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琴被廖說得語塞,然後就說:「誰家娶媳婦用三百?」村裏有個三五十塊也就行了,這要不是賣兒,許然憑啥就要十倍的彩禮錢?
「我們家嫁兒就這樣,孩子優秀著呢!」許建業也來火了,心裏難的,現在讓婆家的大伯娘因為那「彩禮」錢拿,許然的日子哪裏能好?
許然看自家這邊火氣越來越大,只能先著,對孫玉琴說:「大伯娘,您要有事您就先走吧,下回再來聊也行。」就別在這繼續說了,再說都要打起來了。
孫玉琴的眼力勁兒終於回歸了,沒再說什麼拱火的就走了,主要是這一家子看著脾氣都跟吃炸藥了一樣,再說都未必能說得過,只能走為上策。
送走了孫玉琴,許建業的表又鬱下來了,這件事真了心病了,本以為一家人不用再提以前的事了,結果他們不提,旁人卻還提,這關算是過不去了。
「大伯娘那人就是說話不好聽,人不是壞人。」許然說了一句,孫玉琴就那個樣,第一次去拜年的時候不也是風一陣雨一陣的,這要都計較著往心裏去,那沒幾天都能自己把自己憋出病來。
廖知道這事都是自己作孽,就說:「這事都怪我……」當初娘家弟弟就是攤上事兒了,把人給打壞了,人家就要三百塊錢私了,要不就報警,才著急用了這樣的辦法,如今想,自己當初真是不幹人事。
「的確怪你。」許然說道,還是那句話,想贖罪也不是一句話的事。就算廖以後拿出實際行來證明自己真心悔過有心補償,許然還未必給這個機會呢!
許鑫看話題這麼僵,就說:「別說那個了,大中午的,不留我們吃飯啊?」
「想吃就得自己做,我不會。」許然說道。
「你不會?」許鑫納悶,許然不是很小的時候就能幫家裏做飯了嗎?做了這麼多年的飯了,這時候說不會?、
許然一愣,想起好像原著是個會做飯的……
廖這時候就說:「我做就行了,不用你麻煩了。」以為是許然心裏有怨氣,故意不想給他們做飯,所以就自己去廚房忙活去了。
許然看廖主去做飯了,就對許鑫說:「我去學校接小叔子回來吃飯,你們自便吧。」說著就先出門去學校接秋。
許鑫看許然走了,就說:「還得管小叔子上學放學,也真在這裏住得有意思!」換了早跑了!
秋回了家,知道屋裏幾個都是許然的家人,就特別甜的人,許建業看著秋小小年紀這麼懂禮貌就誇了兩句。
廖做好了飯就端上來,不過都是素菜,許然去鄰居小作坊買了點豬頭,切了之後端上來才算是有點葷腥。
村裏的沒什麼好辦法儲存,沒有冰箱的況下只能吃多買多,不然容易臭。
秋看有還不好意思吃,許然倒是捨得,趕給夾了幾塊大的,說道:「吃吧。」
飯桌上大家沒說什麼話,各自有想法,心事重重的。
許鑫夾的時候,被許然給攔住:「你就別吃那麼多了,養傷養得人都圓了。」然後就把夾走都給了秋,小孩子正長呢,就該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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