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剛才歲寒的說法,宋益善能醒過來,很有可能是因為他用記憶換了醒過來的機會,只能盡量去喚醒他。
喬金靈頓覺有些不妥,這只是個猜測而已,如果不是,自己豈不是妥妥了一枚狗?
不管那些了,總要試一試。
喬金靈回到家里,拿出背包,找出一大堆七八糟的東西塞進去,孫慧芳在一旁看著,覺得好奇,怎麼閨出去一趟?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靈靈啊,人家都說三條的蛤蟆不好找,兩條的人到是,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媽媽知道宋益善是個不錯的小伙子,可也不至于為他尋死覓活的。”
喬金靈本來正收拾得起勁兒,被孫慧芳這麼一攪和,忍不住笑了:“媽媽哎,您把我想什麼人了?我才不會要死要活呢,不過我也不會那麼容易放棄,我是要去找他,拿出他送給我的東西,看看能不能喚醒他的記憶?怎麼會尋死覓活呢?”
喬金靈把找歲寒的事講了一遍,當然略過了那些比較玄幻的節,讓媽媽聽起來比較好接一些。
都說兒大了,不愿意和媽媽分心事,其實最親的人還是媽媽,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那也行。你愿意做就去做吧,不過注意分寸,瘋瘋癲癲的,不要嚇到人家。”
孫慧芳調轉話頭,剛才還擔心閨被別人傷害,沒兩分鐘又怕自家瘋丫頭去禍害別人了。
“我知道,媽媽,我心里有數,對了,您有空去看看二姑姑,我覺得最近家里出大事。”
說話間,喬金靈已經把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
“出什麼大事?你可不要嚇唬我。上了年紀的人,可經不起嚇。”
孫慧芳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也不能算什麼大事,就是二姑姑可能要離婚,您不一直都贊的嗎?”
“真的嗎?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不過我擔心陳國強那個渾蛋不會那麼輕易離婚,倒不是說有什麼,畢竟那麼大的家業,結婚靠的是,等到離婚的時候,男人最絕了。”
孫慧芳看得最明白,這些年,多夫妻可以共患難,卻不能共同守家業,半道上男人找了小三,就把結發妻子拋之腦后,還其名曰:“人生三大喜事,升發財死老婆。”
“所以啊,我讓您去找二姑姑,如果真有這個意思,哪怕是找律師,要幫把這個婚離了,你說對不對呀?”
喬金靈拍了拍媽媽的肩膀,這些年家里人們,不管大人還是孩子,互相扶持,患難與共,不管誰遇到問題,都相互幫扶,如今到喬向秀有難題了,他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還是你腦子清楚,你趕走吧,我現在就去找你二姑,好好商議商議,對了,你要去哪里找宋益善?需不需要媽媽給你牽個線,搭個橋,制造個偶遇什麼的?”
孫慧芳也是一個與時俱進的人,既然兒愿意這麼做,又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自然全力以赴支持兒,至于結果如何,就去他的吧!
“哈哈哈,媽媽,您太可了,還知道偶遇,當年您和我爸結婚,是不是使得什麼小手段?”
喬金靈攬著媽媽的胳膊,能看到媽媽安度晚年,生活,沒有被生活瑣碎所擊垮,也沒有被生活磨難所折磨,覺得自己哪怕重生十次,也是值得的。
“呸!就你爸那長相,還用得著我使什麼小手段?只要曬麥場放天電影,他就來拉我的小手,別看你爸老實的樣子,私底下可不老實。”
孫慧芳一臉赧之,和喬向前半輩子夫妻了,卻依舊沒有過夠,想起年輕時的點點滴滴,還是能讓自己心。
“絕世大孫慧芳士,那我走嘍,我自己坐車去外學院。”
“都放暑假了,宋益善還能在學校里嗎?”
“在!我都打聽過了,不用等我吃晚飯了,我就不信,拿不下這個人。”
喬金靈抿著,故意出堅毅的神,握了拳頭,就憑的姿,哪怕重新追求宋益善也是手到擒來的事。
不都說“男追,隔層山,追男,隔層紗”嗎?
可到了外學院,喬金靈就傻眼了。只知道是外學院,不在哪一個專業卻不知道,想要找個人打聽都沒法問。
“啊啊啊,好帥!怎麼這麼好看?!!”
幾個生的尖聲吸引了喬金靈的注意。
們駐足在學校宣傳欄前,喬金靈走過去一瞧,不由得樂了,天助也。宣傳欄前著表彰海報,第一名就是外學的宋益善。
“你好,同學,請問你們認識宋益善嗎?”
喬金靈想先打探一下報,看來這小子在學校里很歡迎嘛。
“宋益善!!你也是他的慕者嗎?競爭好激烈!”
一個圓臉生一臉悲戚,又來一個大。不過也知道,即使沒有這些生,宋益善對來說也是人間妄想。
“呃,不是,我是《高校英才報》的記者,我只是想了解了解他。”
喬金靈也不算說謊,因為最近廣院正在籌備《高校英才報》,旨在展示高校的英人才才,雖然還沒有正式刊印,也是早晚的事。
“哦,宋益善是我們學校最優秀的學生,才大二,就是辯論賽的主力,你沒有見過他侃侃而談的模樣,只是太有魅力了。”
喬金靈無法想象宋益善那張儒雅淡定的臉,在辯論賽上是如何火力全開,還沒有見過宋益善慷慨激昂的樣子。
“謝謝你啊!”
喬金靈表示謝,就要走。
“不過我提醒你,我們可是有一個強勁對手梁含月,估計兩家有關系,天圍著宋益善轉,宋益善本都不搭理他,人干嘛非要圍著男人轉?”
圓臉孩好心提醒。
喬金靈瞬間覺得沒勁了,如果說梁含月圍著宋益善讓人討厭,那自己也要圍著宋益善轉,豈不是一樣的討厭?
其名曰喚醒別人的記憶,其實卻干著擾別人的事。
喬金靈泄了氣,背包里的東西以前是甜的回憶,如今變沉重的負擔,讓一個人負重前行。
喬金靈從來沒有覺得如此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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