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江遠見到苗婉兒的時候,正站在譚古樓門口走神。
江遠手在眼前晃了晃,笑道:
“想什麽呢?”
苗婉兒回過神來,連忙點頭道:
“走吧,譚鬆說要請吃飯,然後我再和你說事。”
江遠了肚子,自己沒顧得上吃午飯,這會兒還真的有些了。
兩人打車來到餐廳,才發現譚鬆這小子居然還帶了個姑娘來。
他們兩人坐在靠窗的角落,正有說有笑。
江遠和苗婉兒走到近前,譚鬆這小子居然都沒看到江遠。
苗婉兒咳嗽一聲,“譚鬆,江遠來了。”
譚鬆這才招呼兩人坐下,然後笑著介紹道:
“江遠,我邊這位,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郝婕。”
江遠笑著點點頭,“我江遠。”
郝婕今年二十三歲,剛從京城大學畢業回來。
而郝家,也是江都有名的家族,是做家生意的。
看了看江遠,淡然地點頭,“聽譚鬆說起過江先生。”
江遠端起水杯輕抿了一口,“譚鬆怎麽說我的?”
郝婕搖搖頭,“誇你來著。”
“聽說江先生除了在古玩一道本事驚人,更是有一手奇妙的醫,不知是真是假?”
江遠眉頭一挑,沒有回答郝婕的話,而是看向譚鬆。
“今天不僅僅是請我吃飯吧?”
譚鬆‘嘿嘿’一笑,“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是這樣的,郝婕爺爺出了點病,找了好多家醫院,請了好多個名醫,可就是不見好。”
“然後我就想到你了。”
“江遠,你看··”
江遠點點頭,“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去看看。”
聽到江遠的回答,郝婕立馬皺眉,“今天沒時間嗎?”
江遠搖搖頭,“今天沒時間。”
“那明天呢?”
江遠還是搖搖頭,“明天不確定,要不這樣吧,有時間的時候我會通知譚鬆,到時候再過去看看你爺爺的況。”
郝婕眉頭漸漸擰在了一起,“如果江先生今天就能去的話,我可以出一萬診費。”
江遠笑著擺擺手,“這不是錢的事兒。”
“今天是真的有事。”
“兩萬!”
見江遠笑而不語,郝婕繼續道:
“五萬!”
“隻要江先生能夠去,我立刻就給錢,能夠治好我爺爺的病,我可以再給你五萬。”
江遠的麵略微有些不悅,“我說了,不是錢的事,我也不缺那十萬八萬的。”
見氣氛有些不對勁,譚鬆連忙笑著道:
“婕兒,江遠真不缺錢,他應該是真的有事。”
郝婕皺眉看著譚鬆,又看了看江遠,“做孫的,自然是希自家爺爺健康。”
“江先生,我理解你可能有事,但··如果你真的有妙手回春的醫,也願意今天或者明天去看看我爺爺,那我可以出十萬,治好之後再給十萬。”
江遠都有些無語了。
“郝婕是吧?”
“我覺得你有必要搞清楚三件事。”
“第一,我答應去看看你爺爺的況,是因為看在譚鬆的麵子上,跟錢無關。”
“第二,我有自己的事,至於我的事重不重要,也不由你說了算。”
“第三,我沒說一定能夠治好你爺爺。”
說完,江遠站起來就要走人。
譚鬆趕忙起,拉著江遠走到一邊,然後沒好氣道:
“你說你至於和人家一個孩子生氣嗎?”
“我和婕兒青梅竹馬,絕對沒有壞心思的,也沒有把你當貪財的人,隻是為爺爺的著急。”
江遠白了譚鬆一眼,“我知道你對有點兒意思,所以才給麵子說有時間去看看。”
“還是那句話,今天沒空。”
譚鬆也不否認自己對郝婕有意思這件事,拉著江遠走回桌邊,點點頭笑道:
“婕兒你放心,郝爺爺的我也擔心著呢,江遠一有空,我就帶他去你家裏。”
“咱們還是先吃飯,順便婕兒你可以先和江遠說說郝爺爺的況。”
郝婕點點頭,來服務員點了菜,然後才繼續道:
“我爺爺的大概是從一年前開始出病的。”
“也不知道怎麽的,突然有一天醒來,就覺得裏好像有一團火似的在遊走。”
“有時候會覺得這團火在腦袋裏,痛得頭都要炸似的。”
“有時候覺是在肚子裏,也是整天整天地吃不下飯。”
“有時候又覺得在四肢裏,會四肢腫脹麻木,連移都很難做到。”
“一年時間不到,我爺爺就從一百五十斤瘦到了一百斤。”
江遠眉頭一皺,自己還是頭一次聽說這麽怪異的病癥。
“你不是說你爺爺看過很多大夫嗎?”
“他們怎麽說的?”
郝婕搖搖頭,“都沒有一個統一的說話,中醫說是不調,心火旺盛。”
“西醫說是腦部神經阻塞損產生的幻覺。”
江遠‘嗯’了一聲,“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還是等我有時間去看了再說。”
很快,飯菜上桌。
譚鬆問了江遠這段時間的事,江遠就把自己去騰衝參加公盤的事簡要說了說。
譚鬆盡管知道江遠的本事,卻也驚得目瞪口呆,沒想到江遠不僅在古玩一道眼毒辣,在賭石上也這麽厲害!
不過這些話聽在郝婕耳朵裏,卻讓對江遠的印象再次打了折扣。
大學學的就是珠寶設計,自然知道賭石是一件功率極小的事,更別提開出來極品翡翠。
在看來,江遠不過就是在吹牛罷了。
賭石開出八塊極品翡翠?什麽帝王綠、紫羅蘭··這純粹是在瞎扯。
江遠把郝婕的表看在眼裏,也沒想著去解釋什麽。
吃完飯出來,已經是傍晚了。
江遠讓譚鬆帶著郝婕先走,自己和苗婉兒沿著江邊散步。
傍晚的餘暉灑在兩人上,把影子拉得老長。
江遠倚靠在江邊的圍欄上,注視著苗婉兒,皺眉道:
“到底怎麽回事?”
苗婉兒輕聲道:
“從迷蹤穀回來之後,我就安心在譚古樓工作。”
“可忽然有一天,一個中年人來譚古樓找到了我,說是我父親的老朋友,有一塊魚形玉佩托我父親保管。”
“他問我知不知道魚形玉佩的下落。”
江遠頓時皺眉。
當時在迷蹤穀族地附近,苗婉兒發現了父親苗貴留下來的。
一些金條,還有一枚魚形玉佩。
後來江遠也在自家先輩安息的崖壁山裏發現了一枚幾乎一模一樣的魚形玉佩。
當時江遠也沒多想,直接把玉佩鎖在了保險櫃裏,那天回濱海的時候也看到過,還在保險櫃裏。
以江遠的眼來看,那魚形玉佩雖說是老件,可雕工一般,材料一般,即便年頭老,可也算不了什麽好東西。
現在居然有人為了魚形玉佩盯上了苗婉兒?這豈不是說明,魚形玉佩藏著什麽?
江遠眉頭鎖,暗罵自己是個不細心的。
要是塊普通玉,又怎麽會放在崖壁山裏的石桌上?
那顯然就是故意留給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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