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解決了大家的埋怨,蘇清綰卻也知道店里人手確實不夠,最重要的還是師傅。
這兩天這麼忙,大師傅卻只有兩個,自己雖然也算,但也不是每天都能來的,有些頭疼師傅的事,灶臺確實是需要人啊。
蘇清綰打算回去的時候,魯一味單獨找到了。
瞧見是魯一味,蘇清綰還有些意外,“魯師傅,還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麼?”
魯一味抿了抿,“我的工資不用這麼高,你給我降低吧。”
“降低?好端端的降低干什麼?”蘇清綰還是頭一次遇到,不要漲工資,要降工資的。
這魯一味還真是奇怪。
魯一味沒吭聲,只是道:“我能干的事太,有時候我在后廚站在那還占位置。”
大家都有事能干,自己卻只能皮子,其他的什麼都干不了。
他心里清楚,自己拿這麼高的工資,很多人都看他不順眼,只是礙于蘇清綰在,所以都沒有說罷了。大風小說
可是這麼長此以往下去,怨念越積越深的話,到時候就怕給蘇清綰找了麻煩。
開飯店還是要靠齊心的。
聽到魯一味這麼說,蘇清綰立馬想到了李全福說的灶臺人不夠,恐怕魯一味聽進去了,還誤會錯了意思,別人可能真的是這個意思,但是李全福還是清楚的,只會為這個店考慮。
絕對對魯一味不會有什麼惡意。
蘇清綰看著魯一味的樣子,大概知道他是很嚴肅的和自己談論這個事,抿了抿后道:“魯師傅,你有沒有想過,用左手做飯。”
“左手?”魯一味愣了一下。
他用慣了右手,從來沒想過左手還能做。
后來右手不行了,也不會考慮到這麼多。
蘇清綰嗯了一聲,“我覺得你不妨可以考慮試試看左手,降工資的事就別再說了,我既然請了你,就知道你的右手用不了了,所以你也不用太疚什麼,咱們也算是各取所需,你幫我培養人出來,從中挑選你認為可以的徒弟,發揚你的廚藝,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不是麼?”
聽到蘇清綰這麼一番話,魯一味有些沉默。
見魯一味沒再說什麼,蘇清綰這才轉離開。
有些事,還得魯一味自己去想清楚。
蘇清綰覺得自己這個店開的真的很順利,最不順利的,也就只是租店面,還有邀請魯一味了,其他的事都可以說是順風順水。
不過沒有多抱有什麼僥幸心理。
別人不清楚,但自己很清楚。
這些都是用上輩子的汗換來的,所以才能順利,因為該吃的苦,上輩子都吃過了。
這輩子,只會更好。
當然也會有其他的麻煩出現。
比如在京城飯店對面開店,這就是擺明了打擂臺了。
蘇清綰倒是不慌,至目前的幾個月,京城飯店肯定不會有什麼舉。
為什麼蘇清綰這麼肯定,因為很清楚國營飯店的詬病,做什麼事都要審批,而審批難之又難,想要做出改變沒那麼容易。
而這幾個月,對蘇清綰來說,更要做好,這是奠定基礎的時間,等國營飯店真的覺到危機了,想要做出改變的時候,蘇清綰也有對抗的一己之力了。
因此。
蘇清綰把客戶的維護問題,還有供貨商的維護,全都看的很重要。
目前來看,一切都是上正軌的。
連董卓靜都忍不住問了,“你開的那個第一私房,現在很火,我們單位都不人再說。”
那時候還有點與有榮焉。
不過董卓靜沒有往外說,這個店是自己兒媳婦開的,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引起別人的嫉妒肯定不行,還有便是,總有人眼紅,說不定就會編造什麼難聽的話來。
蘇清綰好歹是京城大學的學生,還沒畢業呢,就在那里做個戶了,要是往大了說,都能上當地日報。
其余的便是,怕那些人找要折扣,又不好意思拒絕,到時候白給蘇清綰找麻煩。
于是,這種與有榮焉,董卓靜只能私底下的了。
蘇清綰笑了起來,“到時候帶你和爸都去嘗嘗看。”
