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然覺得自己從做生意以來也算是順風順水,也沒有故意去招惹誰,可是現在這人這做派,本想也知道是生意上的恩怨。雖然沒有故意惹誰,卻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平常心,看不順眼或是紅眼的肯定也帶有人在。
林蕭臉不好,當記者的時候也見過點世面,倒也沒有慌害怕。
許然問道:「朋友,這就不地道了,有事咱們說事,你這樣直接掀桌子,在家也這樣?」也不是柿子,要是嚇唬嚇唬就完犢子了,那還能幹什麼事?!
來人指著許然的鼻子就罵道:「不地道?你也跟我來那一套,今兒這事,我也就是給你招呼一聲,要是想息事寧人,拿一萬塊錢來,要不有你好果子吃!」
許然直接笑了,就說:「敲詐?勒索?保護費?」也算是開眼了,這是只要活得久,就什麼都能見識到,不過還是問:「拿錢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不過有些事咱們也得擺明白,我總得知道我得罪的是誰吧?你上來就要錢,連給誰辦事都不說,傻子才給錢吧?」
那人一愣,他就是被指使過來傳話的,哪裏懂那麼多?
「你廢話,你就說這錢你給不給吧?」那人說道。
許然咋舌,這時候老闆也被靜吸引過來了,剛要開口,就被那人給掄了一拳,許然皺眉,看著老闆不敢再往前來,就說:「我也說了,錢我有,可我憑什麼給你?」說完還直接坐到了炕頭上,說道:「耗著唄,我也看看,今兒你能弄死我不!」
老闆這時候已經走到了櫃枱,拿起電話就打了電話報警。
那人一看不能再拖了,最後只能轉先走了,他是圖財,不是要害命,而且自己就是跑,沒必要真見了。這次不,還有下次呢!
林蕭看人終於走了,就說:「你沒事吧?他們是什麼人啊?就這麼讓他跑了?」之後還不得再來報復?
「這人就是個愣頭青,被人當槍使的,真正的黑手到底是誰他也未必知道。」許然說道,這種地流氓無賴的很,就算抓了關幾天也就出來了,到時候天天搗也是不了。一般的普通買賣人為了安生,也只能給點「好費」,花錢消災了。不過這人知名道姓的來,能產生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而已,一個鍾文耀,一個朱建國!鍾文耀就算和的較量輸了,但是人家家大業大,也不是就這麼一個買賣,就算手也不會找這麼沒檔次的來,笨想也知道是朱建國使得招了。
老闆看人走了,就走過來看,桌子碟子都躺地上,然後就看向許然。
「你別看我,我也是害者,你可別想讓我賠錢!」許然說道:「而且都沒壞,還能接著用呢!」說著就去把碟子撿起來看看,倒是都沒碎。
老闆一臉的滄桑,把桌子扶起來,碟子拿到后廚去洗洗,然後就問許然:「菜……還上嗎?」做都做了,可是還沒上菜,人家也一口沒吃,他怎麼收錢啊?
許然就說:「上!」
林蕭就說:「還能吃下嗎?」換個人遇上這事都要愁死了吧?
許然笑呵呵的說:「怎麼吃不下?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別忘心裏擱!」這點事算啥啊?!可不是個怕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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