碎。
虞歸晚目空,閃爍著淚,看向遠方喃喃道。
“其實這幾天我把自己關在屋里,是想讓自己冷靜一下,好好想想究竟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一切,我似乎想了很多很多的東西,但卻能用簡單的三個字就概括出來。”
“是殷祈川。”
姜明晨一語,握著酒杯的手了。
虞歸晚輕嘆一聲,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他,無論是開心還是難過,都是他,吃飯的時候會想到他,睡覺的時候會想到他,坐在窗邊發呆的時候也會想到他。”
“玩手機想到他,不玩手機也會想到他,無論怎樣,他好像一直在我腦海中蹦跶,我怎麼樣都趕不走他,我這樣是不是很不要臉?”
虞歸晚笑著看向姜明晨,可姜明晨卻笑不出來。
他手了虞歸晚的臉蛋,心疼道。
“傻瓜,所有人都是這樣,你沒有不要臉。”
“可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我喜歡以前那個誰都看不上,什麼事都不會令我容的自己,我討厭自己的脆弱,討厭自己的傷春悲秋,更討厭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緒。”
虞歸晚一邊說著,一邊拿著吸管開始喝第二杯果酒。
姜明晨沒有阻攔,他知道,只有將心里話都說出來,虞歸晚此時的狀況才可能有所改變。
姜明晨不知道虞歸晚說了多久,他只知道虞歸晚字字句句不離殷祈川。
哭著笑著,笑著哭著,循環往復,似乎是要將他們所經歷的一切都說給自己聽。
若不是他對虞歸晚比較了解,他怕是都要以為虞歸晚今日所做,目的是為了讓他放棄了。
虞歸晚說著說著,只覺得腦子愈加昏昏沉沉,有了一種想要好好睡上一覺的覺。
將心里的煩悶說出,似乎輕松了許多,對于殷祈川的事,似乎也看淡了許多。
“今天多謝你聽我說這些,不過我有些困了,想睡覺,你可以送我回去嗎?”
“當然可以,放心睡吧,我會將你安全送回去的。”
姜明晨起,溫的將虞歸晚攬懷中。
正當他準備將虞歸晚抱起,卻陡然覺得背后有一雙凜冽的眼眸盯上了自己。
他沉著臉順著看去,眸中閃過一不可思議。
逆著的男人大步走來,在看到虞歸晚的時候,眼中皆是數不盡的心疼和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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