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李知對著袁紹問道:“袁公子,若本候能幫你們袁家在軍隊中安人馬,你們袁家該如何答謝本候?”
袁紹聞言,先是一愣,隨后大喜過,對著李知拱手一禮道:“若驃騎將軍能幫上忙,我袁家上下恩戴德,永不相忘。”
李知煩躁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袁公子就不要再說這些空話了,本侯若想要王允,你們能給我嗎?”
“這……”袁紹愣了一會兒,隨后裝作不明所以的問道:“那王子師不是已經被陛下關起來了嗎?我等如何給驃騎將軍?”
李知了額頭,看著袁紹,無奈的說道:“就算是你想騙本候,也要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
王允逃走之事京城之中還有誰不知道?
這都快了京中的笑談了,袁公子現在對本候說你不知道?”
說到這里,李知裝作無奈的一攤手:“既然你們袁家沒有誠意,那此事作罷,就當本候沒有說過。”
說完,李知就要端起酒和其他人飲宴。
袁紹見此,知道他分寸拿的不夠仔細,有些貽笑大方了,所以便趕忙亡羊補牢道:“驃騎將軍恕罪,剛才在下只是跟驃騎將軍開了個玩笑罷了,不必當真。”
說著,袁紹沉了一會之后,對著李知保證道:“驃騎將軍見諒,我等不能把王允到驃騎將軍的手上。
不過我要等可以保證,自此之后,王允絕不會再找驃騎將軍的麻煩。”
袁紹話音剛落,李知點了點頭,心中暗道:“果然!果然像我猜的那樣,那王允就在世家之中,不過,想要把他捉出來卻是難了。”
想到這里,李知看了一眼袁紹,慢條斯理的問道:“不知本初兄可知道本候與令尊的約定?”
“約定?”袁紹一愣,不解的問道:“什麼約定?”
李知聞言,眼睛一瞇,著自己的下沉思起來。
袁紹竟然不知道他與袁逢的約定,想必那袁逢并沒有把這約定當回事。
看來他對世家的威懾還是太小,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有世家膽敢冒犯他的威嚴收留王允。
想到這些之后,李知看著還在疑不解的袁紹,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袁紹雖然不懂李知問的是什麼,但是他還記得自己的使命,所以便向李知問道:“驃騎將軍可否把你的法說一下,讓我等開開眼界?”
李知聞言,看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袁紹,不耐煩的說道:“沒什麼不可說的,本侯年之時被雷劈了一下,本候所用的那種法也是借用了雷霆之力。
你們若是想要學習這個法,很簡單,等一個下雨天,找一個高高的山頭,站在上面遭雷劈就是。
只要劈不死,你們大概會有萬萬之一的幾率能夠得到此異能。”
在李知解釋的時候,下面的眾人也都在聚會神的聽著。
當他們聽到李知竟然是遭到了雷劈,所以才得到了此異能,皆都詫異不已。
他們之中,只有郭嘉不怎麼相信李知所說的話,反而看著李知若有所思。
郭嘉與其他人不同,他當初初見李知之時,李知就像是遭了雷劈了一般。
一個人怎麼可能遭兩次雷劈還活著?這定然是他這兄長在蒙眾人呢。
想到這里,郭嘉灌了一口酒之后,對著李知打趣道:“兄長年之時到底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惡事?怎的讓老天都看不過眼了?”
說完,他促狹的朝李知眨了眨眼睛。
李知見此,也知道郭嘉看破了他的謊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敲了敲面前的酒盞,對著郭嘉示意了一下。
隨后,李知對著郭嘉惡狠狠的回答道:“為兄此生做的最惡之事,便是認了一位喝酒的義弟,不知奉孝賢弟對此可認同?”
