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薄祁宸放著獎項不拿,陪著傅栗從晚霞一直看到了朝霞。
等早上回來的時候,傅栗就有些發燒了,低燒,不是很嚴重。
凌回來,睡了四個小時,到九點醒了,又要趕著去上學。
陳雪昨天從頒獎典禮直接回家去了,還沒來。
陸琪又半夜下播,此刻還在睡懶覺。
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牛熱了一下,喝了,就直接上學去了。
最近兩個月,已經開始上學了,按照學校的課程安排,幾乎每周都要去學校三四次。
今天的課程是什麼都不知道,暈暈乎乎到了學校。
結果剛到門口就到了同一級的同學姜堰,姜堰是那種看起來有點鄉土氣息的孩子,自從學就勤勤懇懇在學校里學習,到現在連一部戲都沒上過,算是三好學生了。
傅栗看見姜堰這樣的學生就想行禮,表示對們這種「好學生」的尊重。
而姜堰這邊反而還羨慕傅栗無拘無束,能夠做自我,兩個人一來二去,這兩個月竟然還了好朋友了。
傅栗今天狀態不行,看起來有點懨懨的,姜堰走了幾米就察覺出來了,出手說:「哎?你發燒了呀?這可怎麼辦才好,我帶你去衛生室吧?」
傅栗了發痛的額頭說:「沒事吧?哦對了,今天是什麼課?」
姜堰一聽,哭笑不得:「不是吧,你來上課都不知道今天上什麼課?今天可是褚老師的表演課啊!你忘了?」
這話一出,傅栗整個人瞬間醒了!
什麼?褚於的課?
臉都白了,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說:「我去,我今天恐怕要慘了!」
學表演的教室在學校舊校舍的幾件看起來有點像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覺,看起來破破舊舊的。
傅栗本就不舒服,一進舊校舍里還有一濃郁的發霉的味道,就更是熏得頭腦發脹,連眼睛都睜不開。
姜堰看這樣不對,急忙說:「你這樣不行啊,先去看看醫生吧!」
傅栗也覺今天實在難,但看了一眼後源源不斷越過自己進教室的同學,想了一下,又覺得不妥。
這是褚於的第一堂課啊,就不來,到時候又不知道要說自己什麼了......
說自己不敬業也就罷了,到時候再說自己逃學.....
那真的一百張都說不清了。
思來想去,咬牙關還是跟著大家一起進了教室。
教室有點舊式小禮堂的意思,後面一排座椅,前面有一個小小的舞臺。
為了讓同學們都能看得清其他人的肢表,前頭的白熾打得特別亮!
為了掩人耳目,選擇了一個最後面的位置坐下。
剛坐下,就聽見有人喊了一聲:「起立!」
然後傅栗一愣,被姜堰拖著站了起來。
而這時,一樸素的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淺灰對襟工人裝的褚於緩緩走了進來。
傅栗無力吐槽了,但還是弱無力地問:「這....這課堂氣氛太好了.....」
姜堰還上褚於的另外一門選修課,對的課堂要求了如指掌,低聲跟說:「上課的時候千萬別打盹,否則會出去罰站!還會被不斷地diss,很可怕。」
傅栗瞬間覺上的都痛了。
哎媽呀,最近是不是開始走背運了???
果然,剛吐槽完,就與褚於對上了眼!
顯然,褚於看見也愣了一下,似乎還皺了一下眉,然後才放下教材,坐到了自己的教桌後面。
「今天,我們來上一節影視鑒賞與表演課。主要是鍛煉大家在表演時掌握緒與控制力的方式與方法!首先,我們先來看一段表演。」
說話間,褚於已經放了一段影片,讓傅栗沒想到的是,褚於竟然放的是《我巧,陸源」時,畫面戛然而止。
而褚於也拖了拖臉上的眼睛,對著下面所有的學生說:「這段電影是最近上映不久的《我巧,陸源」,、演員的表、作,乃至說話的強調,都拿得恰如其分,緒、控制力都掌握的非常準,我、我覺得非常好......」
姜堰是好學生,但是卻也是一個格弱的好學生。
即便是覺得很好了,誇起來依舊是有那麼一點的底氣不足。
傅栗聽說話都張地滿後背都是汗,看了一眼,用手擋住了臉。
就知道,這褚於不會放過,但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不會放過!
接下來,褚於一定會把自己的戲批的一無是吧?
傅栗懷著忐忑的心,哭唧唧地將頭低下來,準備承接下來的狂風驟雨。
然而,就在頭皮發麻,渾發的時候,忽然聽見褚於說:「好戲,就是好戲!沒得說的!這才經典!這,也是當下所有年輕演員需要學習的地方!細節、掌控力、緒的張力、乃至臺詞的咬字位置,都是需要準到每一個字上面!為什麼人家可以演出來,你們不可以?沒別的,就是不夠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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