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闖進這里來,外面的人呢?”
一個黑袍人指著陳凡,厲聲喝問。
這里,沒有經過允許,是不會讓人進來的,可現在,陳凡卻進來了。
“黑風的人?”陳凡出一嘲諷之。
“只是些不流的嘍啰嗎?”
“放肆,拿下他!”幾個黑袍人頓覺不妙,齊齊撲向陳凡。
但,他們真的只是一些嘍啰,雖然穿了黑袍,但卻是黑風中最低級的仆從,比外面的那些人強不了多,只是剛撲出,就齊齊摔倒在地,一個個渾乏力,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凡。
“你到底是誰?”
陳凡卻無視了他們,朝著院落的大廳走去,一邊走,陳凡一邊朗聲笑道,“怎麼,知道我來了,還想逃嗎?”
腳下一顆石子被踢飛,大廳里立刻傳來一聲慘聲,隨即是嘩啦的碎裂聲。
陳凡踏步進了大廳,看著里面一個想要逃,卻撲倒在地的同樣穿著黑袍的人,這人和剛才的那幾個嘍啰相比,黑袍的袖上,多了一道白的杠紋。
“你,你是誰,知道這里是黑風的地盤,你還敢來搗?”筆趣庫
那是一個皮棕紅,鼻子更紅的中年人,此時他的右還在流,雖然在質問,但渾都在打著哆嗦。
“我是誰,你區區一個白杠不用知道,當然,你要是想知道的話,也可以,但我會送你去見你們的薩卡拉!”陳凡笑道。
那中年人出難以置信的表,“你,你知道薩卡拉?”
陳凡譏諷道:“你們黑風不是信奉薩卡拉嗎,真是一群愚蠢的家伙,薩卡拉什麼的,不過是一頭曾經出現過的邪而已,偏偏你們還就信奉如上帝,簡直是奇葩!”
在修行界待了無數年,陳凡見過的奇禽異數不勝數,這薩卡拉什麼的,當初他在逃亡的時候見過薩卡拉的形象,去了修行界后,才發現不過是一種邪而已。
“放肆,你,你竟然敢偉大的薩卡拉!”中年人怒極,掙扎著爬起來,手中握著一枚黑的類頭骨,口中念
著晦的咒言。
陳凡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黑風這個組織,是有點實力,但其實也就那樣,而且,在陳凡的記憶中,這個黑風組織,從來就沒有真正把所有力量凝聚在一起過,斗的厲害。
這家伙的把式,有點降頭師的意思,但就這家伙一個白杠的份,最多也就嚇唬一下人而已。
果然,那中年人念誦了足足一分多鐘,手中的類頭骨才噗的一聲冒出了黑煙,那黑煙帶著腥臭的氣息,朝著陳凡席卷而來。
“就這?”陳凡無語,手指一彈,一縷先天紫氣迎著那黑煙掃去,那黑煙剛到先天紫氣,就滋得一聲,直接潰散。
中年人瞳孔猛地收,轉就跑,可他的右本就被陳凡一顆石子打傷,怎麼走得了,沒等他出幾步,陳凡已經出現在他的前。筆趣庫
“大人饒命!”中年人毫不猶疑地跪倒在地。
如果說之前被石子打傷,他還有些僥幸,認為陳凡是個武者,但現在,被陳凡隨手破去那蹩腳的巫后,中年人的僥幸徹底被碎。
這年輕的可怕的家伙,本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想要活命,也簡單,告訴我,你們的人在卡塔里追蹤的那幾個華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敢有半句謊言,你知道后果!”陳凡掏出手機,點了一張姚娜的相片。
中年人只是剛看到姚娜的相片,瞳孔微微凝,但隨即搖頭道,“大人,我,我沒見過這人,我……”
咔嚓……
沒等中年人話說完,陳凡已經一腳踢碎了他的左膝蓋,中年人慘著滾落在地板上,抱著碎裂的膝蓋哀嚎!
“看來,你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啊,正好,聽說你們黑風的黑髓有特,要不,我在你上試試?”陳凡不不慢地從一旁的桌面上拿起一柄銀質的餐刀。
“不,不,我說,我說!”只是聽到黑髓這兩個字,中年人差點沒嚇死過去。
黑髓,是黑風組織部對付叛徒的一種極其恐怖的刑罰,能讓人全骨髓黑化,在這個過程中,被使
用刑罰的人會保持清醒,一點一滴地著那種難以想象的恐怖折磨。
他不知道,陳凡是怎麼知道的,但他不敢賭,賭陳凡不懂怎麼使用黑髓!
“那個人和他的同伴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已經被追殺進了西西沼澤,這次追捕他們的,不僅有我們黑風的人,還有其他組織,甚至還有一些閑散的降頭師也加了進來!”中年人急忙道!
陳凡皺眉,想了想后問道,“他們拿了什麼東西,至于讓你們黑風這麼勞師眾的,還把其他人也牽扯進來了?”
南洋這地方,可是有不牛鬼蛇神的,臭名昭著的降頭師之外,還有一些黑巫師、浪人忍者什麼的,像當初那個布柯那樣的蠱修,也不在數。
相比于國的平靜,這地方就是一團渾水,水底下有多王八潛伏著,可是誰都不敢說門清。
“他們,我,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們在西西沼澤里的一跡中得到了某樣寶貝,引起了轟,要不是我級別太低,都已經進去了!”中年人忐忑地道。
陳凡點了點頭,這家伙這次倒是實誠。
一個人是否說謊,對陳凡來說,太容易判斷了。
“給我一份西西沼澤的地圖,把那什麼跡什麼的都給我標注清楚!”陳凡冷聲道。
西西沼澤,位于卡塔里西南幾十公里之外,面積極其廣袤,湖海沼澤往往連一片,陳凡曾經在西西沼澤的外圍游過,哪怕只是外圍,也充滿了危險,更不用說是里面了。
不過對陳凡來說,這都不是事,既然姚娜他們都能從里面殺出來又殺了回去,陳凡自信不會有問題。
中年人不敢遲疑,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紙,上面繪刻的,正是西西沼澤的地形圖。
“大人,那跡在沼澤的中央,傳說那里曾經出現過圣,吸引了許多人前去探索,你的同伴逃回沼澤后,十有八九不會再去那里了!”
陳凡掃了一眼那羊皮紙,只是片刻就記憶了下來,隨手一指點在中年人的心口,中年人頭一歪,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