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蔣素素打這個電話來。不單單是要跟我宣誓主權,說梁歌今天晚上做了什麼都了如指掌。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是,以此來威脅我,知道我和沈離最近住在梁歌這里。
于是我就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梁歌告訴我的了。”語氣輕松:“我和梁歌之間從來都沒有,他什麼事都會告訴我,能說的和不能說的。”
蔣素素這個大賤人,這是在威脅我。
我冷笑:“不用勞煩你費心了,而且我想你應該是找人跟著梁歌的吧,梁歌是不會告訴你的,這點節他還有。”
蔣素素的聲音雖然人是四平八穩的,但是我也能聽出已經有一丟丟的心浮氣躁了。
繼續在那里茶言茶語:“桑榆,你如果有什麼困難你一定要跟我們說,其實有的時候你找梁歌,他畢竟是一個男人沒我懂人,有些方面他很枝大葉,你見他很細心,但是只是為了我的事他才會很細心,別的人的事他就沒那麼周到了,所以啊,你有什麼事要幫助的,你還是找我。比如說你帶著那位小帥哥沒有地方去,我會幫你找到住的地方,還有幫你保。
這個的到底是知道點什麼呢?還是故意說這種話想詐我?
跟我桑榆開戰,未免天真了一點。
我沒興趣跟繼續聊,我正準備掛了電話,蔣素素又說:“桑榆,你年紀小貪玩,小時候又也沒有媽媽管著,我很能理解你,不過呢,有些事不要玩的太過火。”
言外之意就是說我有爹生沒娘教了?
這個人,如果敢對我當面跟我說,看我不撕了的。
“蔣素素,你丫活膩了吧。”
“你別生氣桑榆,我的意思就是說你年紀小貪玩這個我你能理解,可是你讓別人骨分離就不好了,人家兄弟之間的家事,一個做外人的還是不要多摻和的好。”
蔣素素那個的我還真是小看了,聽的口氣,應該是已經知道了沈離的份。
哈,覺到了危機,肯定是這段時間梁歌經常往這兒跑,有所察覺就跟著他,然后就被順藤瓜給出來了。
只要蔣素素想查就沒什麼查不到的,這個的比我想象的更加狡詐險,還在這里話里話外的點撥我。
好呀,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著瞧,看誰的道行更高一點。
我掛掉了電話,坐在窗邊生悶氣。
這時候家里的阿姨過來敲門,我問什麼事,說:“小姐,花園外面有一輛車,已經在那好久了,車里的人是不是找你的呀?”
我立刻向窗外看過去,果然在花園外面有一輛車正停在那。
這里雖然是別墅區,但是別墅和別墅之間都隔著很大的間距,不可能有別人家的車停在我們家的門口,而且這個車還很高調的,車燈也開著,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車就停在這兒。
哦,我明明白了,是蔣素素那個賤人。
是為了威懾我,讓我知道已經對我的行蹤了若指掌,故意弄一輛車在門口。
蔣素素已經知道我和沈離的事了,剛才明里暗里的都是在威脅我,如果我跟梁歌走的太近的話,就會把這一切告訴沈鑫榮。
但接到這個的電話,我還高興的,至證實了我對的全部猜測。
果然是一個大綠茶,平時裝的再善解人意都沒用。
我知道每個人都不喜歡有人質疑自己的男朋友,但完全可以用直接了當的方法,還偏偏在梁歌面前裝的大度,一無所知,然后在我面前使小刀子。
不不不,這個對我桑榆來說完全不好使。
我對阿姨說:“不用管了,關門睡覺。”
臨睡前我去沈離的房間看了看,他好像睡著了,靜靜地側臥在床上,床頭柜上亮著一盞燈和的臺燈。
沈離是個很怕黑的人,他晚上睡覺一定要有亮,不然的話他會徹夜難眠。
我把燈調的更暗了一些,然后躡手躡腳地走出他的房間,我怎麼覺得我的行為就像是一個老母親那樣。
有的時候我不捫心自問,我干嘛要對沈離這麼好?
隨著事態的發展,我是不是有點惹禍上的意思?
不過我桑榆是誰?我從來都不怕惹事,我閑的時候還覺得事呢。
沒道理蔣素素這麼說了一聲,我就被氣糊涂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了想我覺得還是務必得讓梁歌知道現在我和沈離的形。
我打電話給他,剛剛接通,我還沒說話呢他就說:“你的生日禮我忘了給你了,改天我過來的時候再給你吧。”
“還真的有生日禮?”算了,現在這個不重要。
我開門見山地跟他說:“你知道你那位從容大氣的朋友已經知道了沈離的事了嗎?”
很顯然梁歌是不知的,因為他愣了一下。
我就知道他應該不知道,我也知道他肯定沒有像蔣素素說的那樣是他主告訴他的。
梁歌節還是有的,他說:“素素知道了嗎?”
“那你猜剛才我通了20分鐘的電話是跟誰?”
“素素跟你說了什麼?”他說。
“讓我離你遠一點,不然的話他就會把沈離的事告訴沈鑫榮。”
梁歌雖然沒說話,但是我知道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三個字:“不會吧?
“你不信,剛才有一輛車剛剛從你的別墅門外開過去,你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大度朋友,對你的行蹤了如指掌,梁歌你該不會真的這麼單純都覺得,你的蔣素素是一個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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