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落在腳邊,墨清歡激不已,立刻彎腰去撿。
千鈞一發之際,黑暗中一支暗箭出,正中了的肩膀。
巨大的沖擊力讓應聲倒地,后的秦軍立刻蓄勢待發。
“公主殿下!”
與此同時,阿寧拔向前沖去,可剛走了兩步,另一邊同樣是一支利箭出。
阿寧被中了倒在地上,痛苦地嗚咽著。
“解藥到手了,給本宮殺!”墨清歡倒在地上使勁全力氣大喊了一聲。
接著,埋伏在周圍的秦軍便蜂擁而出,四面八方朝著北蠻部族的人沖去。
墨清歡起把解藥給親衛兵,并且叮囑道:“立刻將人質和解藥帶回軍營!”
“是!”
幾個親衛兵在前鋒隊伍的掩護下,直接將阿寧和解藥帶走。
墨清歡起想要跑到馬車上,突然,就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
是阿爾罕,不知何時,他已經親自下場來抓。
“都給本王住手!”
他仰天狂吼,千軍萬馬立即停止,戰場上頃刻間雀無聲。
“哼,尊貴的大秦公主,你到底是落在了本王手中!”
墨清歡捂著被中的胳膊,滿眼的恨意。
“秦兵聽著,若是想要你們公主活命,明日一早,將我兒子帶來!另外,告訴你們大秦皇帝,的兒在本王手里,讓他準備好割地賠款吧哈哈哈哈……”
說完,阿爾罕便親自抓著墨清歡帶兵撤退了。
……
顧司寒服過藥后不到一個時辰就醒了過來。
劇毒散去,他渾輕松了不,只覺得口干舌燥,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喊著要水。
郭副將心神不寧地在帳篷里踱步,心想那邊怎麼還沒消息。
“水……水!”
顧司寒第n次喊郭副將才反應過來。
“誒?將軍!將軍你醒了!”他喜出外,連忙捧著一碗水遞過去喂他服下。
顧司寒看不到墨清歡的人影,疑地問:“公主呢?”
“公主殿下……”郭副將言又止,一臉為難。
看他這個表,顧司寒頓時反應過來:“我沒事了,所以,解藥是用人質換來的?”
“不是,解藥是沐晨公子給的,但是公主不知道,已經帶人去與阿爾罕易了,沐晨公子也追過去了,不知道戰況如何……”
話音未落,親衛兵便回來了。
“報!”
郭副將連忙問道:“公主殿下如何了?”
“解藥和人質屬下都帶回來了,只是……公主殿下落了北蠻人的手中。”親衛兵拱手回答。
“你說什麼!”顧司寒怒吼,瞬間暴躁不已,腔一次熱氣涌上來,“噗!”
一口鮮噴出,他怒火攻心險些再次暈倒。
“將軍保重啊,卑職這就領兵去救公主殿下!”
“郭副將,本將軍曾命令你保護好公主,你就是這般行事?該當何罪!”顧司寒問罪道。
“卑職該死!還請將軍責罰!”
“你們都該死!竟敢讓公主孤犯險!來人,將本將的盔甲拿來,更,我要親自去救清歡!”
說著,顧司寒不顧虛弱,即便是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依然強撐著站起來要往外走。
郭副將急忙阻攔:“將軍,您不能去啊,讓卑職去救公主,就算是將功補過!”
“不行,北蠻人生殘暴,清歡落在阿爾罕的手上,兇多吉,快來人,取盔甲!”
……
北蠻部落。
墨清歡醒來時被關在一間帳篷里,右肩膀上的箭傷已經被人理好了。
不過,纏著厚厚的繃帶,行多有不便,只要一下就覺得疼痛骨。
坐起來,借著昏暗的燭火打量四周,確定是北蠻人的地盤沒錯。
眼下,外面的人想要救比登天還難,只能靠自己想辦法逃出去了。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
何況上還有傷。
下床走到帳篷的簾子過隙往外看,營地里一片漆黑。
夜深人靜,北蠻軍已經歇息了。
上有傷又陷昏迷,所以阿爾罕便掉以輕心了?
不管怎麼樣,只要有機會就得嘗試。
墨清歡躡手躡腳地掀開帳篷的一角,外面的兩個衛兵已經靠著彼此睡著了。
心中竊喜,直接鉆了出去想要逃走。
可是,沒人告訴北蠻人的帳篷都長得一模一樣,而且營地大的沒有章法,是看著就覺得極了。
大門肯定是出不去,想辦法找個缺口逃走吧。
這麼想著,墨清歡便東躲西藏地尋找出口。
北蠻軍雖然已經休息,但巡邏和站崗放哨的士兵不會。
走著走著就遇到了兩隊巡邏的,眼看前后沒有地方躲,一咬牙直接鉆進了旁邊的帳篷里。
外面巡邏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墨清歡大氣不敢,剛想要出去看看況,后突然燃起一盞燭火。
帳篷被照亮,阿爾罕就拿著刀坐在床邊氣定神閑地看著。
“三公主,這夜深人靜的你跑到本王的帳篷里來,有什麼事嗎?”他了胡子,黝黑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帶著兇狠地笑。
墨清歡突然明白過來。
難怪每次走到岔路口就遇到巡邏的,是故意把到這里來。
站起,抬頭拿出一國公主的威嚴。
“你到底想做什麼?本宮是大秦三公主,你若是敢傷害本宮,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話說的絕對沒有作假,如果被墨廷淵知道,他一定會不余力地將所有兵力集結到北疆,把北蠻人全部殺給報仇。
雖然代價有些大,但是以墨廷淵的程度,他做得出。
阿爾罕大笑起來:“你放心,本王怎麼舍得傷害你呢?你可是本王的保命符,只要有你在,我北蠻部落,會日益壯大。”
墨清歡蹙眉:“你到底想干什麼?”
“本王覺得,北蠻被北疆制了這麼久,也該揚眉吐氣一番了,只要你嫁我北蠻部落,咱們也算是兩國聯姻為邦,這麼一來,你大秦就是我北蠻的靠山,從此以后,干脆把北疆地域全部給本王來掌管,何樂而不為呢?”
他大言不慚,讓墨清歡惱火不已。
“你做夢,北疆是我大秦領土,絕不會給你這種暴的北蠻異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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