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同修一邊被結著喝酒,眼睛一邊往洗手間這邊瞟。
秦幺幺進去了好幾分鐘,怎麼一直不出來。
“路小公子,怎麼?你也對賈導演他們那群玩的花樣興趣?”印嘉平順著路同修的目看過去,正好看到賈一鳴摟住剛從化妝間出來的一個孩子上下其手。
“那家伙你認識?”路同修瞟了一眼頭大耳的賈一鳴。
“你說賈一鳴啊,他是個導演,所以能接到很多新鮮漂亮的小姑娘和小明星,大家都喜歡找他一起玩,至于玩什麼,單純的路公子就別瞎打聽了。”印嘉平笑得有點齷齪。
“你們招呼好路公子,我去那邊跟別的人打下招呼,很快回來。”
印嘉平拿著洋酒瓶子往另外一堆人那邊去了。
路同修懶得應酬,自己走到一邊,狠狠的啃著水果,拿出手機,給沈煦發了微信。
“煦哥,還好你沒來這個聚會,太無聊了。”
沈煦沒回微信,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路同修也不在意。
他看到賈一鳴帶著那個孩子往樓上走去,看上去異常興,甚至在樓梯上就已經按捺不住的湊上去。
路同修皺眉,剛想挪開視線,就看到一抹杏的影,順著角落,警惕的跟在了賈一鳴和那個孩子后面。
秦幺幺?想干什麼?
路同修想了想,再次給沈煦連發了好幾條微信。
“煦哥,你那個秦幺幺,行為有點莫名其妙。”
“一個孩子家,跟著一個導演和他的小人,往二樓去了。”
“煦哥,我哥們說二樓是獨立房間,我覺,有問題呀。”
“不會是想去窺探吧?”
沈煦本來一直在看財務發來的報表郵件,但手機上微信消息一個一個的彈出來,讓他停下了手中的作。
看著路同修發來的消息,他的眉頭打了一個死結。
之前跟賈一鳴就有過節,今天是想干什麼?
沈煦全的漸漸繃,最終還是合上筆記本電腦,站起來往外走去。
而秦幺幺這邊,耳機里不斷的傳來賈一鳴令人作嘔的聲音。
“寶貝兒,我給你準備了特殊的服,趕換來我看看?”
“賈導,不如,先去洗個澡好不好?”林婉欣的聲音稍微有一點點抖,但是卻很快的鎮定下來。
“怎麼?我的小婉兒是嫌棄我不干凈?”賈一鳴有些不滿。
“當、當然不是,賈導難道不喜歡嗎?”林婉欣嗔著,似乎是在主幫賈一鳴解扣子。
“有點意思。”賈一鳴嘿嘿的笑著,隨即傳來服被撕碎的聲音。
秦幺幺可以聽到林婉欣吃痛的氣聲,但聲音里還是帶著笑意:“賈導,輕一點。”
“那我們就去浴室里玩點新鮮的!”賈一鳴好像是拍了拍林婉欣,腳步聲凌,隨后放水的聲音響起。
秦幺幺知道,是時候了。
站在門口,輕輕的扭把手,果然,門沒有被鎖死。
房間里沒有開燈,借著浴室的曖昧燈,秦幺幺可以看到賈一鳴散落一地的服,和林婉欣已經被撕碎的小禮服。
掐了一下自己,疼痛讓鎮定了下來。蹲下來,在地上索著,抖著賈一鳴的服,尋找著他的手機。
耳機和浴室里的聲音不斷折磨著的神經,林婉欣吃痛的哀求聲,像刀子一樣的割開的鼓。
甚至回到了那個屈辱的夜晚,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全癱,眼看著賈一鳴一層層的割開上的遮布……
秦幺幺的手,終于到了一個金屬質的方塊。抖著打開,果然是賈一鳴的手機。
趕上口紅的轉接口,看著數據慢慢傳輸,的神經也越來越繃。
紅著眼環顧四周,秦幺幺看到了床頭那個金屬棒一樣簡約型的臺燈。
再也不了,一把扯下臺燈的線,繞在臺燈的金屬桿上,一步步的走向浴室的方向。
推開門,正對著的,是賈一鳴白花花膩的后背,和林婉欣充滿淚水的雙眼。
林婉欣震驚的蹬著秦幺幺,秦幺幺用食指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雙眼充滿狠戾的看著賈一鳴已經開始流汗的后腦勺。
然后,雙手握了臺燈,對著他脖子上厚的褶子,狠狠的敲了下去。
幾乎是立刻,賈一鳴子一僵,癱的落到了浴室的地上,腦后溢出殷紅的,不知死活。
林婉欣驚恐短促的尖了一聲,立刻捂住,全抖得像篩糠一樣:“秦……秦幺幺,他會、會死的!”
“你、你這是在殺人!”林婉欣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上未著片縷,青一塊紫一塊的,紅痕遍布。
秦幺幺全冰冷,僵的丟下臺燈,拿起架子上的浴袍,將林婉欣裹了起來。
的后牙槽鎖在一起,因為抖咯咯作響:“他這種人,死有余辜。林婉欣,你不用害怕,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擔后果。”
然后,拉著林婉欣,撿起地上已經復制好的手機,拔掉口紅,收好。
剛要走,忽然,臥室的門被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打開。
正式剛剛在樓下跟賈一鳴互相調侃的男人。
“賈導!”那人打著響亮的酒嗝兒:“你剛邀請我一起玩的,我上來了,沒有打擾到你吧!”ωWW.166xs.cc
他大著舌頭,說話都不太清楚了。
那人看到秦幺幺和林婉欣的時候,愣了愣,然后,突然笑的十分低級:“賈導,原來你在雙飛啊!這又是哪個漂亮的小人?”
他大概是喝太多,本沒意識到氣氛的異常,跌跌撞撞的沖秦幺幺走過來。
林婉欣的抱著秦幺幺的胳膊,著,不知如何是好。
秦幺幺也退后一步,沒想到現在還會有人上來。剛剛打賈一鳴的確是熱上頭的沖,現在這個人呢?要繼續放到他嗎?
秦幺幺搜尋著房間可以用的武,但沒有,看來,或許只能拼了。
“怎、怎麼辦?”林婉欣帶著哭腔,小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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