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依萱勾了勾角,“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他只不過一早過來說他要出去一個星期,問了他,他也不愿意跟我說,所以應該是他有什麼不想要讓我知道吧,所以我就任由他去了。”
區大簡直急得跳腳,“哎呀,您怎麼能夠這樣?怎麼能夠不問清楚就把他給放離開的呢?誰知道他要去哪里?再說了,他去外面怎麼不跟我說一聲?萬一他遇到危險怎麼辦?”
區大簡直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急的四走來走去。
等邵依萱看夠了熱鬧之后這才說道,“我看小師弟似乎有些不太開心的模樣,應該是出去散散心吧,你放心吧,小師弟的手還是很厲害的,等閑人不可能傷得了他,好了,你快點出去吧,不要在這里打擾我工作了。”
說完就低下了頭,開始理自己的工作,不再理會那走來走去的曲大。
等區大出了辦公室之后,不停撥打張青山的電話號碼,但是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在于接不通的狀態。
區大神有些疑,怎麼會這樣呢?難道張青山一直在跟別人說著話嗎?但是應該和別人說話也不是這樣子的吧。
其實區大不知道的電話號碼是被張青山給拉黑了,因為張青山暫時想要見到有關于區大任何的東西和信息。
區大有些不死心的跑到了張青山的別墅,那邊果然也是空空如也的,車子開走,服收拾了幾件。
也不知道那個死家伙到底跑哪去了。
區大簡直都快要氣炸了,這莫名其妙的家伙做什麼都不跟自己說一下?自己都跟他說了以后是要跟他一起行的,他這樣什麼都不跟自己這個搭檔說一下,還算是個合格的搭檔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有一種失落,是那種被人丟下的失落。
不管區大是怎麼想的?張青山是不可能知道的啦,畢竟他現在已經搭上了火車。
就在今天早上的時候他接到了王德發的電話,說他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基本的名單,不過他現在人在比較遠的地方,所以過來需要一點時間。#@$&
張青山就直接回了他電話,問他拿了個地址,親自過來拿。
王德發點了點頭,還特意的囑咐一定要小心,因為他現在已經不能夠算是王氏家族的人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在他的手中丟了那一份重要的文件,所以他現在完全不敢出現在有王家人的地方。
特意找了一個非常偏遠的地區躲了起來。
剛好張青山也想要出去散散心,所以一拍即合,立刻就收拾了東西,跑去了王德發的地方。
因為那地方有點遠,所以張青山并不打算開車去,但是呢,那邊又沒有飛機,所以只能夠說坐火車了。%&(&
安靜的躺在了鋪上,這輛火車大概要行駛上兩一夜,這兩天一夜大概就只能夠在這一間小小的房間里面度過了。
幸好火車也有分369等的。
他買的是最高等自己一個房間,雖然說環境絕對不會有頭等艙那麼好,但相對于后面的那一群人來說還是好很多的。
后面的約莫五六個人,一個小小的隔間,能夠活的地方就只有90厘米的床,狹窄的不行。
而且還要忍各種各樣的怪癖,例如不洗澡,例如腳臭,例如睡覺打呼。
特別是聽到各種各樣的吵鬧聲,雖然聲音不是特別的大,但也夠煩的,在這種時候就覺得努力掙錢真是太好了。
半夜,突然外面傳來了吵鬧的聲音,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張青山給吵醒了。
本來這里的床就睡得有些不舒服,再加上火車作的聲音整個人都只不過是半睡半醒而已。
推開了房門走出去看了兩眼,發現一位老太太居然直接倒在了地上,起不來了,旁邊還有兩個年輕人。
不到片刻的功夫,周圍已經圍滿了人,都在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來也不巧,老人家的睡眠本來就淺,再加上在這種環境之下更難睡著,所以就想要出來氣。
沒有想到居然撞到了兩個年輕人,當下就直接倒在了地上,起不來了,說什麼也要他們賠償。
張青山:……瓷居然到了火車上也是罕見的。
兩個年輕人當然是不肯了,他們倆什麼也沒有做,雖然說確實不小心撞到了一下老太太,但是這位老太太怎麼說也不應該有這麼嚴重的后果站不起來吧。
所以他們是被當冤大頭給坑了。
當即就兇神惡煞了起來,誰料這老太太也不是好惹的,掄起嗓門比他們的還要大,說起話來連珠炮似的一串一串,直接讓他們啞口無言。
但兩人終究還是不甘心,就是不肯賠償,就這麼拖著。
直到所有人都圍觀過來。
有的人就認為老太太確實是瓷。
有的人認為不過就是要幾百塊錢罷了,趕給了算了,而且年紀那麼大的老人家被你們這一群年輕小伙給撞到了,有點什麼損傷也是很正常的。
周圍七八舌的各自說他們的道理。
完全沒有理會周圍人到底要不要睡覺的。
張青山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看來這一群人就是閑的,閑的沒事可做。
剛想要關上房門突然自己的墻壁進來了一只手,抬頭一看,發現是一個比較眉賊鼠眼的男人。
“有什麼事嗎?”張青山冷淡的問道。
那男人嘿嘿一笑,極其猥鎖,“有錢人就是高冷,有錢人,要不要你評價一下你是怎麼想的呀?讓我們也好聽一下有錢人的思維是怎麼樣的唄。”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全部都開始附和,“對呀對呀,你們有錢人是怎麼看待這種事的?”
張青山:……怎麼也沒有想到,西瓜吃到了自己的上,而且還是一塊臭爛瓜,一點都不香甜。
張青山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沒有任何的評價,如果你們確實需要人幫助的話,麻煩去火車頭找管理人員。”
“嘿,有錢人就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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