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麼？”顧飛英帶喬聽南去旁邊小樹林見到曹萬金后，見左看右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就問。

喬聽南先是問了句，“有子嗎？”問完又搖了搖頭說，“算了，我自己來。”

顧飛英還有點懵，沒明白想干什麼？

然后，他就看到紅著眼睛小兔子似的喬知青上前，揚起手啪啪啪給了曹萬金幾個大耳。

那力氣可真不小，曹萬金都被打醒了。

喬聽南還覺得不解氣，一腳一腳往曹萬金上踹，還刁鉆地專門挑肚子大這類地方下手。

好幾腳都踹到了曹萬金間，把曹萬金活活給痛醒了。

“你，你想干什麼？”曹萬金迷迷糊糊醒過來，就看到喬聽南正在對自己拳打腳踢。

“醒了？正好，好好一下欺負別人的后果。”喬聽南一手拽著他的領，一手掉自己的鞋，用鞋底板一下一下他。

開始曹萬金還能囂威脅幾句，后面被流了，只能哭著喊著認錯求饒。

他不是沒想過反抗，可他敢一下，旁邊那個壯得跟熊一樣的男人就踩著他的大威脅他，“不想老子廢了你那二兩，你就一個試試？”

“讓你橫，讓你借酒裝瘋，讓你欺負婦同志。”喬聽南得他滿臉，又把他過自己的那雙爪子放在地上狠狠用腳去碾。

十指連心，痛得曹萬金一個大老爺們兒哭爹喊娘地告饒。

終于，喬聽南發泄夠了，曹萬金也被折騰得連哭喊的勁兒都沒了，躺在地上跟條死狗似的。

“舒服些了沒？要是不夠，繼續。”喬聽南停手后，顧飛英的一句話嚇得曹萬金差點跪地上磕頭喊爺爺。

喬聽南搖了搖頭說，“夠了，再打下去會鬧出人命。”

“沒事兒，這兒坑多，隨便挑一個埋了沒人起會發現。”顧飛英故意嚇曹萬金。

“顧同志你這想法要不得，殺人犯法。”說完，還沒等曹萬金松一口氣，又說，“埋坑里早晚還是會被發現，直接丟山里喂野狼，毀尸滅跡才保險。”

顧飛英恍然大悟狀，“有道理，還是喬知青懂得多。”

說罷，他就要上前扛著曹萬金去山里毀尸滅跡。

曹萬金嚇得尿子，哭著求饒，“爺爺，姑，我錯了，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欺負婦同志了，你們大發慈悲饒了我這次行不行？我給你們磕頭了，嗚嗚嗚……”

“那不行，饒了你萬一你回去之后來報復我們多麻煩？還是丟山里喂野狼好，以絕后患。”顧飛英說。

喬聽南知道他是故意嚇唬姓曹的，就很配合地跟他唱雙簧，“我覺得這次要不就放了他，要是他敢報復，大不了就再折騰一回把他綁了丟山里喂野狼。再說他現在渾一尿味，丟山里野狼沒準都嫌棄他臭。”

“那放了？”顧飛英似乎還有些不太愿。

“放吧，他是翠翠的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喬聽南故意提了翠翠的名字，想讓他們狗咬狗。

兩人一唱一和把曹萬金嚇得跟孫子似的，見火候差不多了兩人才離開。

回去途中，喬聽南就問他，“你先前說的理他，打算怎麼理？”

“殺了剮了，丟山里喂狼。”顧飛英里氣地隨口回了句。

“顧同志，容我提醒你一句，殺人犯法。”想他這輩子能好好地過日子。

顧飛英劍眉上挑，故意問，“喬知青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我，我是覺得姓曹的不值得顧同志你為了他把自己賠進去。顧同志你是好人，別做傻事。”他上輩子就是無妄之災坐牢十年，這輩子，喬聽南不想再連累他。

“喬知青這麼關心我，為我考慮，難道……喬知青你喜歡我？”顧飛英突然靠近，低聲問。

“誰，誰喜歡你？我那是……總之你別瞎想。我可是有未婚夫的，我們很快就會結婚了。”喬聽南被他的突然靠近嚇一跳，下意識就往后倒下去。

顧飛英眼疾手快一把將扶住。

他滾燙的手到喬聽南的瞬間，覺自己被他到的跟要著火了似的。

下意識就推了他一把，手到他赤的口，那陌生的整張臉唰一下就紅了。

“不喜歡我還我？喬知青，你這算不算調戲良家婦男？”顧飛英抓住急著要收回去的手，才發現的手小小的的，人很想抓住的手好好一番。

喬聽南渾都要燒起來了，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看的眼神，讓覺得危險。

不由得就想到了曹萬金那個畜生，心里沒來由就開始恐慌起來，“我，我想回去了，你……你放開我。”

聲音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你怕我？”顧飛英被用那雙水汪汪帶著驚恐害怕的眼神看著，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了。

他松開抓著手腕的手，后退些跟保持距離。

恢復自由的喬聽南踉蹌地去河邊，端起自己的洗盆就想離開這兒。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害怕。

見要走，顧飛英手把攔住。

“你，你想做什麼？”端著洗盆的喬聽南渾僵，聲音抖。

顧飛英沒回答，而是直接從盆里拿出一件藏青的短袖襯擰干水，遞給說，“穿上，你這樣回去被人看到沒法解釋。”

“啊？”喬聽南低頭，才發現自己上的裳在上，的曲線一覽無。

想到竟然這副模樣跟顧飛英共這麼長時間，還被他抱在懷里，喬聽南就恨不得跳進河里把自己淹死算了。

剛才還這樣去收拾姓曹的，豈不是被他看了？

仿佛看穿心底的想法，顧飛英道，“放心，他眼睛被我打腫了，黑燈瞎火他什麼也沒看到。”

“那你呢？”喬聽南口而出，說完就后悔了。

然后也不搭理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同樣著的服套在上。

多穿了件裳，確定沒有再出現剛才的況，喬聽南從顧飛英手里搶過洗盆踉蹌著跑走了。

顧飛英不遠不近地跟在后，直到看著進了知青大院才返回剛才的小樹林。

這一晚，喬聽南一直在做夢。

時而夢到上輩子眼睛瞎了后，被翠翠和上輩子公婆一家欺辱的場景。

時而夢到顧飛英赤著上，靠近自己問自己是不是喜歡他時的模樣。

還夢到顧飛英把自己在草垛子里，對自己那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