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庭然見三竹姑娘滿臉的傷痕淤青要離開,趕忙出聲道,
“三竹姑娘,先涂抹一些傷藥再走吧。”
三竹了腫脹的臉頰,陣陣火辣的疼痛,再次下心中的憤怒,應道,
“多謝好意,傷藥就不必了,麻煩李令史為我找來一頂帷帽便好。”
李庭然聞言趕忙給了門口的屬下一個眼,屬下會意速速離去。
未過多久,那屬下拿著一頂帷帽匆匆回來,遞與三竹手中,
三竹道了句謝,手接過,戴在頭上,頓時遮住了鼻青臉腫的臉頰,對著李庭然道,
“告辭。”
李庭然因小妹的莽撞,對三竹有愧意,趕忙走上前,親自將三竹送出府門,獨留屬下守在書房門外。
藏在角落的慕煙瞧見書房無人,房門閉,這才閃出了空間。
方才書房發生的事,在空間亦是聽了個清楚,看了個明白,想到那綠丫鬟鼻青臉腫的模樣角上翹,這李大小姐的戰斗力還是比較強的。
了一眼門外守著的人,而后輕聲來至后窗,把窗欞悄悄打開,輕輕一躍,飛而出,若不是方才時間迫,早就離開了書房。
方才還擔心,若李溫婉的兄長一直待在書房,那就一直藏在空間里,只有等夜深人靜之時,才能離開。
誰曾想那李大小姐竟然如此給力,把綠丫鬟打的那般狼狽,讓兄長都對其愧疚不已,親自將人送了出去。
慕煙離開書房后,剛走了幾步,便遠遠見李庭然帶著一名屬下返回來的影。
趕忙后退幾步,蔽在壯的大樹之后,然后屏氣凝神,待兩人快速走過不見了蹤影,慕煙這才疾步往躍府的方向而去。
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跟蹤那綠丫鬟,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那藏之地又有何,那毒藥是不是研制而出。
慕煙有眾多疑問,只有盯那綠丫鬟,才能探查一二。
李庭然回到書房之后,便令人搜查李溫婉在府門口見的丫鬟,
李庭然在送完三竹回書房的路途之中便確信,小妹見的那丫鬟有問題,若真的是端茶水點心,所去的方向也不對,所以那丫鬟是故意為之,究竟有何目的,只有把人抓住之后審訊一番才能知曉。
李府開始搜查慕煙的下落,
此時慕煙早已出了李府,很快便尋到了三竹的影,一路跟隨,
三竹戴著帷帽繞了好幾個地方,見后并無人跟蹤時,這才快速往郊外的蔽院落疾步而去。
一直尾隨的慕煙見此角微勾,這綠子非常的謹慎,除了帷帽沒有取下之外,上的衫在進出繡坊時都換了兩次。
三竹在前面疾步走,慕煙在后面悄聲尾隨。
直到來至郊外的一院落。
三竹在院門前又往周圍環視一圈,確信并無人跟蹤之后,這才推開院門抬腳進,而后快速關閉。
慕煙了一眼那宅院所位置,非常蔽,又與周圍的院落距離較遠,這院落之的人何時進出,并不會引起遠宅院主人的注意。
只因太遠,周圍又有大樹環抱,柳樹居多,如今春意盎然,這宅院猶如在那綠蔥蔥的柳枝遮蔽之下,毫不起眼。
慕煙尋了一棵能看清院況的大樹,而后飛而上。
奈何,院落被柳枝遮擋的嚴,再次飛直接躍至院落的大樹之上。
這才瞧個真切,慕煙屏住呼吸著下面院落的景。
這院子構造很簡單,只有三間堂屋,兩間偏房,
院落不大,所以才極其蔽,若非特意跟蹤前來,絕不會尋得如此蔽之。
慕煙聽聞房傳出齜牙咧的聲音,便知是那子在涂抹傷藥的緣故。
慕煙蹙了蹙眉,難道這宅院之只有一人,
在這大樹之上都站了半盞茶的功夫了,并未發現有其他人出現。
且,最東面的房間,飄出陣陣藥材的味道,皆是制作毒藥所用。
正在慕煙想趁著那子不注意,進東面房間一探究竟時,便遠遠見一個老嫗前來。
只是那老嫗步態輕盈,行走利索,與真正的老嫗狀態大相徑庭。
慕煙瞇了瞇眸,再次屏住呼吸,著下面遠遠趕來的老嫗。
老嫗推門之前,亦是往四周張一番,確信并未有人跟蹤,這才進院子。
那老嫗進院子之后直接往東面的房間而去。
慕煙見此便一直關注著東邊房間的靜,猜測,那些毒藥皆是出自這老嫗之手。
那老嫗進房間之后,久久未有出來。
大約一盞茶之后,走出一人。
慕煙瞧見之后眼中詫異一閃而過,隨后了然,這老嫗之前果然是裝扮過的。
只見房間走出一妙齡子,俏麗的小臉,曼妙的姿,與方才彎腰駝背的老嫗天壤之別,
若不是方才那極快行走的作,讓人起疑,單單從外觀,還真難以辨識出那老嫗是假扮過的。
潔兒從房間出來后,便聽見三竹房間傳出聲響,這才上前敲了敲門,輕聲喚道,
“竹兒。”
里面的三竹傳出聲音,
“潔兒姐,你回來了,我在房,你進來吧。”
慕煙聽聞兩人之間的稱呼,再次瞇眸,眼底一片冷。
潔兒?記得那夜聽到大霜小霜的談話中,提到了潔兒姐這個名字。
當時大霜還對這名喚潔兒的贊不絕口,夸這潔兒異常聰慧,本事高強,會為那死去的蘭兒報仇云云......
也就是說,這房間的兩人與大霜小霜均為同門之人,
現在死了一個蘭兒,如今慕煙知道了五人,就是不知們師門之中還是否有其他人?
又藏在何?
還有們的師父又在哪里?
慕煙繼續暗中觀察,看看這宅院之中是否還有其他人出現。
這邊潔兒得了應允推門而,瞧見鼻青臉腫的竹兒時,震驚了一瞬,隨后滿眼戾氣,
“竹兒,誰將你傷的如此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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