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音尷尬一笑,“倒也不必如此,不過話說回來,你想學哪一方面的?”
徐希棋激地坐立不安,他道:“我哪一方面的都想學!”
“做人不要太貪心,你最起碼要告訴我個學習方向,不然我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教你啊。”
徐希棋想了想,“我最興趣的就是各種稀奇古怪的病,以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儀,我見都沒見過!”
其實徐希棋的醫不差,只不過白十音有現代醫療科技做輔助,準度更高一點,只是那些儀不能給徐希棋。
而且就算自己給他了他也沒地方用,這個時代還沒有網絡,現代的準儀用不了。
白十音大概明白了他想要什麼,于是從空間中拿出了幾本現代關于人和醫藥的書籍,“這些書你先好好看看,你想學的都在這里面。”
那些書都是簡字,徐希棋有的看不懂,“上面的字認不太全。”
“認不出來的可以先畫下來,然后來問我。”白十音只能充當個人字典了,簡字還沒有完全普及,有些不認識很正常。
“那我有個請求,等你下次給別人治病的時候能不能上我,我是真的想在旁邊輔助你。”徐希棋有些憾前兩次明明有機會看到白十音是如何作的,但都差錯錯過了!
真是太可惜了!
“嗯……那這樣等你什麼時候把這些書都看完了,上面的理論知識都知道了我就親自帶你,把畢生所學都教給你。”
“好好好,白老師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的,爭取做你最出的學生!”徐希棋興高采烈,保證道。
他像個孩子似的,抱著那些書籍不釋手。
這些天白十音讓院里的丫頭去暗中調查了一下當年給母親看過病的大夫,還分別去了他們的家鄉所在,得到的結果都是,自從離鄉后,他們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甚至是連妻兒老小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像是憑空失蹤了一般。
但人絕不可能憑空失蹤,若是都了無音信的話,那便有很大可能是被人殺了。
如果當年的事并沒有貓膩,為何這些大夫會被殺害?
只能說明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極大可能就是被洪秀琴殺害了。
現在大夫這邊的線索斷了,白十音就只能去找當初算命的那個道士了。
經過的多方打聽,功找到了那名道士的住。
那游方道士一直在城外擺攤,桌子上擺放著黃符和朱砂,還有各式各樣的法,旁邊豎著一桿天機不可泄的旗子。
為了不讓人懷疑,白十音特地打扮了前來算命人的模樣。
見到有人坐下來,道士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細細打量著白十音看穿著打扮富貴有加,應該是個大戶人家。
頓時,臉上笑開了褶子,“請問這位夫人想要算寫什麼?”
今日白十音特地梳了一個婦人發髻,讓人一看就是那種嫁了人的。
“道長,我想看一個人的生死,命數如何。”白十音故意啞了啞嗓子,掏出了幾塊大洋。
“可有生辰八字?”
“有。”白十音拿出一張紙條遞過去,上面清清楚楚寫著一個生辰八字。
道長看了看,然后對照著命盤看了一圈,慢悠悠道:“這位杜氏小姐命數不一般,從表面上看命格很差,可偏偏是水系命數,就算遇到困難,也有有峰回路轉之勢。”
也不知道這人說的真的假的。
白十音不在乎這個,抓住重點問道:“您剛才的意思是命數不好?也就是說可能會發生意外?”
“是這樣的夫人。”
白十音緩緩湊近,低了聲音,“道長,這杜氏實際上是我夫君新娶得小妾,在府里囂張跋扈急了,搶我夫君的寵不說,還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實在是忍不了了,您看這命數可能改變?”
道士似乎明白的意思,不過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夫人您這話說的,命數能不能改變,也不是我等小嘍啰知道的呀。”
還。
白十音一邊聽他說著,一邊再次放上了一沓鈔票,“道長,就請您指點一二。”
本來嘛這道士是不想管的,哪想遇到了這麼個出手大方的闊太太,心里頓時樂開了花,“命數雖然是天生注定的,但命里有個劫,也不一定能過去對不對?”
已經變相提醒了白十音,但對于道士的表現還是不滿意。
看來這道士有點戒備心,白十音不依不饒,又擺出了一些錢,“請道長指點一二。”
這麼多錢展在眼前,道士眼睛都直了!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出手這麼闊綽的人了,也頓時明白了眼前這位豪門夫人的意思,是想要他出謀劃策呢。
看在金錢的份上,道士還是勉為其難了一把,在紙上寫上了一個方法給白十音,“這位夫人,您看看此等方法如何?”
看著那紙上寫的方法,白十音的手握了拳頭。
果然就是這個臭道士!
他出的主意跟當年在母親上發生的一模一樣,先給人下毒,然后收買大夫,等到所有人束手無策后,在讓他這個“神仙”出場,來個詛咒邪祟啥的,讓家里老爺心生厭煩,自然而然就置了。
真是好狠毒的招數!
道士見白十音的臉略微有些不對勁,問道:“夫人可有什麼疑問?”
白十音強住心中的怒火,仍舊裝模作樣,故作擔心道:“這方法靠譜嘛,萬一不蝕把米怎麼辦?”
“夫人你莫不是不相信本道長?這麼說吧,我告訴你,你知道白王府吧,他們就就曾經用過這招。”為了拉攏白十音這個金主,道士干脆將之前的功案例給拉了出來。
聽到這里白十音的拳頭越來越。
居然還好意思拿出來炫耀,不過并沒有失去理智,只是繼續試探問道:“莫非當年的事道長你也參與了?”
道士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立刻眉頭一擰,“你問這個干嘛,我就是給你舉個例子,跟我有什麼關系?”
“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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