“呵呵…”郭嘉在看到李知敲酒盞的那個作之后,便不敢再說話,他實在是怕李知對他酒,所以便干笑了兩聲,沒敢再反駁。
袁紹聽完李知的解釋之后,還是不怎麼相信,他不認為天下人有誰還能在雷霆之下活下來,只以為李知不想對他們說實話。
看著與眾人飲酒的李知,袁紹心念一轉,對著李知大聲說道:“驃騎將軍怎的如此自私?”
袁紹的話音剛落,酒席之中的嘈雜之聲徒然一靜,紛紛的看著袁紹,不知他為何會出此狂言。
李知聞言,眼睛一瞇,看著袁紹不急不緩的問道:“不知道袁大公子這話何意?本候怎的就自私了?”
說完之后,李知眼中滿是寒,盯著袁紹的目也越來越不善。
袁紹卻沒在乎這些,他是袁氏長公子,雖是庶出,但是,卻不比嫡出所的寵差,他才不怕李知這個驃騎將軍。
袁紹著李知大聲的說道:“驃騎將軍有此等法卻只顧著自己,不顧著你的諸位兄弟,如此行為,豈不是自私?”
說著,袁紹一指關羽等人,看著李知不屑的說道:“關將軍、徐將軍等人皆是沙場戰將,不知什麼時候便會遇到危險。
驃騎將軍有如此法,卻不傳于他等,豈不是太過于自私?
須知,這種法到關鍵之時,能保諸位將軍一命。
而驃騎將軍為了法不外傳,卻置自家兄弟的命于不顧,如此行為,當不得“自私”二字?”
說完之后,袁紹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看著李知,但是他眼中的得意之卻出賣了他的心。
李知聞言,也不反駁,笑嘻嘻的朝著袁紹問道:“本初兄不相信本候剛才所說的話?”
袁紹用鄙夷的目看著李知,不屑的說道:“驃騎將軍何必自欺欺人?
從古至今,哪有被雷霆劈了還能活著的人?
這種話連三歲雉子都不會相信,驃騎將軍何必拿這些無稽之談來蒙騙我等。”
李知聞言,呵呵一笑對著袁紹招了招手,讓他靠近自己的旁,
袁紹見此,也不在意,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李知的旁,昂首
的對著李知俯視道:“不知驃騎將軍讓本公子來此有何用意?”
李知見此,也不說話,揚手便對著袁紹的一條按了一下。
“啊……”
“彭!”
瞬間,袁紹大了一聲,頭上的頭發撐開了發冠,頭發像是一不桀的野草一般,直直的朝天空豎著,似在指責上天,為何如此待它。
袁紹此時也不好過,渾哆嗦著,角流出了口水,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李知見懲罰的差不多了,便收回了自己的手,把手悄悄的收回了袖之中。
過了一會兒之后,李知看著已經緩過勁的袁紹,似笑非笑的說道:“袁公子剛才不是也被雷劈了嗎?怎的不見袁公子駕鶴歸西?”
袁紹滿臉驚恐的看著李知,踉踉蹌蹌的向后退了幾大步,也沒管自己的儀容,對著李知大聲問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神?”
李知聞言,輕輕地搖了搖頭,無語的說道:“本候當然是堂堂正正的人,不過是被上天賜予了一些特殊的能力罷了,袁公子何必大驚小怪?”
“咕嘟”袁紹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看著李知呆呆問道:“你…你當真是被雷電劈了,所以才擁有了如此能力?”
李知聞言,看著袁紹十分有個的發型,笑呵呵的說道:“袁公子不是已經親會了嗎?怎麼,想要再來一次?”
袁紹聞言,趕忙搖了搖頭,滿臉驚恐的看著李知。
此時,袁紹心中自是十分的害怕李知,李知被雷劈都死不了,反而得到了雷霆之力,在他看來,這李知必然有神靈庇護。
想到此,袁紹看向李知的目更加的敬畏。
李知見袁紹看著自己怔怔發呆,于是便指著袁紹頭頂上的頭發,對著他說道:“本初兄不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嗎?”
