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一道大提琴般富有磁且有穿力的聲音,順著人群飄了進來。
“就是這樣,”安琴憤憤的說道,“你男人不在家,你就看不得我們恩,許知知你可真可憐。”
安琴自然是聽不出來那聲音的主人是誰,只當是圍觀的社員。
但許知知一下就聽出來那聲音了。
不由得有些欣喜和激。
這個人怎麼回來了呢?
“誰說我男人不在家了?”許知知一笑,“就你們這樣,我又不眼瞎心瞎的,我羨慕你們?”
都想吐了。
安琴氣的還想要說話,就見許知知已經高興的沖著這邊跑了過來。
這是氣不過要打人了?
“別打我。”安琴還沒怎麼樣呢,旁邊的周寶卻是猛然想起自己之前被許知知揍的場景,還有剛才那個聲音。
之前他沒反應過來,但這會兒想起來了。
雖然只有兩個字,可陸景山的聲音太識別力了。
大魔頭回來了?
他怎麼又回來了!
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周寶都快要給跪下了。
不帶這樣的啊!
“你干什麼啊?”安琴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周寶,他怎麼會怕這樣?
然后就聽到許知知欣喜的聲音,“你怎麼回來了?”
誰?
回來了?
安琴心里其實有個答案了,但不愿意相信。
不會的,一定不是陸景山回來,那個人不應該在單位,而且不是說很厲害嗎?那就應該很忙吧?
為什麼才去沒多久就又回來了!
為什麼!
然后就聽到剛才那道富有磁力的聲音,“嗯。”
安琴回過頭的時候,正好對上陸景山那雙深邃的眸子。
男人明明坐著椅,但那氣勢卻是不容小覷,不過是淡淡的一瞥,安琴就覺得自卑的不行,好像心里最齷齪的心思都被他給悉了一般。
這個男人,太害怕了。
“嗯。”陸景山淡淡的跟社員們打了個招呼之后,推著椅朝著許知知的方向‘走’了過去。
安琴不由得后退了兩步。
然而對方卻是連搭理都沒搭理,一個眼神過去,還在發呆的安琴就被周寶拽著趕給陸景山讓路。
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這會兒陸景山坐在椅上,可給周寶的覺就是,比他好好站著的力還要大。
如果,不是這會兒他拽著安琴的胳膊,周寶覺得自己怕是都能的跪在地上。
“好疼,我的胳膊。”安琴喊道。
周寶不小心拽著的,正好是綁著紗布的地方。
周寶‘哦’了一聲,不過手連松都沒有松,繼續拉著裹著紗布的地方走,“趕的,回家。”
大魔頭回來了。
疼的安琴不停的尖。
“你別喊了,”周寶不耐煩的低聲音說道,“他回來了,你想讓我死不,趕回家!”
沒出息的東西!
他都要殘廢了,怕個線!
才剛這樣一想,就見陸景山冰冷的眸淡淡的瞥了一眼。
“回,回家。”安琴嚇的失魂落魄,也顧不上胳膊的疼痛,跟著周寶就跑。
至于說還想要打聽一下陸景山為什麼會這樣?
也沒有了心思。
才剛跑出陸思圓的院子,就見一輛吉普車停在那里,車門口筆的站著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尋常人。
周寶甚至都不敢朝車上看,趕落荒而逃。
嚇死寶寶了。
剛才要不是他跑的快,陸景山指不定就能將他第三條徹底給弄殘了。
輕飄飄的一個眼神,莫名的就讓周寶兩中間一涼的覺。
許知知這邊卻是不知道,陸景山的一個眼神就能把周寶嚇這樣,陸景山冰冷著臉坐在椅上,手的抓著扶手,筋外。
他今天坐著車回來,本來是直接回家的,看到社員圍觀他也沒有好奇到要過來看看。
可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家媳婦的名字。
還說什麼守活寡!
陸景山抿著,原來,他不在的時候這些人就是這麼說的?
“景山,”一個看著像領導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又看了一眼許知知,“這位就是弟妹嗎?”
“這是許知知,”陸景山介紹到,又跟許知知說,“知知,這個是我單位的領導蕭定軍。”
“弟妹,”蕭定軍手想要跟許知知握手,然而許知知的手卻被陸景山的握著,他笑著看了他一眼,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景山這次為了保衛國家守護單位財產傷,他是我們單位的英雄。“
“你放心,他可是我們單位的寶貝疙瘩,這次又立了大功,他的所以吃穿用度都由我們單位給提供,當然還有醫療,我們的醫生會定期來給檢查的。”
不過能去京都是最好的,畢竟那里有最好的醫療設施和醫生,檢查和治療都比鄉下強。
但陸景山是個倔驢子,不愿意去。
又好像已經認命了一樣。
不過他能理解,不管他的能不能恢復到從前,那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后來,他和大隊長商量了一下,想著他新婚,或許有親人的陪伴能對他恢復更好一些,所以便同意他回來。
只是,他越是這樣解釋,許知知的心就越涼了。
這,怕是不好了吧。
“要不,咱們去京都看看啊。”有些張的說道。
畢竟,哪里可是京都,全國英匯聚的地方,醫療水平啥的肯定要比他們這個小地方好。
“沒事,你別聽他胡說,”陸景山說道。
蕭定軍看他這樣子,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下了。
旁邊有社員好奇的問,“那景山這以后是不是就只能在村子里了?”
都坐椅了,公家還能要他?
就是在村里,也干不了啥事只能混吃等死吧!
“這位同志,”蕭定軍笑了笑的說道,“陸景山是我們單位非常重要的人才,讓他在村里一輩子?這怎麼可能!”
“你們可能不知道啊,”蕭定軍羨慕的說道,“就這小子,好多單位搶著要呢。”
“你們說說,我們敢讓他以后都在村子里?”蕭定軍大笑著說道,“其他單位本來就眼紅我們呢,這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搶破腦袋?”
而且,像他們這種保單位,現在更需要的是腦子好的,就比如陸景山這樣的。
只是突然從那個位置轉到幕后,是誰一時半伙都轉不過彎來。
希,等下次見到他,他能想通吧。
蕭定軍心里想著。
眾人,“……”
還能這樣?
他們以為自己認為的陸景山已經夠厲害了,卻沒有想到又一次被刷新了概念。
沒有最厲害,只有更厲害啊!
這里面自然也有些人存著看陸家好戲的心思,這會兒也都歇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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