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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女嬌醫》第296章 身陷囹圄

「啪!」

榮音是被一瓢冷水潑醒的。

清醒的一瞬間,脖頸傳來的鑽心疼痛蝕骨一般,疼得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呼吸,像是被人生生走一塊骨頭。

艱難地睜開眼睛,目便是榮玉狠的面容,後還站著一排雄壯的打手,手裏拎著子,看上去兇神惡煞。

「你終於醒了。」

榮玉尖利的聲音傳耳中,也讓榮音終於意識到,還活著。

酸痛的厲害,榮音掙扎之際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扣了起來,牢牢地被釘在一張冷的凳子上,這凳子比巡捕房審訊室的老虎凳都,雙手和雙腳被鐵環嚴地鎖著,像是被點了一般彈不得,稍微一就是鐵皮割生的疼,狠狠蹙眉。

見到榮玉的那刻,就知道自己是被算計了。

一疏啊。

知道榮玉主回榮公館看榮邦安必有貓膩,也想過會提前設埋伏,因此帶了不人,將榮公館勘察了一番,確定沒問題才放心地進去,沒曾想榮玉會想到用汽油彈的辦法,而且能撂倒段家的護衛還一點兒聲響都沒有,襲的人一定是箇中好手。

白道上的人不敢綁架,敢襄助榮玉,且用這種辦法把綁來的,整個天津估計只有一個閻三的人。

榮音看了一眼周遭環境,像是在一個暗室裏面,屋子裏黑漆漆的,只在角落燃著幾隻蠟燭,勉強能看清楚人的臉。

瞇了瞇眼睛,過榮玉叉著腰的胳膊,看到了坐在牆邊的一張臉,正是閻三。

他倒是會,坐在虎皮沙發上,晃著紅酒,饒有滋味地抿著。

「三爺,把我請來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這是待客之道嗎?」榮音努力控制著聲音,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張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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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倒前的一幕還清晰地刻在腦子裏,漫天卷地的大火,倒地不醒的護衛還有因為護著而倒了下去的雷震,都不知是生是死。

劈向的那一掌,下手快準狠,沒給一點反應的機會。

啪——

響亮的一記耳不由分說地呼在榮音的臉上,將頭打的一偏,麻辣的痛閉了閉眼睛。

榮玉被無視,氣急敗壞,「本小姐在跟你說話呢,你當我是空氣啊!」

揚手想要再打,後突然傳來一記清冷又慵懶的嗓音,「容茵,住手。」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來,真是怎麼聽怎麼彆扭,榮音不控制地起了一層皮疙瘩,疑地看向閻三。

閻三似乎並不是在,因為榮玉在聽到這聲帶著警告的低喚,很順從地住了手,冷哼一聲,轉朝閻三搖肢擺尾地走過去。

「三哥~」

榮玉發膩地了一嗓子,地倒在他的懷裏,撒撒嗔,「不是說好了要幫我報仇的嗎,難道我打都不可以嗎?」

閻三漠漠地看著的下,在臉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掌,「說了,爺。」

榮玉似乎很怕他,脖子一,人也跟著一抖,囁嚅道:「三爺,我錯了。」

榮音冷眼旁觀著,閻三對榮玉的態度,跟之前對阿沒什麼差別,冷言冷語,非打即罵,毫無憐香惜玉之,榮玉看上去很依賴他,眼睛裏溢滿意,可又有著說不出的畏懼,閻三對榮玉,不過也是拿當個玩,若是如此,又為何會幫報仇呢?

猛地想起來,榮玉為了侮辱,在月樓取了個和名字同音的藝名,做「容茵」,這件事還被大肆調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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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三包養榮玉,難不是為了報復?為了那一刀之仇?

