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承庸這麼說,宋子軒心里簡直是樂開了花兒,他心想,今兒這一趟是真沒白來啊。
“行,那咱們就這麼定了。”宋子軒道。
聞言,王承庸卻是微微皺起眉,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一種被蒙了的覺。
“你……什麼意思?你小子是不是又憋著怎麼蒙我呢?”王承庸低下頭向上瞥著宋子軒道。
“什麼話啊,什麼蒙你,而且哪來的又啊,我什麼時候蒙過你了?”宋子軒道。
王承庸喝了口酒,道:“反正我覺得不對勁,我以后得防著點你。”
宋子軒暗笑,防我?嘿,晚了!
又喝了幾口酒,宋子軒便起說要走,王承庸道:“怎麼著啊?這就走?酒還沒喝幾口呢!”
“得嘞,您自己慢慢喝吧,看完了炒鍋我就知足了,我得趕給您找那把刀去!”宋子軒說著就往外走。
“嘿我說你著什麼急啊,這好不容易找了個酒友兒,你這一撤我不又喝悶酒了?”
喝酒就是這樣,寡酒難飲,有一個人陪著喝,自然就喝的多,喝的舒服。
不過宋子軒卻是一笑:“那您就自己慢慢喝悶酒,等我拿了那把刀,咱再接茬兒喝!”
看著宋子軒走了出去,王承庸笑了笑:“這小子……那刀你要是能找到還怪了。 ”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表中升起一疑。
他撓了撓頭皺眉自語道:“我怎麼總覺得這小子挖了個坑兒讓我往里面跳呢……”
走出王承庸家,宋子軒一路都在想著剛才的話,到胡同口的時候,他拿出手機給桑天爍撥了過去。
“天爍,城南區有沒有一個流金什麼的西餐廳?”
雖然剛才王承庸說到一半意識到了什麼,不過流金二字還是被宋子軒聽到了,所以他也是趕問桑天爍,畢竟這闊爺平時去的場所多,或許會知道。
收藏就是這樣,只要有消息,就必須搶先過去收了,這東西可不講究什麼先來后到,太實誠、厚道,你也玩兒不轉這行。
這會兒宋子軒就是這麼想的,聽著王承庸描述那冬瓜罐兒都饞得慌,還等和你一起去?我先去辦了!
“流金?城南的西餐廳……流金歲月嗎?那家很高檔的,師父你想要去?”桑天爍道。
“是,你認識嗎?”
“認識啊,以前還帶妹子去過,那地方絕對是泡妹的好地方,裝的好地方。”
宋子軒顯然對他后面說的話不興趣,道:“行,這樣,你讓瑞子盯著店,你開車來我家這邊,咱倆去溜達一圈兒。”
“行,馬上到!”
隨后,宋子軒朝著自己家方向溜達,由于住的本來就不遠,幾分鐘就到了胡同口。
了幾煙,桑天爍的車就到了,他降下車窗搖了搖手:“師父,上車!”
城西和城南本來就不遠,再加上流金歲月接近界,開車十分鐘多一點,桑天爍指著一邊說道:“師父,你看那邊,當時奧運會的時候在這邊建的育場和商業街,現在奧運會過去了,商業街卻一直火的。”
“流金歲月在這兒?”宋子軒朝著那邊看了看。
“對,就在商業街里面,是個二層小樓,有格調的,咱們先停車。”
桑天爍輕車路,將車子直接開進了停車場靠電梯的位置,下了車直接乘梯到了一樓。
看著商業街上人不算,宋子軒由衷覺得渡門的商業前景依舊很不錯,畢竟這是上班時間,還能有這麼多人來逛街,這也是一個城市繁榮的象征之一。
很快,兩人走到一個店面前,桑天爍道:“師父,就是這了。”
宋子軒抬頭看了看,是一個紅磚的二層樓,窗戶都是十八世紀歐洲風格,窗外有黑鐵架,上面擺著一些白、黃花的綠葉盆栽,看起來倒好像和周圍的其他中式建筑對比鮮明。
每一面窗戶都得锃亮,雙開大門也是一樣,玻璃門上連個指印都沒有,門邊拭得一塵不染,看上去便十分干凈,好像穿著一西裝的英國紳士走進去再適合不過了。
隨后,兩人走進流金歲月,很快便有穿著西裝的服務生迎了上來。
“先生您好,請問有預定嗎?”
桑天爍看了看那人,道:“沒有,師父,咱坐哪邊?”
宋子軒卻沒來得及注意這里面的格局,一進門,雙眼就已經在瘋狂尋找王承庸口中的掐琺瑯冬瓜罐了。
“師父?”
桑天爍又催了一聲,宋子軒才回過神:“哦哦,都行,這里有衛生間嗎?”
“哦,有的先生,從這邊往里走。”服務生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宋子軒點了點頭便朝著衛生間走去。
他的目的很簡單,也是借著去衛生間來看一看這店里的所有區域,試圖尋找那個冬瓜罐。
桑天爍倒是意外,今兒師父是怎麼了?不知道為什麼跑這流金年代來,進來不說別的先奔廁所……
一路到了衛生間,宋子軒都看著周圍的環境,雖然也擺著一些瓷,不過倒是沒發現冬瓜罐,而且都是當代工藝品,沒有老玩意兒。
然后宋子軒又直接去了二層,幾乎是每個角落都沒落下地看了一遍,但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任何發現。
他微微皺起眉站在原地,再環視了一圈,自語道:“不該啊,難道……不是這家?”
