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義江被套麻袋打了一頓,要云珊說,那肯定是打得好啊,簡直是大快人心。
如果真是韋雪干的話,就要幫兜底,還要提醒,雖然這次沒有被發現,但保不準下次還是這麼運氣好,所以得提醒,能用文解決的就盡量別用武,武是保護自己不被欺負的,不是給自己的沖添加無畏的。
吃過晚飯,云珊拉了韋雪進書房說話,韋雪晚上不參加學校的自習,而跟著云珊一起復習。
云珊拿了幾張寫好的信紙出來,跟韋雪道,“小雪幫我看看,有沒有錯別字啥的。”
韋雪接了過來,越看眼睛瞪得越大,最后不確定地問,“珊珊姐你這是寫給姐夫的?”
“不是,是寫給關義江的。”
韋雪驚得都結起來,“珊、珊珊姐,你、你別想不開啊。”
這年頭,就算是真正的夫妻,也不好寫這麼骨的信吧?
而且、而且還是給男的寫。
云珊笑道,“我到時候讓人抄一份,給關義江寄過去,這是整他的。”
韋雪聽這樣說就松了口氣,下一秒就來了興趣,不過還是不解,“珊珊姐,如果整他的話,不是寫恐嚇信更好嗎?
“不好,恐嚇信他肯定報公安,到時候查上門就不好了。寫這些表白信,他肯定不會說出去。”
“但是對他有什麼作用呢?那豈不是還讓他得意了去,以為自己有多大魅力呢。”韋雪還是不解。
云珊點頭,“你這想法也沒錯,得意肯定會得意的,也會得意忘形,我觀察了下他,能看得出來他這種人自負又自大,他之所以嫉妒我,一是學習績,二是家境,換句話說,他是不滿意現狀的。”
“現在有個同志暗他,哄他,并愿意給他資源,你猜他會怎麼樣?你覺得他會拒絕嗎?”
韋雪問,“那他跟他媳婦要離婚咋辦?”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孩子可憐的。
云珊雖然覺得那關義江的媳婦不怎麼樣,但如果離婚了確實是慘的,現在風氣這麼保守,不管男,離婚了的名聲都不會好,但的會更慘。不過這關義江媳婦繼續侍候他也慘的。
韋雪雖然拳頭,但心還是很的。
“關義江不是蠢貨,他不會輕易離婚的,他還要有個好名聲考大學呢,除非有天大的利益。還有,他要是因為這事離婚,那就算沒有這事,以后也會因為別的事離婚。退一萬步說,他們真離婚了,我們就接濟他前妻唄。”
云珊覺得自己都快爛好人了,報復個人還顧忌這顧忌那的。
韋雪連連點頭,沒有顧慮了,沒有談過,作文也一般,沒有什麼意見可提的,不過說可以幫忙送信。
云珊道,“這倒不用,送信我另外請人,這不能把咱們暴出去的。”
韋雪就期待了,那就在學校多觀察觀察關義江。
至于那去舉報的四個同學,云珊就沒有另外出手了,那四個人是了關義江的教唆,但也不完全無辜,打算給那幾個支持自己又沒有舉報過自己的同學分下復習資料,讓那四人及關義江,看得著拿不著,氣死他們。
不過云珊也讓韋雪不能分心,之所以跟說,不過是想告訴,能不用拳頭解決就不用,可以換個方式解決。
韋雪撓撓臉,“珊珊姐,你都知道了?”
果然是。
云珊聳聳肩,“我想不出誰手這麼好啊。聽關義江說,打他的人有兩個人,你還請了個人?”
韋雪嘿嘿的笑,“是我哥,我找他幫忙的。”
哥還有個絕技,有個打人手法,就算外傷好了,還會疼。
那關義江有他的。
雖然有別的法子,但這樣直接了當地揍人一頓,真的好爽。
說完,就開始復習,但還沒翻開書頁呢,就聽到了鐘楚兒在外面喊。
云珊就出了書房,鐘楚兒已經坐了快半個月月子,臉總算好看了些,沒有剛生完孩子那兩天那麼蒼白,穿著件薄款棉,,還戴著個帽子,孩子由保姆抱著。
潘紅霞正問著,怎麼過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這坐月子,老一輩的人都說不能下床的,更不用說到走,要不然會落下病。
鐘楚兒手上提著一袋子好口福出產的曲奇餅,“太難吃,我是過來退貨的。”
云珊讓坐下來說話,然后去看家的寶寶,暫時沒空管,鐘楚兒這寶寶的黃疸已經好了,養了半個月,這眼睛是完全睜開了,圓圓的,頭發很多,全都豎起來,翹翹,看著很是可。
云珊問保姆阿姨,孩子吃過了沒。
保姆說吃過了,就是不愿意睡,只好帶著過來了。
“喂云珊,你沒聽到我說話嗎?”鐘楚兒不爽道。
云珊幫鐘楚兒的寶寶整理了下要掉下來的子,邊道,“嗯你說。”
“我說你家做的是什麼東東?怎麼這麼難吃。”
“我也不知道,你問我爸。”
“你們就不能去學習學習?”
“沒地方學啊。”
潘紅霞問鐘楚兒,“真的很難吃嗎?”
這些餅干已經算是改進后一批了,還沒有正式生產,因為心里沒底,做了些出來,給客戶以及親朋分了些,這也算是測評。
鐘楚兒那里也給了一袋。
但潘紅霞覺得比一批好很多了,好吃的。
“對,太甜、太,不夠香,不夠細膩,還有很大的改進空間。”
這餅要是出現在商店里,絕對不會顧下次。
云珊道,“只能等你出月子,給我們指導指導了。”
鐘家是靠點心發家的,鐘楚兒就算不是家里的繼承人,也是知道些的。
云珊相信能挑出這些病,肯定也是知道怎麼改進的。
只不過還在坐月子,就不想勞了。
鐘楚兒翻了個白眼,“我以為你不在意呢,中午跟晚飯后都過來我那里,,也費不了什麼事。”
云珊道,“有大小姐的指點是我們家的榮幸,馬上安排。”
鐘楚兒再次翻了個白眼,不過卻是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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