腦子裏噼里啪啦閃過無數紛雜的念頭,閻三瞧了一眼,放下酒杯,往裏叼了一煙,榮玉很有眼力見地給他點著。

閻三上穿著名牌西裝,可坐著依舊是流.氓樣子,大叉著裏叼著煙,瞇著眼睛譏誚地看著榮音。

夫人覺得,我是請你做客來了?」

榮音即使為人刀俎,該有的氣勢也毫無減,輕笑,「不然呢,我和三爺往日無冤近日無讎,您怎麼也不至於綁架我吧?」

閻三眉睫微微了一下,煙在裏咬了咬,這人的膽量比他想像中要大得多,上次敢闖他的虎頭幫,如今被綁架了也不怯,尋常子被綁到這裏要不瑟瑟發抖要不痛哭流涕,骨頭的一塌糊塗,倒好,依舊是不卑不,反而還能和他談笑風生。

他吸了一口煙,緩緩噴出煙霧,饒有興趣地問,「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榮音心道,要麼是虎頭幫,要麼是月樓,反正不會是什麼好地方。

沒等猜出來,閻三就回答了,「這裏是月樓的閣樓,專門收拾一下不聽話的小姐的。你坐的這張凳子,昨天剛送走一個姑娘,年輕,漂亮,還是個雛兒,.得很,死活不接客,教了點規矩,沒弄兩下就咬舌自盡了,剛烈得很。」

他每說一句,榮音的臉就冷一分,眼看著的臉徹底冷了下來,閻三卻滿意地笑道,「不知道夫人能不能得住?」

榮玉坐在閻三旁,幸災樂禍地看著榮音,滿心期待著折磨的那一刻快點到來。

榮音知道宴無好宴,更何況是閻三這種殺人如麻的惡,和他講道理,講廉恥一點用都沒有,只是白費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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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被綁架,雷震他們還只是想拿換錢,沒想要的命,因此也沒怎麼折磨,可閻三和雷震他們不同,他和段寒霆有仇,和幾次的接也都不是很愉快,帶人闖過他的寨子,當著他的手下打過他的臉,還往他過一刀,這梁子大了去了。

他明明可以讓死在榮公館的大火里,卻非要將劫走,自然不是為了救,而是為了折磨

青.樓楚館折磨人的手段,即使沒經歷過,聽也聽說過不,若只是皮之苦倒也罷了,可的貞潔不能丟在這裏。

榮音咬著牙讓自己儘快冷靜下來,不能死在這兒,榮公館火燒的那麼大,說不定段寒霆已經得知了消息,他知道出了事一定會撒下天羅地網找的,段家的眼線到都是,早晚會找到這裏來,能做的就是盡量爭取時間,不讓自己為刀下亡魂。

「我這人命,小時候我爹的鞭子都沒將我打死,別人遭過的罪我遭過,別人沒遭過的罪我也遭過。」

榮音淡淡說著,視線朝榮玉看去,「我剛回國那會兒,三姐還往我房間里放過蛇呢,辛虧不是毒蛇,不然我真的小命休矣。」

榮玉驀地想起被蛇咬的那天晚上,絕對是的人生影,脖子到現在還有蛇咬的痕跡呢。

「是嗎?」

閻三聞言,饒有興味的朝榮玉看去,「你還做過這麼心狠手辣的事?」

榮玉臉一紅,「三爺你別聽胡說,蛇是我二哥放的,我本來要去阻止的,誰曾想連蛇都不怕,還拎著蛇朝我丟了過來,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呢,就在這兒,你看——」指了指脖子的那兩暗疤,沖閻三賣慘裝可憐。

閻三看著那兩個細小的點,確實是蛇咬的痕跡,兩姐妹雖然各執一詞,但他能猜到,一定是榮玉蝕把米,想欺負榮音沒想到被反咬一口,他角輕揚,「夫人真是中豪傑,不怕老鼠也不怕蛇,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你怕的東西?」

榮音挑了挑眉,閻三到底想做什麼,也不知這會兒到底該說怕還是不怕,該還是該,心中忐忑得很。

閻三忽然抬了抬手,對手下道:「把東西抬上來。」

打手們聽命抬上來一個用黑布罩著的籠子,閻三打了個手勢,底下人當即把黑布掀開,籠子裏竟然是一隻老虎。

榮音不控制地打了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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