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詩詩不驚反喜：“什麼樣的犧牲？”

石磊眨眨眼：“聽說過道家的雙修之嗎？”

黎詩詩瞪大眼睛：“你不會是想騙我吧？”

石磊笑了：“你？你還不值得我撒這麼慌，而且我石磊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缺人？勾勾手指就有不知道多頂級送上門來，至于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騙你？”

黎詩詩想了想，忽然低聲音問：“包教包會嗎？”

“包教包會，”石磊卻又道：“但我現在不想教你了。”

“為什麼？”

“你竟然懷疑我。”

“我，我那是合理的質疑……”

“那也不行，雙修之要求雙方必須百分百信任對方且有高度默契，你這個心態，只會害人害己，我自己實力強大，影響不大，但你真要在雙修的過程中遇到點問題，那可就慘嘍。”

“我，我……”黎詩詩竟然有點慌了：“我信任你，真的。”

“真的？”

“嗯。”

“那我問你個問題，老實回答。”

“你問吧。”

“那天為啥沒穿？”

黎詩詩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石磊問的是高中時期的事兒，一張臉紅到脖子：“臟了……”

石磊聞言哈哈大笑。

這小人，還真有那麼點天真氣兒，竟然真的回答了。

不過這個答案并不意外，因為他早就知道了，畢竟他當時的朋友遍布高中三個年級的各個班級，生間的事兒對他來說都不是。

只是沒想到黎詩詩會真的老老實實地回答。

但也說明一件事，這個小人提升實力，非常。

從某種程度講，這也是一種貪。

只有被貪支配，才會有這樣的反應，但凡心智正常點，黎詩詩都不至于老老實實回答這種問題。

當然，對他來說這是好事兒。

如果可以把這個人籠絡在邊并且提升的實力，多也算個幫手。

現在的他什麼都缺，但最缺有戰斗力的幫手，但凡有個能派上用場的幫手，他都不至于次次孤軍戰。

黃燕妮有潛力，但還是不敢太放得開。

黎詩詩要是愿意，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本基礎不差，從小練武，而且練得很系統，很正統，能進行實戰，只是重、力量等方面的弱點太過明顯，戰斗力不怎麼強。ωＷＷ.166xs.cc

等黎詩詩的素質提升上來，戰斗力就會有一個大的躍升，畢竟技巧這塊沒問題，解決短板之后，提升非常大。

當然，除非黎詩詩的素質能和他齊平，否則戰斗力也不會太離譜。

但是，給他做跟班幫手卻綽綽有余。

不過這個過程也不會非常快，因為黎詩詩不是黃燕妮，不能使用那種手段來對付黎詩詩，得走正兒八經的路線，得收了的心，讓心甘愿地做他的人，然后才能開始下一步作。

否則就是為他人做嫁，黎詩詩這個人對他可一直不怎麼友好，如果因為變強而跟了他，那麼等達到目的之后就一定會離開他。

所以，他大笑著拍了拍黎詩詩的手臂：“老同學，逗你玩的。”

“你——”黎詩詩的眼珠子瞬間紅了，仿佛看到殺父仇人一般惡狠狠地盯著石磊：“姓石的，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咬我啊。”

黎詩詩聞言，仿佛得到提示，張就咬，一口咬在石磊手臂上，非常非常用力，恨不能生撕下一塊來。

石磊當然不會讓黎詩詩得逞。

開玩笑，他的強度遠超常人，黎詩詩怎麼可能咬得，最多破點皮，如果他稍微用力，估計會震掉這個人滿牙齒。

手拉開黎詩詩的腦袋，順手兩下：“好啦好啦，回頭教你一套功法，雖然效率不如雙修，但穩扎穩打地修煉，也會有提升，以后還能當傳家寶一代代傳下去。”

黎詩詩瞬間轉怒為喜：“真的？”

“我從來不騙人，”石磊認真道：“也就你是我老同學，否則這種好東西我寧可帶進棺材也不傳，所以，你也一樣，非可靠的親絕對不能傳，明白？”

“嗯嗯，”黎詩詩鄭重點頭，倒沒覺得不合理，因為這種況在武林中可太常見了，石磊提的要求已經非常寬松，允許傳給可靠的親。

正常況下，石磊應該要求黎詩詩不傳給任何人，并設置一系列的懲罰措施。

所以，黎詩詩非常激，半分鐘前還恨不能把石磊生吞活剝，現在卻已經激到五投地，這緒的上下波，讓黎詩詩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手了石磊手臂上深深的牙印：“疼嗎？”

“讓我咬一口，你就知道疼不疼了，”石磊說著作勢要咬。

黎詩詩急忙躲閃，看到石磊并沒有真的打算咬，才悄悄松了一口氣，跟著臉又紅了。

……

半個小時后。

石磊和黎詩詩站在聚寶樓門口。

石磊上下打量：“是這里？”

黎詩詩重重點頭：“對，”跟著補充道：“之前和我掌柜、同事來過幾次，因為高虎這個人的名字和份、職業有一定的反差，所以印象非常深刻，絕對不會記錯。”

這倒也是。

高虎，這個名字一聽就沒啥文化，仿佛田間地頭上了年歲的老農。

偏偏高虎還真就是個文化人。

這反差，確實大。

石磊大搖大擺走進聚寶樓，進門啥也不說，就看，一件一件挨著看，直到也不知道學徒還是導購的小人有點不耐煩了，才大咧咧地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斜睨對方：“有高貨嗎？”

高貨，這個詞復雜的，在一些領域，專指高級仿品，也就是高仿貨，奢侈品行業中就是這麼用的。

但在翡翠行業，卻又是另外一個意思，特指那些品相、品質、價格都很高的翡翠，是高檔翡翠的代名詞。

傳統古玩行業里沒有這麼個行話，但這年頭信息如此發達，行話不行話的已經沒什麼意義，習慣什麼說法就什麼說法，怎麼舒服怎麼來，古玩店也不太可能因為某個顧客不懂行話就真把對方當棒槌。

一句話，時代變了，早些年的行業信息壁壘在信息狂的沖擊下已經碎了渣。

所以，學徒一聽“高貨”倆字，眼睛就亮了：“先生，您喜歡什麼品類的件？”

石磊大咧咧地回答：“畫，老畫，越老越好，錢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