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的小青梅不如他所期的那樣合他的心意,這才一次次的想起我。
是甜的,但生活卻是真實的,那種在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打磨之下,仍然保持不變的,才是真正的歸屬。
林卓巍和李飛兒二人之間,曾經有過的那些過往,都是浮于表面的義,真正的生活在一起,誰都希得到對方的付出,自己現的,哪能沒有矛盾。
畢竟,這世上像我一樣一心撲在他林卓巍的上,把他當作自己的一切去對待的傻人,不會再有了。
當然,這是林卓巍自己的選擇,也是他應該承的后果。
不是所有的都配得上面包。
聽說李飛兒的家里頗有資產,他們的訂婚,估計也和這個不了干系。
說來可笑,我和林卓巍談了五年,會親那天是第一次和他父母見面。
在那之前,逢年過節,我說過好多次去探他家長輩,都被他冷漠的拒絕了。我問原因,他就說沒有必要,他們家里不講究這些。
如今再看,不是他家不講究這些,而是不在乎。或者說,那五年來,林卓巍從沒想過要和我有一個共同的未來。
畢竟,他從沒有把我放在他對未來的規劃之中,一個用來打發日子的工人又有什麼資格見他的父母呢?
現在的我很慶幸,當年他不給我承諾、又在會親那天將我拋下,不然等到嫁給他了再發現這些問題,恐怕就不是說句分手那麼簡單的了。
終于結束培訓,我被分配在京都市刑警大隊,為一名正式的警花。雖說還沒有正式的警銜,但事在人為,我總有擁有的那一天。
下了飛機我直接過去小月家,大哥已經回來了,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不顧小月的苦苦挽留,沖回局里給我安排的宿舍。
我已經麻煩太多,現在男朋友回來,我不能再做電燈泡,總得讓們小別勝新婚一下。
剛收拾妥當,正想泡桶面喂一下空空如也的肚皮,手機適時的響了。
“小梓,我在你的宿舍樓下,你下來一下好吧,有些話,我想和你聊一聊。”
號碼很陌生,但看這語氣,聽這聲音,是林卓巍無疑。
他大概還在以為,只要他開口,我就會聽他的話,下去和他把他想說的那些話聊一聊。
真心的想把手機一扔繼續泡面,但轉念一想,我現在的份,擔心他像之前那樣死纏爛打,影響到工作。
索放下泡面桶,準備拿上外套下去和他說個清楚。
說到底,我和他之間,不過是一個一廂愿,一個不,并不存在什麼難以化解的仇恨。而且大家都在京都,以后難免會有面的時候,沒必要弄得像仇人一樣。
更何況,錯的人是他,憑什麼是我躲躲藏藏呢。
再說,他都和李飛兒訂婚了,我不認為他這次來找我是來和我再續前緣,一個了斷而已。
正在穿鞋,他又發了一條,“小梓,我會一直一直在這里等,你不來,我不走。”
明顯的威脅,我有心賭氣就不下去,但一想到去這一次,以后就輕松了,還是下心口堵著的那口氣。
走出單元門,就見小路對面的路邊石上,林卓巍垂頭喪氣的坐著,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
我一步步的走近,在距離他兩步遠的地上停下來。
他速度很快的抬起頭,“小梓,你來啦。”
他馬上站起來,不由分說的拉過我的手就把我扣在懷里,他的頭靠在我側臉,不住的親吻我的頭發,里也是一連聲的道歉,“對不起小梓,過去的事都是我的錯,你怎麼做我都認,只要你不離開我。小梓,答應我,別離開我。”
“林卓巍,我們已經分手大半年了。”我無奈的提醒他。
“不,我不分手,小梓我不要分手,是我不好,我錯了,一切都怪我。你別不要我,
原諒我,給我一次機會。”他慌的語無倫次。
他的懷抱一如從前般的冷,還多了一陌生的香水味,那是我特別討厭的味道,熏得我想要吐。
分手那麼久了,他又來做這些,是想要干什麼呢?
剛分手的時候,哪怕他有過一次這樣的表現,以我那里的窩囊勁兒,都可能會再給他一次機會。
可是,大半年過去了,我已經從那段傷害中走出來了,他又來招惹我,他究竟想要怎麼樣?
一陣陣的無力涌上來。
“進去說吧,外邊太冷了。”我推開他,轉走在前邊。
沒有那香水味,頭腦立刻清醒不。
林卓巍一改之前的高高在上,什麼也沒有說的乖乖跟在我后。
我掏出鑰匙,批開宿舍的門,讓開子,“請進。”
警局的待遇非常好,員工宿舍都是那種一室一廳一衛的單人公寓。
沒有別人在,說話也方便。
他沉默的下鞋,沒有找到男式鞋,也不矯,著腳走進去,坐在沙發的一個角落里。
我這才發現,他有多麼的狼狽。
不知道是他心急,還是外邊的冷風太猛,頭發被吹得糟糟的,像是剛被刨完的窩。呢外套里邊是件鐵灰的西裝,領口全是褶皺,襯衫的領口沒有系。下上的胡茬沒有刮干凈,眼瞼下方的發青。
在我的印象里,林卓巍一直是冠楚楚,昂頭的形象,雖說自己做的,但從來要求我把他照顧得干凈整潔。
上次見面他還比這好得多,怎麼不到一個月,他變得這麼狼狽了呢?
事實告訴我,他過得確實不好,非常不好。
我出于禮貌的一個請字,功讓林卓巍白了臉。
他站在我的宿舍中央,四周環視一圈,不知因為什麼,眼底忽然浮上點笑意。
他坐在小沙發上,認真的看著我說,“小梓,你讓我很意外。我以為你只是生氣一段時間而已,卻沒想到你是真的離開我,再也不打算回來的那種離開。”
這不廢話嗎,我說的是分手,不是三歲小孩子玩兒過家家。怎麼可能今天分了,明天再回來,那不是閑的嗎。
不想接他的話,我直接腦的問了一句,“聽說你和李飛兒訂婚了,怎麼樣,幸福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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