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里，幾人就像魚大海一樣歡暢。陳霞幫著撿柴火，軍軍也跟著撿柴，“小霞，你不要離姑太遠知道嗎？就在姑的邊上撿。”

陳霞只想幫姑多做點事，姑已經幫找好了學校，過年后一開學，就可以去讀書了。聽姑說過，讀書會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姑就是和列子。要好好讀書，爭取以后烤大學走出去。

“知道了，姑。”陳霞來了城里吃的好，睡的好，又不累著，這才一個月已經變了許多，小臉不再蠟黃，有了，皮也買了許多。穿戴也是新服。人是大變樣。三人在山上，不停的撿柴。

就這樣一路往山上走，曉曉在前面勾樹枝，霞兒和軍軍跟在后面撿樹枝。配合的好好。因為樹枝有些大，霞兒搬起來費勁，把大的樹枝碼好，放好碼在一邊。

曉曉見著柴火多了起來，也過來幫忙，幫著困好，碼在車子上。

這一上午的時間，曉曉來來回回的跑了幾趟，車子上已經碼滿了柴火。曉曉還不知足，繼續發力。

這個時候天氣已經變得很冷，三人都穿的厚厚的棉，外邊套著一件舊服，在山上撿柴。曉曉在一個能看見兩小的蔽地方，揮舞幾下，地上就有許多的樹枝，還是比較的樹枝。不過都是即將枯死和半死不活的樹枝。曉曉把多是柴火用多余的繩子困好，自己背在肩上，在霞兒嘆姑姑的好運氣時，曉曉當著的面，捉了兩只野。一家人興高采烈的，綁好柴，推著回家。軍軍抓主綁野的繩子，坐在車上，高興的想著今天有吃了。樂呵呵的坐在車上和姐姐說話。

姐弟兩還聊的熱乎的，回到宿舍區的時候，許多休息的人和家屬都看到三人把車上碼的滿滿的柴火。“曉曉，回來了。這是去郊區撿柴了。”和曉曉說話的是一個辦公室的鄭大姐，也住家屬區里面。

“是啊，家里的煤，不夠燒。我去撿點帶著一起燒。”曉曉微笑著解釋。鄭大姐人不錯，很熱心。平時也很關心。

在屋檐下，曉曉碼了許多的柴火，還有好些的煤，曉曉就是用這種辦法，從蔚藍悄悄渡許多的干柴出來，要不哪里夠燒啊？還要多攢些煤，明年夏天的時候用煤爐的。現在基本上大部分都是用山上的撿的柴火。家屬區里面，不管待見不待見曉曉的人，背后都會說曉曉會過日子。要不是有個孩子，肯定好找對象。

這種樹枝還有很大是水分，不算干柴，要曬干或風干。曉曉把樹枝準備攤在另外一邊空著的屋檐下晾在，那邊屋檐是百貨大樓的大倉庫。沒有人住的，正好方便曉曉家以后碼東西。不過很多東西，曉曉都是放在屋后邊的，屋后邊所有的地方都是曉曉的。包括大倉庫的后面，還是很寬敞的。曉曉在后面用磚壘了一兩間小屋在大倉庫的后邊。放些酸菜壇子和干柴，煤。家里方便多了。比別人家的大房子也不差的。

曉曉住的的這里都是倉庫，對面是家屬樓，就像是四合院的左右廂房，只是的這棟樓是倉庫，前面是百貨大樓，就是在百貨大樓的最上面的辦公室里面上班，對面和正樓都是家屬樓。曉曉家是一樓，也是唯一一間住人的兩小間房，以前也住過看倉庫的人。所以還是比較方便的。

“曉曉，你把這份文件給崔主任送去。”鄭大姐拿著一份文件遞給對面的曉曉。

“好嘞。”曉曉起去送文件。

“主任，這是您要的文件。”

“曉曉啊，坐下吧。來上班有段日子了吧！覺得咋樣，還習慣吧！”

“主任，我覺得好的，同志們也對我都好，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工作的。”曉曉見領導問，趕表態度。

“曉曉，你也別急著表態度，你的表現我也看在眼里的。你工作還是很認真的。我只是不問問，要是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一定要說。”

