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里,陸思雨和陸景山還是不一樣的,他沒有孩子,這丫頭又是他一手帶大,更多的,像是看兒一樣的待。
而記憶中的那個在盤石村的陸思雨,小時候還和他這個小叔很親昵,可隨著年齡的長大,小姑娘也有了自己的心思,就不愿意跟他多說什麼了。
再加上后來他跟任盈盈搬了出去,好像這小姑娘就更遠離他了。
如今,在看到活潑的樣子,陸懷峰還有些恍然。
隨即又慈的一笑。
看來,這幾年在京都生活的很好啊,不然,子也不會變的這麼活潑了。
這是不是就是近朱者赤?
“我是去兼職去了。”陸思雨一進門就跟姐姐他們解釋了這件事,只是在酒店里遇到的那件奇怪的事還有周晉軒的事,并沒有跟許知知他們講。
因為覺得,以后不會再去哪里做兼職了,所以這件事說出來與其讓他們擔心還不如不說。
晚上的一頓晚飯,陸景山明顯還是高興的很,不僅喝了酒了,而且還喝的有些多。
許知知也沒有攔著,只是沒想到陸懷峰的酒量竟然會那麼大。
“這小子,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喝這麼多。”陸懷峰笑著拍了拍陸景山的肩膀。
而旁邊的張新省因為要照顧陸思圓,晚上生生的忍住沒喝。
倒是陸景山,從前喝酒一直都是有克制,今晚因為高興放開了喝,結果等到后面就開始上頭了。
不過他就是喝醉了也不像別人那樣鬧酒瘋,而是安安靜靜的跟在許知知的邊。
許知知開始還沒注意到,等他乖巧聽話的站在自己邊,不由得一笑。
只可惜現在的照相機還不能攝像,不然將他今晚的模樣錄下來,等到以后拿出來給他看,看他也不。
“老婆,”陸景山噠噠的了一聲,任由許知知幫他拭著臉和手。
“乖,喝點牛。”許知知抿著笑著給他,陸景山嗯了幾聲,卻沒有要自己喝,“喂。”
那樣子,活的一個朝朝。
許知知好笑的喂著他喝完,誰知道才剛將杯子放下,陸景山就了過來。
小聲的驚呼了一下。
“陸景山。”許知知喊了一聲。
在上的人嗯了一聲,親吻了一下,“噓,別吵。”
“你要做什麼啊?”許知知有些疑的問道。
“在捉蛐蛐。”陸景山趴在上一本正經的說道。
許知知,“……”
合著了蛐蛐了?
有些想笑,就聽到陸景山的聲音,“看,我抓到一只大蛐蛐了。”
許知知,“……”
那是的手好吧。
而且,蛐蛐有那麼大嗎?
手指在他的額頭點了點,“真想讓你明天看看你自己的樣子,看你以后還要不要喝這麼多酒。”
“嘿嘿……”陸景山嘿嘿一笑,卻是親了的手一下。
“睡覺好不好?”許知知想要幫他退掉子,誰知手才剛放在他腰間,原本還醉眼迷離的男人忽然眼神一冷,一下子抓住的手,“不許。”
“我媳婦的。”
許知知噗呲一笑,“你媳婦是誰?”
“知知。”男人回答道。
“那我是誰?”許知知又問。
“我媳婦。”陸景山回復道。
一邊說著,抓著的手也松開了。
許知知好不容易給他換好了服,誰知道陸景山的手又不安分了。
一會兒要這個一會兒要那個,還氣的不行。
許知知一晚上沒怎麼睡,就像是在哄朝朝和一樣,哄了他一晚上。
陸景山卻是不知道這些,等到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朝朝和早就已經醒了被許知知弄下樓了。
宿醉的后癥讓他才剛坐起來就覺得頭有些暈,索就又躺下。
腦海中浮現的一些昨晚上的片段,讓陸景山有些措手不及。
這還是他第一次喝的這麼不省人事的。
想到昨天晚上纏著許知知讓他給自己做的那些事,饒是陸景山這種平日里還算云淡風輕的人,想想也都臊的臉紅。
偏偏,在這個時候,許知知端著飯上來了。
見到他醒著說道,“頭還難不?起來洗漱一下先吃點東西吧。”
“幾點了?”陸景山聲音有些沙啞。
“十點了。”許知知說道,“媽帶著兩小家伙出去玩了,你昨天喝醉酒的事還記著吧。”
陸景山一滯,想到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他倒是也想沒記住呢。
可偏偏,有幾個印象還十分深刻。
被這一問,整個人嗆的咳嗽起來。
最最荒唐的是,他竟然纏著許知知學著朝朝的樣子。
朝朝前段時間才學會人,而且,他還是一個喜歡活學活用的人,學會人了,看到許知知就會不停的媽媽的著。
想到他昨天晚上竟然……給許知知提出那樣的要求,陸景山覺得自己都沒臉見人了。
不過,許知知說完這話也沒有再搭理他。
而是將飯菜放在了書桌上。
畢竟,前世跟寢室的小伙伴們也是見過一些世面的。
玩什麼父、母子PLAY的。
也不是沒有的。
轉頭卻見自己男人竟然臉紅了。
許知知沒忍住嗔了他一眼,“想起來了?看你以后還喝醉酒不。”
不過,說完自己卻也是有些臉紅了。
話音剛落,就被陸景山長胳膊一撈,抱到懷里,男人清晨起來帶著沙啞的聲音湊到耳邊傳了過來。
還是那兩個同樣的字,卻是聽到許知知渾一。
直到后來,許知知怎麼被他弄到床上,都不知道。
在最頂端的時候,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念頭。
莫非,這人昨天喝醉酒之后是徹底的破罐子破摔了嗎?
這青天白日的,怎麼能做出這樣不知的事?
誰知道男人卻悠悠哉的在耳邊說了一句,“你也知道,這是青天白日麼。”
所以,是這個意思嗎?
等等。
許知知一愣。
他這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一套?
然而,陸景山卻是不給這個機會再去胡思想什麼、
做事一點都不專心,得好好的調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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