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對我說的?“蕭靖點了點自己,表疑。
席志友滿是傲氣地回答:“是的,你跟在我邊,我會在考核中保護你。作為換,你需要在必要時刻為我擋住危險。待我取得真傳弟子的資格后,我會帶你宗,甚至門都有可能。”
“你說的‘真傳弟子’又是什麼?”蕭靖好奇地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席志友的眼中驕傲更甚,對蕭靖的瞧不起之也無法掩蓋。
帝國的世俗之中,上百個家族,實力高低不一,如此連真傳弟子的含義都不清楚便跑來參加考核的人,他是初次見識。
這種人就如同農村來的新手一般,未經世故。
那些來參加考核的人,基本都是以獲得真傳弟子的資格為目標。
真傳弟子的名額固然有限,故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靠近強者。
一旦進七宗門,不論是門還是外門,這本就是一種榮譽,意味著有更多的修行資源。
“又一個天真無知的孩子,真是無趣。”
席志友心中這樣想著,不由自主地冷笑起來。
當然,不管怎麼說,蕭靖之前展示出來的那一手,的確讓他頗為驚訝,因此他才有意將蕭靖收麾下。
對他來說,邊的人是否能派上用場并不重要,他只不過不希有實力的人落他真正的競爭對手那邊而已。
席志友無須開口,他旁的一個年便冷峻地開口了:“小子,席爺肯把你收麾下,已經是看得起你了,你問這麼多干什麼?莫非你還妄想與席爺爭奪真傳弟子的資格?認清現實,跟在席爺邊,有機會被帶外門,你已經很幸運了,說廢話,你還不激席爺?”
蕭靖自己開始思考:“原來這個‘真傳弟子’是比門弟子還要高級的存在。”
他想起了之前趙馨的邀請,那時候的含義就是讓蕭靖從掛名弟子,甚至是外門弟子開始,在趙馨的指引下步步晉升至門。
然而,進門需至達到筑基三境界,年齡不超過二十歲。當時的蕭靖還并未了解到真傳弟子的存在。
“大公主趙馨,恐怕就是這樣的真傳弟子吧?“蕭靖心中嘆。
可以說,他原本就未曾將門弟子放在眼里,現在更是如此。
“好,我做出決定了。“蕭靖突然開口。
席志友看到蕭靖如此,他不發一言,眼神中的傲氣更為明顯。
是的,因為沒人能夠抵擋進七宗門的,同樣的,拒絕他的人也寥寥無幾。
“聰明人總是能看清形勢,你可以放心,待我獲得了真傳弟子的資格,我會照顧你的。“席志友自信地笑道。
他說這話,也僅僅是給蕭靖聽的,等到他真正達到真傳弟子的地位,他可不會再去理會這個來自低等帝國的鄉佬。
蕭靖輕輕搖頭,揚起一個微笑,說道:“我想你可能誤解了,我是說我已經決定去爭奪這個真傳弟子的資格。”
“你說什麼?”
不僅是席志友,連周圍圍觀的人也都愣住了,接著一片冷笑。
這個年輕人真是一個夢話連篇的癡人!
以蕭靖僅有的虛丹境中期的力量,居然敢妄言競爭真傳弟子的份?
須知此次選拔考核中,那些比蕭靖更天賦的子弟不計其數。
無論是虛丹境后期,虛丹境小圓滿,還是虛丹境大圓滿的天才,他們都不在數。
蕭靖,一個來自低等帝國的鄉野村夫,只有虛丹境中期的實力,憑何去挑戰這座山?
就連那些比蕭靖更有實力的人,也沒有這樣大張旗鼓地宣布他們的目標。
他,蕭靖,有何資格?
這番言語直接讓席志友的面如烏云頂,他才明白,這個年輕人并不是在答應他的邀請,而是在戲耍他。
席志友不屑地笑了起來:“看來你真是狂妄自大,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小牛,對巨虎沒有毫畏懼。看來你在自己的小村子里過的太舒服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麼殘酷。在我看來,你不過是一個張狂的丑角,敢如此傲慢,恐怕是不知道狂妄的后果吧?”
蕭靖淡然一笑,反駁道:“如果你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你就去宗門,不需要和我這樣的丑角在這里胡言語。你是想要吸收我作為你的手下嗎?我想你連這個都沒有把握。”
“你在說什麼?”席志友的一位鐵桿支持者憤怒地喊道。
圍觀眾人,眼神中也帶著一古怪地看著席志友。
對啊,蕭靖說的非常在理。
如果席志友若不是害怕考核失敗,為何會找這麼多的手下來為他做墊背的?
倘若他真的有能力,又為何需要四去招兵買馬?
蕭靖冷漠地說道:“我與你們有著不同的路要走,你們想要當炮灰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別試圖拉我下水。”
席志友的冷笑聲震了周圍的空氣:“一個連稽小丑都不如的家伙,居然真的以為真傳弟子的份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及的麼?小心你的過度自信會送命。”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
蕭靖的話,像一把利劍,直接刺進了席志友的心中,引起了席志友一眾人的憤怒。
他們席家和宗門有著的聯系,席志友進宗門的可能近乎肯定。
正所謂一人得道,犬升天!
這使得他們這些投奔席家的人到自己的幸運。
然而,現在有人竟然敢辱他們的“主子”,他們自然不能忍。
“你這滿狂言的臭小子,今天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實力!”
說著,一個虛丹境中期的年怒火中燒,像一頭怒牛直沖向蕭靖。
他用出來的是一種藍品掌法,但顯然技巧拙劣,只能算得上藍品中的最低層次。
周圍的人都在冷冷地旁觀,期待著看到蕭靖被教訓的一幕!
畢竟,那些狂妄無知的人,是必須要到一些懲戒的。
蕭靖已經被他們浪費了太多時間,現在又有人來挑釁,當即一聲怒吼:“滾!”
話音未散,他全震,的力量就像火山發一樣噴薄而出!
就連空氣中彌漫著的氣息!
“轟”的一聲,那個年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這可怕的之力震飛了幾米,角溢出鮮。
“嘶!”
頓時間,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被這之力震撼。
“他修煉的是功法!”有人終于意識到了什麼,驚出聲。
功法,即使在世俗帝國中都是低下的,更不要說在宗門世界里,它更是被視為糙的功法,不被大雅之堂接納。
然而,蕭靖的力量,堪稱恐怖,這怎樣讓他們不震驚!
是的,在他們的認知當中,之力,怎麼可能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蕭靖冷漠地掃視著包括席志友在的一群人,那二三十人紛紛咽了口唾沫,顯然被這展示的力量所震懾。
蕭靖寒聲問道:“還有誰想挑戰我,我不介意取他命。”
說完,蕭靖帶著石碑就要離開,眾人紛紛為他讓出一條路,而席志友的臉上也閃過一異彩。
“哼!你這區區螢火之蟲,卻想與皓月爭輝,我只希你別在考核時遇到我,否則我必取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