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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的第二次挑釁是在次日下午，送了張和薄丞遠的合照作為職禮給賀晚淺，照片上的時間是昨天晚上八點四十分。

那張照片在賀晚淺手裏了一個紙團狀，最後落進了垃圾簍里。

中午吃飯的時候，薄丞遠也是跟著臻一起吃的，賀晚淺坐在薄丞遠後他也沒注意到。

「老賀，你不會想用筷子謀殺薄教授吧！」唐承坐在賀晚淺旁，賀晚淺桌上的飯菜一口沒，不是不斷的用鐵塊飯糰....

「你說男人怎麼變心這麼快呢？」賀晚淺猶記得昨天送他父母走之前，薄丞遠那副關懷備註的模樣，和現在對著別的人吃飯聊天如此歡的臉一比，簡直天差地別，都有理由懷疑薄丞遠是不是換了個人！

「這個教授，確實有兩把刷子。」唐承點了點頭，看向臻，舉手投足間都好像在勾搭薄丞遠....

連午休的時間，薄丞遠都是在帶著臻在中臨四逛，賀晚淺連找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臨到快要上班的時間時，薄丞遠才帶著臻回了他的辦公室，而此刻賀晚淺正坐在他的辦公椅子上罵他....

「那你先去忙吧。」薄丞遠示意臻先出去，臻眼神瞥了一眼賀晚淺，十分不願地退出了辦公室。

賀晚淺沒想到薄丞遠這個時間點會進來，立馬埋下頭看都不敢看薄丞遠的眼睛。

「薄教授，我說我在罵傅斯壑，你信麼？」

「傅斯壑睡過你？」

「......」賀晚淺剛剛罵的話里，好像確實夾雜了不薄丞遠的私人怨恨，薄丞遠稍微有點腦子都能聽出來是罵他。

賀晚淺被薄丞遠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抱在了辦公桌上，「你還是第一個敢坐這座椅子的人。」

薄丞遠語氣還算溫，並無半分責怪的口吻，但賀晚淺將頭埋的極低，直到聽到一兩聲的啜泣聲，薄丞遠才慌了神，捧起賀晚淺那張臉時才注意到人已經哭淚人了。

「是我說錯話了。」薄丞遠用指腹輕輕拭賀晚淺眼角的淚水，溫的口吻里滿是自責。「不哭了。」

賀晚淺克制的緒在薄丞遠安的那句話出來后徹底迸發，撲進薄丞遠懷裏，像個孩子一樣啜泣了起來，微的更厲害。

「薄教授，

你是....不是要和我...離婚...了。」賀晚淺更咽的嗓子泣不聲，說話也因為泣聲而斷斷續續。

「你想什麼呢？」薄丞遠幫賀晚淺捋了捋碎發到而後溫道，「誰和你說了什麼嗎？」

「那你...和那個教授，什麼關係？」

「同事關係。」

「可你們昨晚還吃飯了。」

「路組的局。」

「是你初友嗎？」

「誰傳給你聽的？」薄丞遠眉眼上挑，漆黑的瞳孔中多了幾分惱意。

「.......」賀晚淺這個時候要是供出路顯的有點太不道德了，遲疑了許久后賀晚淺才緩緩說道：「猜的。」

「不是。」薄丞遠凝眉道。

「啊？」賀晚淺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不是初友。」薄丞遠解釋道，隨即了把賀晚淺連接溫聲道，「以後除非是我的話，別人的話都別聽。」

「哦。」賀晚淺點頭應道，臉上爬上一愧疚，為自己誤會了薄丞遠而愧疚。

晚上回家時，賀晚淺特意等了薄丞遠一起回家，一點了薄丞遠和臻一起從手室里出來，賀晚淺獃獃地站在原地和薄丞遠的視線對上，薄丞遠立馬加快了步子朝著賀晚淺跑了過去。

「等我下班？」

「嗯。」賀晚淺點了點頭。

「等我換個服，兩分鐘。」

「好。」

等到薄丞遠走後，臻才走了過來，一副盛氣凌人的態度看著賀晚淺，「怕他跟我走了特意在這裏蹲他嗎？」

賀晚淺沒有把臻的話放在眼裏，「教授，你好像對我敵意很大？其實真正怕的人是你吧？」

真正害怕的人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勁敵。

「我覺得我會怕你一個小小的主治醫生？你和他認識也不過一年吧？我和他認識快二十多年了。」臻鄙棄道，賀晚淺是最微不足道的競爭對手。

「他不你，那二十年就沒有用。」賀晚淺角微揚道，昨天輸掉的東西，好像今天才贏回來了一點。

臻還想惡語相向時在看見薄丞遠后立馬變了溫馨問候，兩幅面孔偽裝的特別好。

賀晚淺特意將薄丞遠的手放在的腰上，薄丞遠眼眸中閃過一詫異后將人往懷裏摟了一下，「夫人今天怎麼這麼乖。」

往日裏薄丞遠的手放在賀晚淺肩上，賀晚淺都要和他生半天的氣，今天居然主把他的手搭在腰上，難得。

「薄教授，你不會不知道教授對你有意思吧？」

「對我有意思的人那麼多，我要每個都知道嗎？」

「......」

賀晚淺就在客房睡了兩天就搬回了主臥，薄丞遠一把將人拽到下，這幾天沒去打擾是以為前幾天需求太多給造了影，才剋制了兩天沒去找賀晚淺，「夫人最近休息好了？」

「還沒。」賀晚淺連忙搖頭解釋道。

「我檢查下。-」

......

「薄丞遠，哪有人像你這樣檢查的！」賀晚淺像是了狼窩的小白兔，掙扎無果后只能改口了。

「夫人喊我全名很好聽。」

臥室的漆黑旖旎，賀晚淺看著薄丞遠的影子，卻看不清那張臉，也問過自己一個問題，是否還在把薄丞遠當薄丞舟的影子，其實可能在更久之前，好像上了這個薄丞遠的男人。

「薄教授，能開個燈嗎？」賀晚淺第一次提這樣的要求，以往每次都是賀晚淺要求熄燈的，薄丞遠哪怕再不願意也只能聽夫人的話。

「嗯？」薄丞遠凝眉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想看看你。」賀晚淺低聲回道。

薄丞遠過床頭櫃的閱讀燈，昏黃的燈下，薄丞遠的臉龐看的一清二楚，因為勞的緣故卷翹的睫好似蓋了一層水霧，高的鼻樑著賀晚淺，溫熱的氣息將空氣烤的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