袁紹一愣,隨后趕忙了自己的發冠,發現他的發冠已經不知去,而他的頭發卻豎起,不用別人說,在腦中想象一下,袁紹就能知道他自己現在有多狼狽。
見此,袁紹趕忙對著眾人拱手道:“諸位,恕在下先行告退。”
說完,袁紹也不待眾人回禮,匆匆的向廳外跑去,由此可見,袁紹十分注重他的儀表。
“哈哈哈……”等袁紹走后,眾人面面相覷,隨后哄然大笑。
曹邊笑邊說道:“為兄從來沒有見過本初兄這麼狼狽過,沒想到今日卻是大開了眼界,本初兄的頭發當真有趣!”
說到這里,曹用異樣的目看著李知,問道:“行之賢弟,你老實告訴為兄,你是否是雷神轉世?”
也不怪曹會如此想,實在是李知也太過神異了,竟然能夠徒手放出雷電,這已經是以人之,馭神之能了,若不是神仙轉世,豈會有如此神異的能力?
李知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把藏在袖子中的那只手了出來,無奈的說道:“你們見過被雷霆燒焦手的雷神嗎?”
眾人聞言,朝李知的手去。
這一,眾人皆是大吃一驚,因為李知的手此時已經像是一塊木炭一般黝黑。
雖然李知手背還算正常,但是他的手心卻像是一個快要破碎的花瓶一般,一道道的裂痕十分駭人,并且這些裂痕之中還有跡滲出。
見此,眾人皆由震驚的目看著李知,不知他是怎麼忍下這種痛苦的。
李知擺了擺,手滿不在意的說道:“諸位不必擔心。
這雷霆之力雖然對別人用,確實會損傷,但是稍微在用一下卻是無妨。
在此之前,在下早已切斷了這只手的痛覺,所以,這只手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凄慘,但是并沒有什麼大礙,在下也不覺得有什麼痛苦。
以在下的恢復能力來說,也就三兩日的功夫,這只手便能完好如初。”
眾人聞言,這才放下心來,郭嘉皺著眉頭向李知問道:“兄長為何要用此法來應付的袁紹?這袁紹也配兄長自殘?”
李知聞言,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之后說道:“為兄也不想如此。
問題是,現在不袁家,整個天下的世家,都對為兄的這個法垂涎滴。
若不讓他們死心,為兄豈有寧日?
無可奈何之下,為兄只得如此。
這些世家在看到為兄的能力不可復制之后,必然不會再貪圖此法,反而會因為為兄的能力,對為兄更加的尊敬,畢竟……”
說著,李知亮了亮他那只燒焦的右手,對著眾人戲謔的說道:“畢竟那些世家又不知道,在下的能力用一次便自殘一次。
他們只會認為在下是以人之,馭神之能的雷神轉世。
如此一來,在下豈不是能很多麻煩?畢竟沒人敢對一個神手。”
曹聞言,直愣愣的看著李知,半晌之后,無語的說道:“行之賢弟還真是走一步看三步,瞬息之間便想到了坑害世家之策。”
李知聞言,眼睛一瞇,看著曹笑嘻嘻的問道:“孟德兄此言何意?在下怎的就坑害世家了?”
曹拿手一指李知,沒好氣的說道:“你這裝神弄鬼的把戲,若是讓眾世家知道之后,他們定然半信半疑。
這世上之事最怕的就是半信半疑,全信或全疑倒是無妨,但半信半疑最容易起猜忌之心,
他們以后必然會對行之賢弟心存忌憚,哪怕是不信的人,也會對行之賢弟稍加提防,畢竟行之賢弟的雷霆之法太過于驚人。”
說到這里,曹話頭一轉:“行之賢弟想要那王允,而王允卻又被世家藏了起來。
當他們知道行之賢弟的能力之后,豈會不起爭執?
到時,必然會有一部分世家想把王允出來,以此來好行之賢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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