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雖然是醫院,但這是高級病房,我在這裡辦公礙著你了?”傅斯寒終於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皮,眸朝顧清歌掃了過去。
接收到他的目,顧清歌發覺他的目沉靜如水,本一波瀾也沒有。
像他這樣的,也不知道還要在這裡呆多久,他如果呆一整天,那豈不是一整天都不能出院了?
想到這裡,顧清歌好看的秀眉皺了起來,“你就不能回公司去理?哪有人把公務帶到醫院的?”
“今天有過,以後你自然就習慣。”傅斯寒卻淡淡地開口說道。
顧清歌一陣無語,忍住翻白眼的沖,要求道:“你能不能回你的公司去理好了再過來?”
聽言,傅斯寒的目直勾勾地打了過來,像是能看人心的。
面對他如此犀利的目,顧清歌有一點心虛地別開臉,“我的意思是,你在這裡辦公的話,狀態肯定沒有你安靜的辦公室效果好,會耽擱工作的。”
“不會。”
“那你今天不需要開會嗎?”
“開完了。”
“那你不用出去談合作?”
“這是安書的工作。”
“……”顧清歌一陣無語,“反正就是無論如何?你今天就是不回公司了?”
終於,傅斯寒薄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來:“怎麼?這麼想趕我走?小東西,你打的什麼如意算盤,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顧清歌大吃一驚,他居然知道自己在算計什麼麼?
“就你那點小心思都擺在臉上。”
聽言,顧清歌下意識地手了自己的臉,的緒有這麼明顯麼?不過,剛才一直躺在睡覺啊,他並沒有看自己。
說不定他是詐!
想到這裡,顧清歌便抿道:“我心裡想什麼你都知道?那你倒是說說,我在想什麼?”
盯著傅斯寒,傅斯寒盯著。
四目相對的時候,傅斯寒抿著薄,突然站起,在顧清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突然出手住了的下,然後傾吻了過來。
“唔。”顧清歌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覺到他的瓣覆蓋在自己的上,剛想手去將他推開,傅斯寒卻已經退回自己的雙。
“你想的是這個?”傅斯寒退開以後,以額頭抵著,聲音嘶啞暗沉,得要命。
顧清歌愣了將近五秒,才猛地手將他推開,結果沒把他推開,倒是自己倒在了的被子上。
“你無恥,我怎麼可能想這個?”
“哦?”傅斯寒似笑非笑地盯著:“沒想?那你為什麼要接?”
“我接了嗎?”
“你沒接嗎?”
“那明明就是你強迫我的!”顧清歌紅著臉跟他爭辯。
“你沒有推開。”他篤定道。
“那是因為我還來不及推開。”
“你臉紅了。”傅斯寒眸微微一轉,不再盯著的眼睛,而是盯著略的雙頰。
聽言,顧清歌一愣,下意識地手住自己的臉頰,好像是有一點點發燙。
但是才不會承認,於是否認道:“我沒有。”
“沒有?”
可是顧清歌卻覺得自己的臉似乎是越來越熱了,畢竟兩人靠得這麼近,而且他剛才那一吻,雖然不似之前吻的那麼纏綿,但他剛才那個作實在是蘇到了。
讓人臉紅心跳的。
傅斯寒看白皙的臉頰和的雙,想起了剛才的,狹長的眸子不由得瞇了一條直線。
然後他居然又忍不住問了一句:“連這個都想了,還說你不喜歡我?”
顧清歌呼吸一窒,忙往後退去,別開視線不再看他。
這個混蛋到底是吃錯藥了還是哪筋搭錯了,總說這些七八糟的話!
想到這裡,顧清歌迅速鑽進被子裡,用被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膽小地當鴕鳥。
看著那團在被子裡的小影,傅斯寒的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來。
雖然他還是沒有得到答案,但看當鴕鳥的樣子,他居然覺得得意的。
也不知道悶了多久,顧清歌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的時候,才重新拽了一下被子,從裡頭探出自己的小腦袋出來氣。
病房裡一片安靜,一雙清澈的眸子四轉了轉,似乎沒有看到傅斯寒的影。
走了?
顧清歌迅速從被子裡頭鑽出來,地下了床,穿上了鞋子,然後準備朝病房外頭走去。
“你去哪兒?”
哪知還沒站起,後就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顧清歌子僵住,緩緩地扭頭。
本來坐在前面的傅斯寒,居然跑到後面的沙發上去坐著了,他疊著雙坐在那裡,眸冷寂地朝這邊看了過來,雙手握放在膝蓋上,看起來淡定如常、
怪不得覺得病房裡很安靜,原來……
顧清歌嚇了一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躲在那裡幹什麼?嚇人嗎?”
聽言,傅斯寒挑了挑眉:“嚇人?如果你不心虛,又怎麼會被我嚇到?是不是想出去?”
顧清歌也不想再跟他否認了,直接點頭:“沒錯,我是想出去,我想去看看。”
傅斯寒盯著,沉默不語。
顧清歌只好解釋道:“我跟說過,要每天過去陪的,如今我一聲不吭地呆在自己病房裡,都不知道會怎麼想。”
說完,顧清歌用央求的語氣道:“我就出去看一看,我保證不會昏倒好不好?”
把自己的姿態放低了這麼多,只為了看他一面。
傅斯寒如果再不答應的話,還真的說不過去了,可是他一直沉默,顧清歌等不得了,只好再問:“你到底答不答應?”
“可以。”
他忽然站起來,邁著修長的走到面前,顧清歌都沒來得及出歡喜,就聽他道:“但是我有條件。”
“條件?”顧清歌訝然地仰著小腦袋著他。
五分鐘以後,顧清歌被傅斯寒抱著出了醫院,上多了一件男的外套,細白藕臂纏在傅斯寒的脖頸上。
原來他所說的條件,就是他跟一塊去。
雖然一開始顧清歌不樂意,但一想到如果不樂意的話,可能連出醫院的機會都沒有,只好答應了。
之後就被他整個人打橫抱起來了,原因是,自己走路會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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