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不呢?”張青山冷冷的將胡若楠護在后,毫不退讓。
丁卯面發狠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小爺我不客氣了!”
“哥幾個上,狠狠教訓這小子!”
隨著丁卯的一聲令下,便有一群混混一擁而上,揮拳腳,向著張青山打了過去。
只聽胡若楠的一聲驚呼,張青山卻十分淡定的迅速閃上前,雙手齊出抓住兩個混混的拳頭,用力往后一甩。
兩個混混瞬間被摔在地上,疼的是滿地打滾。
接著,在剩余那些混混沒反應過來之際,張青山凌厲的一腳橫掃而出。
又是幾個混混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丁卯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大吃一驚,這小子還是人嗎?
哪有人厲害到這麼變/態的地步,這一出手竟然接連放倒了五六個混混。
眼看著手下接連到底,丁卯咬了咬牙,隨即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匕首。
“我可告訴你!”丁卯將匕首護在前,開口威脅道:“我叔叔那可是五虎幫的三當家,你今天要敢我,信不信我讓你在縣城混不下去!”
“是嗎?”張青山毫不畏懼,還挑了挑眉,向著丁卯的方向向前走了一步。
“你那個什麼三當家的叔叔,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沒把他放在眼里,你以為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張青山說完,譏諷的嗤笑了一聲。
或許是這聲嗤笑激怒了丁卯,他氣得火冒三丈,死死的盯著張青山看!
特娘的,老子拼了!丁卯眼中發狠,拿著匕首,向著張青山撲了過去。
張青山原地沒,左邊肩膀往右側一躲,躲開了這一擊。下一秒,他的手迅速的上前來,快狠狠的握住了丁卯的手腕,用力的往后一折。
“啊!”丁卯痛呼了一聲,左手無力的松開,匕首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張青山他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丁卯,左往前一踹,用力的踹在了丁卯的腹部。
丁卯痛的整個人倒在地上,一雙眼睛卻仍然死死地盯著張青山。
“怎麼,不服?”張青山挑了挑眉,居高臨下的冷笑道。
接到張青山那冰冷的雙眼,丁卯整個人渾一,他心有不甘,可也意識到不是張青山的對手,再手恐怕被打的更慘。
“丁哥,你怎麼樣?”幾個傷輕的混混爬起,將丁卯給扶了起來。
“你小子,咱們走著瞧!”丁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張青山,任由幾個混混架著自己,狼狽的離開了。
打跑了這些人,張青山轉過來看,向了驚魂未定的齊湘琴母倆。
“齊阿姨,還有胡若楠,你們倆還好嗎?”
兩人齊齊搖頭,隨后趕忙彎下腰,看向了胡業。
“爸,您還好嗎?”
“沒什麼大礙,別擔心。”胡業勉強的擺了擺手,正打算坐起來,卻忽然之間捂住了右邊痛呼了一聲。
“胡叔叔先別,我來給您看一下。”
張青山見狀,連忙上前一步,開始檢查胡業的傷勢。
經過一番檢查,張青山皺眉道:“胡叔叔,您沒什麼特別大的問題,就是右邊肋骨斷了一,我建議還是送到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
五臟是否了傷,張青山不敢保證,所以最好還是送到醫院比較合適。
一聽斷了一肋骨,齊湘琴也擔心的不行,連忙說道:
“青山啊,麻煩你和若楠把業扶起起來,我先把店給關了,咱們馬上去醫院。”
張青山點點頭,兩個人合力將胡業扶起來,抬到了車子上。
關了店,張青山跟著一起坐上了車,前往最近的人民醫院。
抵達醫院,經過了一番周的檢查,胡業除了肋骨斷了一,還有一些輕傷之外,沒什麼特別重要的傷。
辦理好了住院手續,一切都忙完了之后,胡業看向旁邊的張青山,先是謝了他一番,隨后有些擔憂的說道:
“青山啊,你還是先走吧,以我對丁卯這個混蛋的了解,他絕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已經把你給記恨上了。”
張青山卻擺了擺手道:“沒關系,丁卯一時半刻的不會找來,胡叔叔別擔心。”
“青山,我知道你手不錯,但沒必要跟丁卯再發生沖突,你還是先走吧!”胡若楠也勸道。
張青山淡然一笑,下意識的看了幾眼的面相。
胡若楠的命宮位置上略微有些泛青,說明最近有災厄發生。
想了想,張青山到底是有些不放心,他猶豫了一下,開口叮囑道:“最近你邊會有不好的事發生,可千萬要小心一些。”
胡若楠勉強一笑道:“放心吧,我會當心的,你還是趕先走吧。”
張青山只好是點了點頭,先離開了醫院。
只不過來到了醫院門口,張青山到底還是不放心,想了想,給寧寒打去了一個電話,讓他也來到醫院這邊。
來了寧寒,兩個人就在這醫院附近,番的暗中看守著,生怕再發生什麼事。
整整一天都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張青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不敢掉以輕心。
等到晚上九點多鐘之時,一輛車子停在了醫院里面的病房樓門口,從車子上走下了幾個人。
那幾個人走進大廳,乘坐電梯上樓,很快來到了胡業所在的病房。
胡若楠正在陪著父親和母親聊天,忽然看到幾個陌生人進屋,一臉警惕地站起來,問道:“你們是誰?”
為首的男子看了一眼胡若楠,面無表道:“我們老大有傷在,不方便過來,我們奉老大的命令,請胡小姐出來一趟,談一談今天發生沖突的事該怎麼解決。”
“你們是丁卯的人?”胡若楠又問道。
為首那人點頭道:“沒錯,相信胡小姐也很想把這件事快點解決了,不如出來好好談一談如何?”
胡若楠將信將疑,不過看著來的幾個人并沒有選擇手,本著趕把事解決的想法,看向了病房里的父母二人。
“爸媽,我出去一趟,把事說開,你們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