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錦繡女嬌醫 第252章 你就是我的那棵樹

《錦繡女嬌醫》第252章 你就是我的那棵樹

馮婉瑜又累又,困的不行,結果被段寒江能掀翻屋頂的魔笑聲給驚醒了。

段寒江彎著腰,笑得打跌,直捶床,極為放肆地嘲笑媳婦,在挨打的邊緣瘋狂試探,「這誰給你化的,白的跟鬼一樣……」

馮婉瑜眼睛瞇了瞇,毫不客氣地在他肚子上捅了一拳。

「哎呦……」

段寒江捂著肚皮,也不知是被打的肚子痛還是笑得肚子痛。

笑歸笑,良心未泯的五爺還是起打了一盆熱水來,用巾給自家媳婦把一張大白臉給卸了下來,出白裏紅的.,吹彈可破。

「還是這樣好看。」段寒江欣賞著婉瑜圓圓的臉蛋,湊過去在還蘊著熱氣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馮婉瑜一個人被晾在婚房這麼久,這會兒清醒過來,委屈地撅著,都能掛勺子了。

「怎麼了寶貝?今天可是咱們的大喜日子,得開開心心地過。」

段寒江在婉瑜面前蹲下,扯著角哄

馮婉瑜扁了扁,悶出一個字,「。」

於是乎,月黑風高的夜晚,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黑跑到別苑,悄悄溜進了廚房,段寒江打開鍋蓋,裏面竟然有兩碗元宵,還是熱乎的。

「太好了,我就說來二哥二嫂這裏肯定有吃的。」

段寒江喜滋滋的,將元宵端出來,媳婦一碗,自己一碗,小兩口蹲在灶臺前吃的大快朵頤。

把繁重的禮服下來,換上輕便暖和的紅小棉襖,婉瑜整個人都輕鬆許多,眉心也不擰著了,大口大口地吃著元宵,小松鼠似的。

「慢點吃,別噎著。」

段寒江寵溺地看著媳婦,見一碗元宵快見了底,怕吃不飽,又從裏面碗裏撈了倆送到的碗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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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瑜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吃的很滿足。

隔著兩道牆的臥房裏,段寒霆和榮音睡不著,躺在被窩裏聊天。

榮音頗為慨,「真沒想到婉瑜和我竟然都嫁進了段家,小時候我們就開玩笑說以後要找一對兄弟結婚,這樣就可以一直在一起,竟然真的實現了。」

段寒霆大手握著媳婦的小手,聞言也笑道,「最開心的應該是老五這小子,暗多年,終於抱得了人歸。」

「合著老五也一直暗婉瑜嗎?」榮音頗驚訝。

段寒霆準地捕捉到一個「也」字,輕挑了下眉,「得,有.人終眷屬。」

榮音舒展開笑靨,心裏一直還頗為擔心,生怕兩個人真的是奉子婚,為了肚子裏的孩子才不得不湊在了一起,那麼往後這漫漫餘生可有的熬了,知道婉瑜對段寒江的心思,卻並不是很清楚老五對婉瑜的心思,生怕他是一時興起,又怕婉瑜跟了老五日後會委屈,畢竟段五爺的風.流韻事一籮筐……

想到這裏,蹙起了眉,「既然老五一直喜歡婉瑜,那為何不早些和在一起,還整日出去拈花惹草的?」

作為婉瑜的娘家人,對此很不高興。

怎麼說也是親兄弟,段寒霆不能見死不救,只好媳婦的手,沒什麼底氣地說了一句,「人不風.流枉年嘛。」

榮音「嗖」的把手了回來,睨他一眼,「我怎麼聽著,帥有些後悔沒有風.流過的意思?」

「人跟人之間是不一樣的。」

段寒霆求生上線,立馬又握起榮音的手找補道:「像我這種有潔癖的人,不適合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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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音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差點被他逗笑。

「那你適合什麼?」

段寒霆很認真地凝視著,「我比較適合一棵樹上弔死,很顯然,你就是我的那棵樹。」

榮音低頭笑了起來。

這男人,平時冷慣了,一旦說起綿綿話,真人招架不住。

見媳婦終於開心地笑了,段寒霆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將人重新納懷中,凝視著可人的臉蛋,吻上

