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雄這種人,”王欣哈哈笑了聲,“別看他在外面的時候多神氣,現在在監獄里,一樣的老老實實干活,一樣的結獄警。看我們,老老實實做點事的人就不同,在外面多瀟灑、多自由,錢可以賺一點,做人不可以太狂妄。”
江游斜著眼睛審視著他,在懷疑,這話是你王欣說的?
王欣還在說:“江游老弟呀,不容易啊,我們在這社會上混,真的很心酸,人欺負呢。譬如這龍雄吧,自己有做不完的業務,我請他勻一點出來,他就是一不拔,他不知道,我這些年,對他付出了多,按理,他要恩我才行。”
江游聽到這里,心里猛笑,你說反了吧?
可是,王欣仍然不住,又說到現在的老板了,“徐總這人也不行,太小氣了。我過去以為,他大方、豪爽,可現在我才知道,這人也不怎麼樣,刻薄、心狹隘、唯利是圖。我這項目,就是從他手里承包下來的,利潤,他不手,就賺了一半去了,我累死累活,可能還沒有他賺的多。”
江游臉上笑瞇瞇的,可心不住地冷笑,和徐總才合作,就背后說人家的壞話,看來,這王欣真的禽不如啊。
江游本來有幾句話要對王欣說的,但臨時一想,還是不說為好,這人曾經得罪過楚玉,現在又得罪了龍鈺兒,好,我懲罰一下你,也是小小的報應。
后來,江游和王欣東聊聊西扯扯,沒一句是正事,就這樣,一坐就是一下午,最后,江游請客,就在上島咖啡廳吃了晚飯。飯后,王欣提出來,洗腳去怎麼樣?江游馬上附和,好,洗腳去。洗完腳,江游也沒提出要走,王欣又神兮兮地說,洗個澡去?
洗澡就洗唄,這有什麼神的?
洗完澡,就過了十二點了,王欣似乎意猶未盡,還想干點更低俗的活。江游說,好哇,今晚反正是陪你老兄了,干就干,誰怕誰呢?
王欣開了兩間房,帶了一個姑娘,睡去了。
江游溜了一,開車去了王欣的工地。工地上,靜悄悄的,都已經收工睡覺。江游在工地上轉了一圈,悄悄滴又回到了酒店,他進了房間,呼呼大睡起來。
王欣一晚沒歸家,直到工地保安打電話來,說,不得了了,出大事了,工地失竊了。王欣才趕穿了服,臨走時,還敲了一下江游的門,江游在里面答應了一聲,就急急忙忙走了。
“不可能啊。”他邊走邊念叨著。
電話里,保安隊長對他說,工地上的挖掘機、推土機和大卡車了幾十臺。
這怎麼可能呢?聽說車子的,可沒聽說挖掘機的,這東西不是沒人,而是它不好運輸。
來到工地上,他真的傻了,昨天他去上島咖啡廳之前,還來過這里,三十多臺挖掘機、二十多臺推土機,五十臺大卡車,現在只剩得一半,在查看馬路上,哪里有被履帶碾的痕跡?
王欣癱在地上,這可是幾千萬的損失啊,他賠得起嗎?
隨便算算經濟賬,二十臺挖掘機就是一千多萬,還有十臺推土機,二十幾臺大卡車,總共價值超三千萬,這還是算了折舊價的。
不久,江游也來了,他安王欣,沒事的,警.察肯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這麼多的東西,又都是大家伙,人家要藏也沒地方藏啊。
其實,警.察早就到了,勘察了現場,他們一邊發著悶,一邊在那里拉拉吸著煙,他們對這個案子一籌莫展,真是太離奇了,過去聽說項城出現過這種怪事,還以為是人家誤傳,夸張,沒想到,現在自己這里也出現了這種案子。
警方遇到這種案子真的很頭痛,按理,這是必破的案子,幾千萬啊。但是,項城那個案子都已經一年多了,除了在清河大學發現了一臺之外,其他的至今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連項城的干警都一籌莫展的案子,清河的干警更是沒自信,因為太詭了,連移的痕跡都沒有,幾十臺大家伙,就這樣突然被蒸發了,你說,破案從哪里著手?
王欣也知道破案的希渺茫,他也聽說過項城那個案子,所以,他哭得比較投,他知道,這輩子就這麼毀了。原來的石村首富,變了石村第一窮。
江游看著這可憐蟲,又想想他當年發達是的狂妄勁,心里沒有一同心,特別是得罪過楚玉的人,沒再往死里打就算對得起家鄉人了。ωWW.166xs.cc
王欣終究是賠不起挖掘機的,他把房子全賣了,把存折全取出來,總加起來也就是兩三百萬,賠給挖掘機租賃公司,“你們看著辦吧,我除了上這一百八十多斤,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王欣變了窮蛋,也沒臉回到村里,就在外面混,可是,混了一段時間后,哪里混的下?最后,找到江游,又是作揖、又是扯頸皮,才在江游的廢品收購公司謀到了一個崗位,是到各地分公司視察的差事。一年能夠賺幾萬,剛好夠他家花銷,這還是江游的良心發現,別把人往死里打,才給了他這麼一個事做。
把王欣給收拾了,他第一個就告訴了龍鈺兒的媽媽,說,這人不必和他計較了,已經有了報應,他工地的挖掘機了幾十臺,一輩子都賠不起了。
當然,他不可能說,挖掘機是他的。
龍鈺兒的媽媽詭異地看了看江游,然后雙手合攏,念叨著,謝菩薩,謝觀音,惡人有惡報。
江游打了一個冷噤,這婆娘的眼神好奇怪,不會是看出是我干的吧?
“他工地上幾十臺挖掘機一夜之間不翼而飛,你別以為是我干的喲,我可沒這能耐。”江游忙解釋道。
龍鈺兒的母親又是怪怪地一笑,“我知道我知道,你用不著解釋的。”
江游急了,“真的不是我干的。”
龍鈺兒的母親也笑了,“我說了我知道,你怎麼會干這種事呢?”
不過,江游總覺得,這句話里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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