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將許家直接扳倒,也不過是他江安一句話的事。
“阮阮要和我做易?什麼易?”
男人的話傳來,手上的勁兒卻是沒有松開半分。
他細細的挲著孩弱無骨的手腕,江阮阮心中一陣惡心,但還是住了,看了一眼江安,很是認真。
“只要你把許燁宇放了,我就不公開我們之間的關系。”
就算是江安一手遮天,就算世人都會給他找借口找托詞,但是背地里,難免還是會議論紛紛。
江安能夠不在意世人的議論,但是董事會的人呢?
江氏集團呢?
江業呢?
董事會的這些人不可能會不在意的。
不需要臉面了,也不要了。
但是江安不得不會顧忌這些。
“這就是阮阮所說的易嗎?”
男人聽到江阮阮的話后不怒反笑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一臉天真的孩。
真是天真,真是干凈。
就連威脅人,都是那麼的可呢!
“你不怕,但是董事會的那些叔叔阿姨可不會同意這樣的事發生,到時候他們聯手扳倒你……”
江阮阮后面的話都沒有說完,就被男人的食指捂住了角。
冰涼的指尖輕孩溫熱的角,男人笑了出聲,“真是天真。”
“阮阮以為這些年江氏集團是怎麼壯大的?離開我,他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所以不要說我和你的關系,就算是我殺人了,他們也要想辦法幫我藏尸,知道嗎?”
他譏諷的話語傳來,江阮阮神一震。
“阮阮怎麼會天真的以為這件事就能夠算作易呢?你和我的關系早晚都要被人詬病的,早一點晚一點又如何?”
男人如同惡魔的話繼續傳來,江阮阮聽在耳中,卻是慌了。
以為的,都是以為的。
是真的天真和愚蠢。
江阮阮,你怎麼會傻傻的以為這能算是可以威脅得到江安的東西?
在江安說完這話后,江阮阮就徹底明白過來了。
自己確實可笑,可笑得狠。
“所以阮阮,你沒有籌碼,又憑什麼讓我放過許燁宇?還有啊,阮阮,你惹怒我了。”
男人惡魔的話依舊,江阮阮明顯的覺到了他的眸子帶有幾分猩紅,紅得嚇人。
知道,的噩夢又來了。
“你憑什麼懲罰我?我沒錯……”
大著,就要逃開,但是卻彈不得。
男人雙手力氣特別大,直接就將扔進了辦公室側的休息室。
整個人跌落在床,神凌。
所有的所有都好。
睜大了雙眼,搖著頭,但是預想的一切都沒有發生,男人只是手輕輕著的發,將因為汗水打的頭發給理好,一點一點的,作很是輕。
看起來耐心極了,明明是這麼和諧的畫面,江阮阮卻是知道,越是這樣,自己要面臨的事就愈發的嚴重。
江安將綁了起來。
辦公室掛服的金屬架子,此刻為了最好的支撐。
不知道哪里來的彩繩子,還有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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