“主任，既然問了，那我就報告一件事。還主任聽了別發火。”曉曉占了屋子后邊的地方，想想還是報告一下最好，曉曉一個農村來的報考百貨大樓，還是有些人不服氣是，特別是一些家里的親戚想考的沒考上的。們就特別嫉妒曉曉，曉曉不想在這種小事上栽跟頭。

“什麼事說吧？不違反原則的還是好商量。”

“嗯，就是我家屋后不是這片都是倉庫嗎？我看后面的地方浪費了可惜的，就自己壘了兩個小屋子，裝些雜和柴火。不知道有沒有違反什麼？我開始是習慣了老家農村的一些做法，一時沒有轉過萬來，也沒有報告，現在想想只怕不合適，想跟主任申請一下。”

崔主任和人都是農村出來的，農村的人都喜歡把家里的前前后后都蓋些小雜房，是知道的。笑笑才說，“這個不要的，如果你怕，就打份報告申請一下給我，我簽個字就。”這不是什麼原則的問題，還是很好說的。

“行，我這就去寫報告給主任。”曉曉也不拖拉。做事干凈利落。

“去吧。”崔主任揮揮手。

星期天，曉曉一個人出去，買回來一擔白菜，堆在后面的屋子里，又出去跑了幾次，挑回來幾擔的白菜和土豆，胡蘿卜。多余的白菜放在前邊，準備鹽酸菜吃。

“曉曉，你自個準備腌酸菜啊？”鄭大姐坐在自己的屋檐下拉白菜看見曉曉屋前也堆著的白菜，問道。

“鄭大姐，是呢？這不準備腌嗎？看今天時間還早，腌上一些看看。”曉曉手腳利落的拉著包菜葉子。

“哎呀，你們家就你一個大人，兩個小孩，不要腌多了。到時吃不完。”

“不會的，腌上兩壇自己吃的就行。”

“我看你今天買了很多的菜回來。”

“是的，我遇見幾個郊區的老鄉吧，他們也不賣，只是換些糧食，我家來的時候，不是家里帶來一些嗎？我就換了點糧食給他們，反正也不多。”這個時候只要不是買賣，換點東西自己用還是可以的。

“難怪，我看你出去的時候，好像有什麼呢？原來是糧食啊？”其實鄭大姐啥也沒看到，只是不想讓曉曉被別人抓住小辮子而已。

曉曉忍住笑，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是的，今天怎麼沒看到姐夫呢？。”曉曉心里還是很激的，知道鄭大姐的好意。

“他啊，去我娘家接幾個皮猴子去了。”鄭大姐一想到自己家的三個孩子等會兒就回來，臉上是笑容就止不住。孩子們都去了一個兩天了。一個個的都有玩伴就忘了爹媽，真是小白眼狼。

“哎呀，幾個小家伙要回來啊？等下讓他們陪軍軍玩，晚飯在我家吃，今天我家吃好吃的。”曉曉對鄭大姐家的幾個孩子還是很悉的，一個小孩，兩個大些的兒子。不過都比軍軍大，分別是，七歲的周明，六歲周飛，四歲周晶。

“吃啥飯？大家一起玩還吃啥飯呢，咱們這麼近。”上是這樣說，但是心里還是很喜歡別人看重自家的孩子，吃不吃是一回事，但別人的態度還是很重要的。聽見曉曉這麼說，臉上的笑容還是很顯示了心的想法。

軍軍這個時候和姐姐正在家里炕上認字呢？

“我很喜歡晶晶的，等下記得讓他們過來，我給你們還炒瓜子吃。”曉曉說完就進屋拿東西。

在后院把曬在涼席上的瓜子翻了翻，都干了。可以等下炒了。

繼續腌白菜大業。還在屋后的小屋里面放了很多的白蘿卜。家里過冬的小菜基本置齊了。霞兒天天跟著小姑學習做飯，做菜。如今的手藝也不差。

沒有多久，鄭大姐家的孩子們都回來啦。他們一回來就接到母上大人的話，過來找軍軍玩。小霞帶著軍軍和幾人在院子了瘋玩。軍軍和小伙伴們一起玩的時候，高興的直樂呵，咯咯的笑個不停。

