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三天院,大哥仔細的照顧我三天。
出院那天,大哥親自把我送回寢室,惹來整棟寢的大力圍觀和艷羨。
秦小航說,那天我被大哥像捧玻璃娃娃似的護著,讓人聯想到古代被君王寵得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公舉。住院的幾天一直不舒服,大哥又總是控制我的飲食,這個吃了不好,那個不能吃的,每天換著花樣的喝粥,都快把我喝吐了。再加上先前大哥他無故失蹤的那件事還沒給我一個我可以接的說法,我總是開心不起來。
大哥對于他缺席六天的事做了深刻檢討,并對我一再保證不會再把我一個人扔下,我也就大度的原諒了他,并和他恢復正常邦。
和好以后,大哥對我更加的細心,也更溫。
我貪心的著,總想要這樣的日子更長一些。
大哥研院的事最近突然多起來,整天忙得不可開,可他總是會想辦法出時間來陪陪我,太忙的時候就給我定外賣。
我又變回那個開心得沒心沒肺的小猴子。
時間很快來到十一月,外邊變得很冷,同學們都換上稍厚些的棉。
我記得那是個傍晚,天邊的夕特別的,大哥發微信要我下樓,說有重要的事和我說。
我套上棉,把手機揣在袋里跑出去。
上午時天上飄了點輕雪,潔白的雪花掛在樹枝上,亮盈盈的閃爍著細碎的銀。
大哥他站在樹下,朝著我招手,臉上是抑不住的興,好像遇著什麼天大的好事一樣。
“大哥,是不是比賽績出來了。”我像小炮彈一樣沖過去,揪著他的擺仰起臉問。
他點點頭,眸中星閃,他用雙手扳住我肩膀,“小月你猜,我們拿到第幾名?”
“不是第一名吧?”我試探著說出我的猜測。
大哥哈哈的大笑著掐住我腋下把我舉起來,掄著轉圈,“當然是第一名,我的小月是最棒的,天下第一棒。”
那個傍晚,我和大哥在剛剛下過初雪的校園里,開心的又蹦又跳。我竄上他的背,讓他背著我在校園里狂奔,吸引了好多人羨慕的眼神。
從前,我不論什麼事都想要和魏清風分,可那天,我拿了大賽的第一名,卻沒有想起他。
我想,我對他的喜歡已經得快要消失,我的傷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
為了慶祝大賽奪得第一名,大哥請我全寢和他那幾個死黨一起吃飯。
那幾個臭男生平時制于大哥,被管得快要傻了。好不容易有個明正大折騰大哥的機會,一個個的都快樂瘋了。
恭喜的話說了一波兒又一波,說一次,就有人給我和大哥敬一杯酒,我只喝了兩杯,大哥就不再讓我喝。
我本來還想一醉方休呢,結果中途被截和,這怎麼行呢。
不過呢,我的酒量可是個,媽媽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許我泄,只好饞的看著臭男生喝。
“大哥,為什麼不讓我喝啊,我還可以再喝的,真的。”
“你都喝了兩杯了,孩子在外邊喝酒很不安全的。”大哥好聲好氣的哄我。
“不嘛,這不是有你在嗎,你連張雙澤都打趴下了,肯定能保護好的。就讓我再喝一杯吧,一杯。”我看著他的袖子撒,希大哥在我的無賴攻勢下放棄原則的答應我。
大哥把我翹起的食指攥在手心里,耐心卻堅定的說,“乖,喝多了明天早上頭疼。”
林峰抬手把自己驚掉的下推上去,“哎呀我去,我塵哥溫起來,原來這麼迷人。不行了,我要上塵哥了。”
“別做夢了,塵哥是小月妹妹的,誰也不能惦記。”
大哥喝了很多酒,星河燦爛的眸底多了迷離,看上去像是修煉千年的妖,俊中含著極致的。
我心的,很想很想要他的眼睛。
于是,我出手去,輕輕他的眼角,還有他長而的睫。
老天真是優待大哥,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擁有一副絕的皮囊就算了,就連睫都好看得要人命,還讓人活嗎!
結束的時候,大家都有了幾分醉意,勾肩搭背的在安靜的夜里,扯著嗓子唱不著調的歌。
大哥努力的維持著清醒,一直把我送到宿舍樓下,看著我進去,才轉走了。
不知什麼時候,韓峰和秦航不見了。我問吳子奇,撇著說,“別提那沒出息的,男誤國呀。”
“什麼意思,咱寢小三兒被韓峰那小子攻略了?那不行啊,還沒過咱倆這關呢,不能自己做主啊。”
“行了吧,你管閑事。我還想問你呢,我看你那位大哥一天把你當祖宗似的捧著慣著,看你的眼神都冒藍。你到底是個什麼心思,行不行的給個痛快話,別老吊著人家呀。我告訴你,那可是林大所有生心中的男神,你可別錯過了。”
又來了,這些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我和大哥和好以后,總是要時不時的把我和大哥扯在一起。我都解釋一百遍了,那是我大哥,從小最疼我的大哥。就是全世界的男人都對我有想法,大哥他都不可能。
在他心里,我是妹妹他是哥哥的這個定位,早就深固了。
懶得再解釋,沒聽膩,我都說膩了。
翻了個白眼裝作沒聽見,氣得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你就后知后覺吧,就你這商,我真替男神上火。”
“切,閑地。”
我和吳子奇連說到笑的剛上到四樓,就看到秦航被韓峰按在角落里猛親。
怪不得沒見著人,原來先跑到寢室暗渡陳倉來了。
本來還想看一會兒,沒想到做賊的人先天心虛,我們居然被發現了。
秦航頂著張大紅臉轉進了寢室,韓峰那小子趁我們倆不注意,奪路而逃,害我們想捉住他開個討伐大會都沒來得及。
我們倆追著秦航的腳步也進了寢室,很想問一下,為什麼都被親那樣了,我們連風聲都沒聽著。
秦航擺著一副剛剛被親懵的小兒態,聯合著吳子奇又把話題引到我上。
那兩個家伙一致說大哥喜歡我,要我珍惜點快把人給收了。
我無力解釋,只好裝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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