“生意這麼好,就別帶我和你爸了,等空點了,我們再去。”董卓靜是真的和其他婆婆不一樣,沒覺得干個戶丟人。
只要靠自己雙手掙錢的人,那就都不丟人。
相反的,董卓靜還覺得蘇清綰很有本事,念叨著:“你最疼你了,到時候帶我們去的話,也得帶上,弄點能吃的。”
董卓靜說的是蕭老太太。
蘇清綰自然點頭。
還是記著老太太的。
董卓靜先前是給徐織云準備了住的地方,可蘇清綰說自己已經租好了,就沒有說這些,以至于都沒見到老太太。
道:“老太太年紀大了,你得多去看看。”
蘇清綰全都一一應下。
這幾日,蘇清綰實在是太忙了,不是往店里跑,就是在學校的,打電話給蕭巍的時候,都還在慨。
“我要是再有點錢就好了,那我就去買輛車,這樣我能清閑不,現在只能騎著自行車的溜達,但是京城實在是太大了,我騎自行車也是夠嗆。”
蕭巍在電話那段沒吭聲,而是莫名的問了一句,“你快生日了吧。”
兩口子不怎麼過生日,蘇清綰向來不關注這些,倒是每年生日的時候,蕭巍只要陪在邊,都會給準備長壽面,還會送一些小禮。
至于蕭巍的生日,蘇清綰想要送,蕭巍反而什麼都不要。
所以生日這里,在兩口子看來,都不算是什麼大事。
現在蕭巍突然問起這個,蘇清綰還有些奇怪,“對啊,十月底我生日,你不是知道麼?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難道你要回來?”
想到這個可能,蘇清綰有些高興了起來。
現在蕭巍回海市了,而自己因為開飯店的關系,海市服裝店那邊不怎麼去了,也就沒機會和蕭巍接了。
要是蕭巍能回來,那他們兩夫妻就能見面了!
蕭巍卻是沒有給蘇清綰想要的回答,抱歉道:“恐怕回不來,不過我有給你準備禮,到時候讓清和給你。”
聞言,蘇清綰有些失,不過早就習慣了,現在自己又忙,所以也就是難過了那麼一下下,就恢復了過來,說到周清和,有了點興致。
“周清和?他也在京城了麼?”
他,是獨攬軍政大權,腹黑而冷酷的上將,年輕俊美、果敢狠辣。她,是勇敢、倔強、聰慧的小天使,卻因爲墜入陌生國度,從此成爲他的人。他說:無論是政事、情.事,只要他想要的,最終都會得到!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他想要的唯一,從來只是,她!
季清秋是從小被季爸爸捧在手心長大的掌上明珠,她想得到的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 可是那個男人的愛卻成了她這輩子都不到的東西。她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那個男人,可是到了那個男人的眼中卻變成了惡毒和心狠手辣。 結婚兩年形同陌路,季清秋成為祁權徽心中最可恥的存在。他把他心中的白月光接回家中,強逼季清秋離婚,卻在得知季清秋和他大哥有染時勃然大怒撕毀離婚協議。 並揚言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她。他的憤怒化為了霸道的佔有,強勢的掠奪,百般的欺辱,壓得季清秋喘不過氣來。
秦木兮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盼著嫁給紀寒卿,可是後來紀寒卿家裏出事,她卻急著撇清關係,後來紀寒卿度過難關,隻想娶了秦木兮報複她! …
結婚五年紀念日這天,流甦打扮好自己,等著丈夫回來一起出去慶祝。 但就在那一天,丈夫提出了離婚,理由是兩個人的感情破裂了,沒辦法一起生活下去。 流甦該何去何從,未來會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