曉曉拿著大白菜，就著鍋里的開水，把菜往開水里一放，滾一圈就出來，然后放在小缸里碼好，擺滿一層就在上面撒一點的鹽，就這樣一層層的碼好，把缸碼滿為止。曉曉一個人把缸再搬到后面的屋子里去。

然后用涼開水把缸填滿至水的位置離缸沿只差幾厘米是地方，最后把曉曉洗干凈的一塊石頭放在蓋好的缸蓋上，才算完事。

曉曉開始忙碌，準備做晚飯，煮一鍋米飯，做個臘燉蘿卜。還炒些白菜和胡蘿卜。栽炒點花生米。給孩子們當零。還是家里帶來的百十斤野豬，帶來做了臘，準備放假前，再給幫助過的婦聯主任和工會大姐家里提前拜年送些臘去謝們，這樣也省些麻煩。還有崔主任家也要拜年送些，崔主任在工作和生活中對都是很關心的。

曉曉的手藝那不是吹的，真的很好，曉曉家的灶是在屋檐下，香味是遮都遮不住。那臘的香味在家屬區四飄散著。不知勾起多人的食。

香香的臘，引的幾個孩子也不玩了。只是在一邊不停的咽口水。鄭大姐家是幾個還沒有接到媽媽說在曉曉阿姨家吃飯的通知，只好遠遠的著。他們的家教還是很好的，哪怕不停的咽口水，也沒有走過來。

曉曉對著他們招招手，周明最大，他猶豫了一下走了過來，“曉曉阿姨，有事嗎？”

“小明你帶著弟弟和妹妹過來阿姨家吃飯，阿姨已經跟你媽媽說過，你們現在和小飛，晶晶，幫阿姨做些事？”

“阿姨，我媽媽同意了嗎？”

“同意了的，不信去問問你媽媽。”

“行，我去問問媽媽。”周明很禮貌的回答著曉曉。

周明帶著微笑和弟弟妹妹們過來了。“曉曉阿姨，你想讓我們幫什麼忙？”

“嗯，你幫阿姨等下給你爸爸媽媽送碗菜過去，行嗎？”曉曉知道鄭大姐他們夫妻兩不會輕易過來吃飯，也沒有他們，只是讓周明給家里送碗菜過去。

“曉曉阿姨，這不好吧！我不敢的，爸爸會罵我的。”

“不要，等下你和小霞一起送過去。就說是阿姨堅持要送的。”

周明的爸爸周安是一名退五點軍人，為人事一正氣，在公安局上班，做什麼的曉曉不是很清楚，也不打聽。小霞一個人肯定不敢送，只好上周明一起。

很快曉曉把菜都炒好，曉曉分出來一碗臘燉蘿卜和一些花生米。給小霞和周明讓他們送過去，自己帶著幾個小的洗手。準備吃飯。

小霞和周明一人端著一樣菜來到周家，周家還在做飯。“鄭阿姨，我小姑讓我和周明過來給你們送碗菜。”小霞端著菜碗直接進了周家的廚房，一個小棚子單獨做的廚房。

“唉喲，這個曉曉，還送什麼菜呀。小霞，回去和你姑說一下，下不為例啊。”既然送來了，鄭大姐的子也爽朗，也沒說不要，送回去的話，大大方方的接了下來。

“行嘞。”小霞和周明都放下菜碗就跑，家里還等著吃飯呢？

“老周，你看看曉曉送來一碗臘和蘿卜，一碟花生米。這我都不好意思了，幾個孩子也在那里吃呢？”鄭大姐把菜端在上桌子。

“不要，以后咱們多幫襯一下就行。”周安看見花生米樂了，自己可以喝兩盅。

“你呀就是個酒蟲。看見和花生米就樂了。”鄭大姐沒好氣的看著自家的男人。

“咋了，這麼好的菜，還不許我喝點啊！去，幫我拿個酒杯去。”

“老周，你們戰友里面有沒有合適的，給曉曉介紹一個對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