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國不甘心啊,如果他也有錢,就能自己做主好好的經營廠子了,許然一個小丫頭,無非就是靠著錢才能做廠長,的一切都是靠著錢得到的。
「你一個小丫頭,無非就是有兩個錢就能為所為!」朱建國說出自己想說了很久卻一直沒有說出來的話。
「打住!我怎麼就不聽這話呢,你就是單純的仇富,你的確是沒有當廠長的能力這點你要明白,干黃的能力你倒是有,你之前那廠子咋黃的?你就從來沒有反省過一次嗎?」許然直接說道,的錢不也是一點一點賺來的?吃糠咽菜劃嗓子的日子也不是沒會過?
也不是天生就有錢的!
朱建國被許然氣的一口氣上不來,偏偏還沒辦法反駁。
許然這次也不是來嘲諷的,就說:「今天我來,就是勸你以後別做不該做的,你做的那些事我沒起訴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這麼大歲數了,已經退休了就含飴弄孫不好嘛?」好的生活好好不好嘛?
朱建國神沉,低著頭沒再說什麼了,他是真的鬥不過許然。
許然起,從自行車筐里拿了一方便袋的水果來,說道:「我今年十九,叔要是非要和我較真我也攔不住,水果您留著吃吧。」說完就先走了,該說的也說了,朱建國要是再跟過不去,那也算是先禮後兵了。
許然一走,朱大嬸才從屋裏出來,就問:「那姑娘是誰啊?都說啥了?」
「沒啥。」朱建國說道,他也不想提。
朱大嬸看著許然留下的水果,就說:「倒是懂禮數的,原來在廠子裏你照顧人家了?要不人家咋送這麼貴的水果呢?」
朱建國覺得慚愧,他的確是「照顧」過……
另一頭,許然剛回村,還沒等到家呢,半路黃澤軒就找來了,說是電視上的廣告開始播了,這邊廠子的訂貨電話就已經打出來了。
許然就問:「效果咋樣?」
「不了,剛才讓夥計們都開始裝車,先送去市裡冷藏庫一批,之後再送貨也容易了。」黃澤軒說道,之前也找了幾個送貨的人手,以後就專門負責市裏的派送。
許然看了看訂貨登記表,就說:「行,悠著點,人手有限,別接太多。」到時候忙不過來,送貨慢了也容易引起糾紛。
黃澤軒樂呵呵的走了,許然回家,月正在下麵條,昊跟著許然後腳進來的。
「幹嘛去了?」許然問了一句。
昊就說:「去縣裏辦點事。」然後看月麵條也下好了,就坐下準備開飯。
許然吃過了麵條之後,吃飽就想睡,樹兒底下的搖椅一躺,暖風輕輕地吹著,小生活就是如此的滋潤。
一點一點的往下移,昊知道許然怕曬黑,看時間也睡了一個多小時了,就想去把人起來。
「小月啊,去把你嫂子起來吧。」昊說了一句,月就去人,可是走近了一看,許然臉蒼白,人還冒著汗,雖然天熱出汗正常,可是許然渾看著都漉漉的,怎麼看都不正常!
月了一把,就說:「哥,你快來,嫂子好像不對勁,額頭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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