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唐霜完全沒想到尚雄業講話這麼有趣,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賀蘭的面有些古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因此一時之間還憋得難,不過想到自己和尚雄業還有事要談,因此直接看向景哲容說道:“阿哲,你們先去吃飯吧,我和尚先生還有事要談,等忙完后就去找你。”
景哲容原本還沒反應過來,等看到賀蘭神認真的說有事要談,腦海中靈一閃,突然就知道尚雄業是誰了,眼前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阿蘭之前和自己提起過的,看中了們繡品,想要高價收購的港城的尚先生。
想到這兒,景哲容的神完全放松下來,他雅致的笑了笑,道:“好,你先忙,我等你。”
見景哲容的神終于恢復正常,賀蘭不由的松了口氣,隨即看向尚雄業說道:“尚先生,我們這就過去吧。”
尚雄業深深的看了景哲容一眼,隨即跟著賀蘭和唐霜往前走去。
看著賀蘭他們的影走遠,景哲容這才收回視線,他直直的看向楊肅說道:“你們自己吃吧,我還有事,不和你們一起了。”說完這話,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楊肅見狀,知道景哲容這是生氣了,因此忙追了上去。
梅映冬這一次過來就是來找景哲容的,此刻見他要走,自然也跟了上去,的兒呂丹當然也小跑著離開了。
劉兵見人都跑了,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范保隆說道:“這都什麼事啊,不過楊肅這一次做的不對,說說我們幾個吃飯,結果卻帶了這麼一對母過來,他這本就是騙人啊。”他雖然不認識梅映冬,可從剛才的一些細節也能窺探出一二。
范保隆聞言呵呵笑了笑,道:“這楊肅和哲容一同來自京城,平時和哲容也好,沒想到這一次卻這麼坑哲容,明明他也知道哲容已經有對象了,卻還這麼做,我看這一次哲容是真的生氣了。”
這一次,景哲容的確很生氣。
他看著攔住自己的楊肅說道:“讓開。”
看到景哲容冷若冰霜的面容,楊肅心中有些懊惱。
他原本想著梅映冬母倆難得來一趟翁山市,他們幾個也很久沒聚一聚了,就想著大家一起吃個飯也沒什麼,結果誰能想到就那麼巧,吃飯的時候剛好上了賀蘭,而且瞧賀蘭那兒的樣子,似乎還對梅映冬母倆十分有意見,那他這是好心辦壞事了。
“阿哲,就算事再急,也吃完飯再去忙吧,我們現在先進去吃飯吧。”
這時候梅映冬也已經追上他們,聽到楊肅這話,順勢說道:“是啊,阿哲,你就算再忙也總歸要吃飯吧,我們趕進去吧。”
景哲容聞言,這才轉看向了梅映冬。
“梅小姐,我上次就說過,別我阿哲,我們兩人的關系還不足以讓你這麼稱呼我。”
“你……”
梅映冬原本都已經忘了這件事,此刻聽景哲容提起來,立刻就想到了之前男人拒絕自己的樣子,的神有片刻的僵,最后才說道:“明明我們兩人曾經那麼親,怎麼現在……”
然而梅映冬話還沒說完,就被景哲容給打斷了。
“梅小姐請自重,我們兩人也就有過一個已經毀去的婚約而已,真要說起來,不論是以前還是下載,我其實對你一點兒都不。”
梅映冬看到景哲容冰冷無的樣子,腦海中閃過的卻是他剛才面對賀蘭時,溫寵溺的模樣,這天差地別的態度,讓心中更多了一抹憤恨。
而楊肅也看出來景哲容真的很討厭梅映冬,一時之間只覺得驚疑不定。
之前梅映冬不是還和景老太太關系很好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景哲容卻沒再理會他們,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趁著阿蘭他們吃飯的功夫,他先回去準備一下們的住,然后再過來接們。
看著景哲容遠去,梅映冬咬了咬,眼中一片幽深。
楊肅走了過來,不解的問道:“映冬,你和阿哲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之前不還說你時常去景家,陪景老太太說說話嗎,還說和景家的其他人關系都不錯,那阿哲怎麼是這個態度。”就是因為梅映冬的話,讓他以為和景家的關系很好。
“可能今天阿哲心不太好吧。”
梅映冬此刻無暇理會楊肅,因此隨便找了個借口。
楊肅卻不太相信的話了,如果關系真的好,景哲容就算看在家里人的面上,也不會是這個態度。
“映冬,既然阿哲已經回去了,那我也先回去了。”
說著楊肅也趕離開,他還是覺得剛才和景哲容鬧的有點僵,他打算去和對方好好說說話,雖說他也是京城的,但楊家本不能和景家相比,所以他肯定不能弄僵了和景哲容的關系。
見楊肅都走了,梅映冬臉上的表直接收了起來。
“不好,看來事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
原本以為就算唐霜再厲害,的母親肯定也是一個樸實無華的農村婦,這樣一個人本配不上景哲容,景家人就算再喜歡唐霜也沒用,可真正見到賀蘭的時候,才知道大意了,任怎麼想也想不到賀蘭一個農村婦居然是這樣子的。
呂丹有些張的看向母親說道:“媽,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景叔叔似乎很不喜歡我們。”
想到景哲容對們的態度,以及景哲容對唐霜母倆的態度,呂丹罕見的有些慌,這一次和母親會來翁山市,也是因為沒辦法之下才過來了,結果沒想到一來卻是這麼個結果。
梅映冬安的看向兒說道:“沒事,總歸會有辦法的,景哲容以前是我的未婚夫,以后就會是我的丈夫,你的父親。”
看到母親篤定的樣子,呂丹稍稍放松下來。
另一邊,賀蘭幾人坐下后,飯菜也慢慢上來了。
“尚先生,你們快吃,這些都是我們這邊的特菜,也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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