纏.綿片刻,他略帶沙啞的嗓音低聲道:「我已經讓老五幫忙找了一房子,在春路那邊,房子不算大,但勝在環境清幽,還帶著一個小院子,我讓人重新去修葺了,種上你喜歡的花花草草,過幾日咱們就可以搬過去了。」

榮音眼底亮了亮,卻陡然變了臉

段寒霆看的清楚,不停下作,「怎麼了?」

「父母尚在,還沒到分家的時候,我們現在就搬出去,會不會不合適?」

段寒霆輕,「只要你願意,就沒有什麼合不合適。至於家……不瞞你說,從母親離家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把這兒當家了。」

他檀黑的眸底蘊著清冷的,看清楚眼前之人,那抹冷才慢慢變得溫起來,「以後,你在的地方,就是我段寒霆的家。」

榮音心裏大大地,勾著他的脖頸,吻上去。

段寒霆加深了這個吻。

簾帳緩緩放下,地問:「廚房裏還備了夜宵,你,要不要先吃點?」

男人低沉的嗓音答,「,先吃……」

「唔……」

***

榮音和段寒霆一覺到天明,換服的時候想起了昨夜留在廚房的那兩碗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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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老五和婉瑜新婚頭一日,按禮一家人要在一起吃早飯的,榮音便想著把那兩碗元宵分給底下的人吃了,別浪費糧食。

沒曾想這一問,把劉媽給問懵了。

帥和夫人昨晚沒吃元宵?」

榮音一愣,「沒有啊。」

劉媽迷了,「那昨晚那兩碗元宵是誰吃的?今早我去廚房,灶臺上放著兩隻空碗呢,吃的,一滴湯都沒剩,我還以為是帥和夫人吃的。」

榮音聽著也疑了,朝段寒霆看過去,「你昨晚去廚房覓食了?」

段寒霆剛系好襯衫的扣子,聞言一頓,饒有深意的目朝榮音看去,那意思彷彿在說「我昨晚有沒有出去,你會不知道」?

一個眼神就讓榮音紅了臉。

昨晚被男人以「沒吃飽」為由,要了又要,差點哭了他才大發慈悲地放過,給折騰的半死,像狗皮膏藥似的黏在他上呼呼大睡。

早上起來的時候,段寒霆半邊胳膊都麻了,肱二頭還沾滿人的口水,那一個狼狽。

榮音很是不好意思,給他了又,附帶按服務,這才讓男人功舉起了筷子。

劉媽一聽這對話就知道不是兩位主子吃的,一拍大.,氣道:「哪個兔崽子這麼不老實,竟然敢溜進小廚房食吃,看我不把他拎出來暴打一頓……」

說完便虎著臉氣咻咻地走了,將一旁打哈欠的蓮兒嚇得不輕。

榮音無奈笑道:「去看著點,別鬧出太大靜。」

「是。」蓮兒忙領命前去。

榮音給段寒霆系好領帶,自個兒是一襲淡紫的旗袍,上面綉著清雅的梨花,量定做的旗袍將的腰襯的盈盈一握,好看極了。

段寒霆忍不住摟上榮音的腰,嗅了嗅,「夫人好香啊。」

說完就要親上去。

「哎哎哎……」榮音推開他,嗔他一眼,「好不容易化好的妝,不準給我弄花了。」

段寒霆被拒絕,求不滿地綳了綳角。

榮音不理他的小脾氣,給他整了整領,不放心地叮囑道:「今天是婉瑜和老五新婚的頭一宴,你老實點,別皮。」

「我什麼時候不老實了?」

榮音抬眸瞪他,您老實過嗎?

「趕的,咱們先去老五房裏瞧瞧,我怕婉瑜張。」

段寒霆聽著夫人的催促,看著自己只被整理了一半的領,只得自己手繼續整理,心中很是吃味。

果然,姐妹是親的,他這個相公就是大街上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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