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城,你相信阿姨,你爸爸不可能做出損害公司利益的事,你一定要相信他,你爸爸真的不可能做出那些事的,知城……你能夠放棄對他的起訴嗎?”黎雅麗握著電話,聲音幾近哀求。
“等法院如何宣判吧。”掛掉電話,宋知城清冷幽深的眸子,直視著癱在地上的三個男人,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兩只手,都剁下來喂狗吧。”宋知城說。
“是。”底下的人,馬上照辦。
“咔嚓!”
一刀下去,癱在地上的男人,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哭喊,扭曲著,瞪圓了眼睛盯著宋知城,眼里有兇狠,也有恐懼……
宋知城靜靜地觀看著一切,臉上的表沒有任何變化。
再幾刀下去,地上三個男人,全部陷了昏迷。如果尤淺在這兒,就知道這幾人就是綁架的那三個綁匪。
這些人明明已經被關進了警局,不知道宋知城用了什麼辦法,幾人突然出現在這個,狹窄的地下室里。
等待他們的,將是無極的折磨。
幾滴不小心濺在宋知城的擺和臉龐上,宋知城厭惡的皺眉,手抹去臉上的跡后,轉離開。
林景文等著門口,說:“宋副總已經提出申訴。”
宋知城抿著,冷冷道:“由他去。”
反正怎麼申訴,宋義昌這牢是坐定了。
宋副總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林景文是真的想不明白,你說他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來招惹宋總,豈不是自找苦吃嘛?
這次終于徹底惹惱了宋總,這不,好日子到頭了。而自家大boss夠狠,什麼也沒說,直接就將自己的親生父親送進了大牢。
進去后,不蹲個十年、八年,別想出來。
沒有了宋義昌做靠山,什麼宋翼城、黎雅麗、宋佑榮之流,只能是一盤散沙,扶都扶不起。這一切,宋總只是在打擊商業對手時,空做的,本就沒有花費任何心思。
只能說,宋知城是不打算再陪宋義昌等人玩了。
林景文問:“宋總,我們現在去哪兒?”已經深夜,四周寂靜,林景文是可以回家,而他見宋知城緒不穩,不敢留他一個人在這兒。
宋知城低頭,瞥了一眼自己上的污漬,說:“送我回公寓,換一套服。”
林景文點頭,啟車子。
**
經過了解,尤淺弄清楚爺爺突發腦溢的緣由。
據宋德說,當時宋義昌和黎雅麗來到老宅,跟爺爺商討事,因為沒有談妥,說了幾句大逆不道的話刺激爺爺,爺爺氣得不行。
加上,恰巧那個時候得知尤淺遭遇危險,氣急攻心之下,宋老爺子就突發腦溢,幸而送到醫院及時,這才保住了生命。
只是……宋老爺子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連醫生都說不準,也許會突然醒來,也許會昏迷一輩子。
尤淺垂低頭,靜靜地看著爺爺。
醫院大廳,突然傳來一陣喧囂聲,尤淺忍不住皺眉,周佳馬上站起來,說:“我出去看一下是怎麼回事。”
過得片刻,喧囂聲依舊,周佳回來時,臉有點不自然,尤淺問:“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周佳道:“外邊有兩個人,自稱是你的繼母,還有妹妹,說要來看一下宋老爺子,但是外邊的安保不放人進來。”
這間醫院,宋知城下了口令,目前戒備森嚴,黎雅麗等人當然進不來。
害得爺爺躺在這兒,也不,現在居然還有臉跑到醫院大吵大鬧,打擾爺爺修養?尤淺沉著臉,說:“小周,你扶我起來。”
周佳道:“淺淺,你還是別出去了吧。”
尤淺搖頭。
耗不過尤淺,周佳只得攙扶著尤淺起,兩個人慢慢往前廳走。
黎雅麗一見到尤淺,當即關心道:“淺淺,你讓他們走開,我去看一下爸爸,爸爸的病得到控制了嗎?”
尤淺厭惡的皺眉:“你們不知道這里是醫院嗎?誰讓你們在這兒吵吵嚷嚷的?”
見尤淺說話時,一臉不耐煩的盯著們,一旁的宋佑榮,沒好氣的瞪著尤淺,轉頭對黎雅麗抱怨道:“媽,我都說了,來了也是熱臉冷屁,你偏要來。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真以為自己是主子了呢。”
黎雅麗趕拍拍宋佑榮,說:“你怎麼對你嫂子說話的呢?快道歉。”
尤淺抬手,打斷道:“不起。”
黎雅麗滿臉尷尬,上繼續道:“淺淺,你讓我們進去看一下老爺子,就看一眼,看完了我們就走。”
尤淺冷冷地打量,說:“離開吧,不要讓我撕破臉,到時候你們臉上難看。”
黎雅麗角一僵,還要再說,宋佑榮卻不甘心尤淺對自己指手畫腳,當即要沖過來打尤淺,馬上就被一旁的守衛攔下。
尤淺掉轉頭,毫不猶豫地說:“將們兩個人,趕出去。”
守衛正要上前,黎雅麗拉著宋佑榮,自退出去,開玩笑,如果真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別人推著趕走,傳出去,一輩子的臉都要丟了。
暗自琢磨著小心思,黎雅麗很識趣,主離開了醫院。
進了車里,宋佑榮惱火道:“媽,都怪你,害我出那麼大的丑。那老頭子到底死沒死啊?死了不是好的嗎?”
黎雅麗瞪了一眼:“你小聲點。”
宋佑榮道:“這不是你跟爸爸每天盼著的事嗎?”
黎雅麗頓時噎住,宋佑榮轉而盯著自己剛染的指甲,輕輕地吹氣。黎雅麗氣得個半死,覺得自己怎麼生了個這麼沒心沒肺的丫頭。
今天這一行,黎雅麗不但沒有打聽到況,更沒有見到宋知城一面,而丈夫目前被拘留起來,不能見任何人。
怎麼辦?
到底要怎麼辦?
黎雅麗現在是真心的希老頭子能夠趕醒過來,不敢想象如果老頭子真的醒不來,等待自己母子幾人的,會是怎樣的日子。
黎雅麗心焦的很,宋佑榮今天才剛從加拿大回國,本不了解狀況,所以才那麼沒心沒肺。而黎雅麗本不忍心告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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