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若心發的邊緣,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韓之騫,一把從唐梓梨手中拿過臺本「啪」的一聲扔在桌上,發出巨大的聲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韓之騫冷笑著對導演說,「你看,這聲音響不響?桌子做錯了嗎?導演,話不是這麼說的,你完全可以不和安若心合作,我們韓星一句話都不會說,可是,你要是侮辱人就太小看我們韓星了。你之前付的定金我會馬上退給你,以後我們韓星不會再和你們節目組合作了,不,連你們電視臺都不會再合作了。」
韓之騫的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了,不和電視臺合作,說的容易,實際上要損失多利益。
導演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剛要解釋。韓之騫拉著安若心就走,唐梓梨和歡歡跟在他們後,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他留。
走出導播室,安若心一把甩開韓之騫的手,「韓之騫,你瘋了,說不合作就不合作了嗎?」
韓之騫停下來看,表很是嫌棄,「安若心,平時你和我吵架時不是牙尖利的,剛才為什麼不反駁?今天早上我給你說什麼了?你不用懼怕別人,你後站的是韓星。」
說到這裏,韓之騫眼神中帶著高傲,「我雖然討厭你們鬥,但是和別人的戰爭上,我們韓星什麼時候輸過?出了門,你以為你代表的是你安若心嗎?你還帶著韓星的臉面!居然去求人,公司的臉被你丟完了!」
安若心被他數落的臉上都有些紅,韓之騫的語氣雖差,但是安若心卻覺得心裏暖暖的,被別人護著的覺真是不一樣,不用衝鋒陷陣,自然有人替擋在前邊,縱然前邊有山河險峻,卻突然覺得不怎麼可怕了。
韓之騫說著,見安若心不說話只是獃獃的看著他,他在心中思量是不是話說的有些重,他是不是又表現出高高在上的覺了?
他還沒有完自我懷疑,就看見安若心的眼睛有些紅,似乎是害怕他看見一樣,安若心連忙低下頭,輕不可聞的說,「韓之騫,謝謝你。」
從韓之騫的角度只能看見的頭頂,那一刻,所有的怒氣就像是氣球被什麼破了一樣。一瞬間,他的怒氣全消,轉往門口的方向走去,聽見背後沒有聲音,他轉頭對安若心說:「還站在哪裏幹什麼?走啊」。
安若心連忙跟上,走齣電視臺,韓辭正站在他們的車前,見們出來,對安若心說,「若心,韓總讓你坐我們車回。」
安若心看了一眼停在路邊的黑賓利,車窗玻璃,約能看見韓之騫的廓,回頭給唐梓梨說了一聲,便走向賓利。
拉開車門,韓之騫正打電話,安若心無聲的坐上去,就聽見他說,「是,可以適當一下。」
韓之騫看了一眼,又說了幾句,就將電話掛了。
這時,韓辭也坐進了駕駛室,汽車發,安若心在心中反覆思量,轉頭對韓之騫正道:「韓之騫,我現在已經和安家鬧翻,就算這次把新聞下來,以後難保安家不會再生,與其我要永遠安家的限制,不如就一次把這個疤揭掉。」
韓之騫聽見的話,仰頭示意可以繼續說,「你怎麼打算?」
「這次我們可以不用管這個新聞,讓鬧大了,都知道我和安家不和,然後我發聲明和安家斷絕關係,以後就算安家想在我上得到什麼好,在道德上也站不住腳。」安若心平靜的說。
「不行,這樣太冒險了,就算你和安家徹底決裂,就憑一個不孝的名義,就可以讓你的名聲跌到谷底。萬一你沒有辦法翻盤,你以後就毀了。」韓之騫十分不贊的想法。
「我和安家的關係是好不了了,這次安若菲能在網上公然點我的名,就沒有給我們的關係留一修復的可能,而且憑們之前的所作所為,我不知道們還能走到哪一步?說真的,韓之騫,就算我想退讓,可是現在我還要機會嗎?已經沒有了。與其坐以待斃,等著任們宰割,不如從現在開始就反擊。」
安若心看著韓之騫的眼睛,心裏清楚,安家是早晚都會出事的炸彈,今天安若菲可以因為拒絕幫忙就污衊,那麼以後呢?本就不指這次妥協之後,安家會就此罷手。全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在他們上,從來都不抱希。
知道和安家的矛盾,韓之騫想了一會兒說:「安若心,無論你做什麼決定都可以。」
什麼?
安若心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以往的韓之騫可從來不會這麼順從,他向來一意孤行,居然還有這麼通達理,順著的時候?
為什麼覺得十分危險?
半天安若心沒有說話,韓之騫給雜誌社發完消息,轉頭就看見安若心正目囧囧的看著自己,他皺眉,「安若心,你看什麼?」
「沒什麼,覺得你很可疑,以前你可從來不會這麼讓著我。」安若心不假思索的說。
安若心的話沒有說完,一陣手機鈴聲就打斷了。
「不好意思,韓之騫,我接個電話。」電話是唐梓梨打進來的,安若心客氣的對韓之騫說,才接起了電話。
「若心,之前你拍的廣告被下架,還有廣告公司要求賠償。」一接起電話,就聽見唐梓梨的聲音帶著些許慌張。
安若心忍不住皺眉:「形勢都已經這麼嚴峻了嗎?」
下意識就看向韓之騫,他們離的很近,自然也聽到唐梓梨的話,他倒是十分鎮靜,「可以,照價賠償。你不用擔心,我剛才已經給雜誌社還有說過了,讓他們不要這個新聞,等到安若菲勢頭最猛的時候,我們再反擊,最近多收集一下證據,做的漂亮些。」
「嗯。」安若心點頭。
「韓辭,一會兒回到公司,暫停所有安若心的活,給雜誌社放話,說我們要開始雪藏安若心,等安若菲放鬆警惕就可以讓安若心出手,順便把你之前查到安若菲的東西全部放出來,這一次讓再也不能興風作浪。」韓之騫早早就開始做準備。
他說話的時候安若心一直用餘觀察他,此時他眼神堅毅,語氣果斷,不過短短時間,就已經完善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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