似是不甘心,他又轉了一遍,依舊是沒有收獲,也只能無奈先去一樓找桑天爍。
這會兒桑天爍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著茶,見宋子軒來了,道:“師父,怎麼這麼久?拉稀啊?”
宋子軒也沒理會,一屁坐在了他的對面,皺起眉就這麼待著。
怎麼會呢?自己找錯了?難道流金的西餐廳不止這一家?而且以王承庸那老頭兒的穿著,還真未必會來這吃飯。
“天爍,你再想想,還有沒有流金的西餐廳了?”
桑天爍馬上拿手機點開尊客APP查了查,畢竟就算知道的再多,也不如從點評網上查。
“師父,真沒有啊,別說城南了,連郊區我都查了。”
宋子軒不倒吸了一口氣:“這可真邪門了。”
桑天爍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一臉不解道:“這……師父,他們家牛排不錯,來一份?”
宋子軒擺手道:“甭吃了,咱回吧。”
畢竟他來流金歲月的目的是找掐琺瑯冬瓜罐,現在東西沒找到,他也沒必要再高消費吃頓西餐。
“啊?為啥啊,難得來一趟,咱師徒倆還不一頓兒?”桑天爍笑道。
宋子軒白了一眼:“齁貴的,得了,回吧。”
桑天爍也沒再說什麼,只得起,不過就在這時,一個男人走進了餐廳,正好坐在了離宋子軒、桑天爍不遠的一桌。
而他并不是一個人,邊還跟著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人,都是高高壯壯的,有一個寸頭男人還戴著墨鏡,看起來像是保鏢。
宋子軒的目立刻落在了那男人的上,同時朝著桑天爍使了個手勢,讓他坐下。
桑天爍一臉不解,旋即順著宋子軒的目看去:“我靠,師父,這不是……”
宋子軒馬上看向桑天爍:“別說話,看著。”
“哦。”
男人面龐白凈,五俊俏如刀刻一般,留著整齊的平頭,顯得十分利落,穿著黑的西,淺灰的西裝,西裝款式有些修,襯托男人極佳的材。
西裝里面的淺紫襯領口有板有眼,解開兩顆扣子,里面帶著一個英式圍巾,恰好圍住領口。
宋子軒也沒有一直盯著男人看,而是是不是瞥一眼,也省得引起人家的注意,這麼看著多有些不禮貌。
而那男人宋子軒和桑天爍都是見過,正是燕京、渡門一帶鼎鼎大名的人,貝勒!
當初在德蘭特推出帝王蒸面時,貝勒站出來否定菜品,對他……宋子軒可是印象深刻。
“他怎麼會來這兒?不是應該在燕京嗎?”宋子軒自語道。
不過又一想,倒是沒什麼可奇怪的,燕京、渡門離得那麼近,來這邊開車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的事兒。
正想著,只見一個穿著艷麗的人走進了餐廳,手里還拎著六七個品牌的袋子,顯然都是高檔服飾。
一進門目就落在了貝勒的上,旋即晃著扭著地走了過來。
走近貝勒,將幾個服裝袋放在了一把椅子上,旋即走到了貝勒的后,直接從后面抱住了貝勒的脖子。
“親的,我買完東西了,賣了兩件外套,還有三條子,還有一些別的服。”
貝勒一笑,在人的手上拍了拍:“買吧,開心就好,坐下來吃點兒東西。”
“可是……我花了十四萬多,你不會生氣吧?”
“呵呵,隨便,這幾天你陪我,也是你應得的。”貝勒說著,將人的手拿開自己的前,牽著坐在了邊。
宋子軒暗暗一笑,這有錢人好的都是這一口兒啊,想不到貝勒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就好玩兒人了。
之所以說玩兒,是因為他臉上本就沒有意,有的不過是玩味的笑容而已。
人坐下之后,不忘親了貝勒一口,道:“貝勒你真好,以后我肯定都你聽話的。”
“呵呵,點餐吧。”
人下了貂皮外套,出里面的黑打底衫,雖然穿的并不暴,但還是可以看到那前強烈的隆起,服都繃著。
“我去……師父,看這料,貝勒不得撐死啊。”桑天爍說著,手掌還憑空了幾下,就好像到了似的。
宋子軒也沒理會,道:“看著,別說話,咱也看看這燕京大佬的私生活,呵呵。”
不過就在人正看著菜單的時候,門外又走進了一個男人。
男人留著過耳的頭發,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牛仔、灰羽絨服,外套拉開一半,出里面的格子襯衫。
一進門,男人就張地尋找著什麼,目很快就落在了貝勒邊人的上。
見到那人,男人失了神一樣地沖了過來。
“婷婷,我找了你好幾天了,你居然和別的男的在一起?說,他是誰?”男人指著貝勒說道,那聲音充滿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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