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店等了很長時間,始終都沒有等到幽姬回信給我。
這讓我心裏多有些不放心。
因為按照我對幽姬的了解,在這人間肯定是沒有別的地方可去的。
除非被哥哥幽恆帶走了,亦或者是直接回了九幽之地。
但不管是這其中哪一種可能,我總覺著應該會知會我一聲的。
再不濟,也要告訴我的去,好讓我回來之後去找吧?
但是現在一點兒信息都沒有留下,人直接就沒了,這讓我多有一些不好的聯想。
「幽姬走的時候,有跟你說要去哪兒嗎?」
我思索了一會兒,然後下意識的問了予夕瑤一聲。
「我哪兒知道?我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過。」
予夕瑤說著翻了翻白眼。
「不過之前好像說想回九幽之地了。」
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
「什麼時候?」
我連忙追問起來。
「就你走之後啊?你這一去半個月不見人影,難不讓人家整天在屋子裏獨守空房,等著你回來啊?」
予夕瑤沒好氣的說道。
「這麼說你這段時間都沒閑著唄?」
我一聽這話,臉直接就黑了。
「你大爺的,你什麼意思?我就是四去溜達了,難不我還找人約會去了不?」
予夕瑤說著給了我一拳。
「那可說不準。」
我撇了撇,一副凡事皆有可能的樣子。
「你......好,你要這麼說的話,我現在就去找一個。」
予夕瑤氣得跺了跺腳,指著我一臉憤怒地說道。
「那你快去吧,慢走不送。」
我說著做了個親的手勢,然後便直接轉走人了。
予夕瑤氣得在原地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屁顛屁顛的又追了上來。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追上來之後問我。
「我要去一趟昆崙山,至於你的話,你隨意就好。」
我說著攤了攤雙手。
「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予夕瑤說著直接上來挽住了我的胳膊。
這忽然不跟我拌掐架,別說我還多有些不適應呢!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我看了看,略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是不是有病?人家對你好點兒你還不樂意了是吧?」
予夕瑤直接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
果然是潑婦本,裝不過三秒。
不過這俏臉微寒,一副很生氣的模樣別說還好看的。
我忍不住手了的腦袋,將順的長發都給弄掉,然後才得意地揚長而去。
予夕瑤則是在後面咒罵著一路追了上來。
半個多小時后,我們終於又來到了昆崙山地界。
此時放眼去,整個昆崙山早已沒有了昔日的雄偉和壯觀,反倒是著一種濃濃的腐朽與死亡氣息。
山上再也沒有了任何生命的存在,包括那些花草樹木,以及曾經棲息在山裏的,全都已經死亡腐爛,散發出來的腐臭味兒,隔著十里之外都能夠聞得到。
這鬼海蔓延,終究是造了巨大的災難,尤其是對於那些本就生活在大山裏的生靈來說。
鬼海雖然已經退去,但是留下的這種影響,卻是幾十上百年都無法恢復過來的。
尤其是被鬼海的氣侵襲過後,草木枯萎,土地死亡,恐怕就算再過一百年,這整個昆崙山也不見得能夠再孕育出新的生命來。
這座曾經的萬山之祖,華夏龍脈之起源,終究是徹底走向了衰亡。
其實自從神龍飛去,龍脈散走之後,這所謂的萬山之祖,華夏龍脈之起源就已經不存在了。
只是看著曾經氣勢磅礴,雄偉壯麗的山脈變如今的枯萎死寂模樣,讓人覺著多有些凄涼罷了。
我跟予夕瑤一路施展遁法,很快便來到了昆崙山深的那個小道觀,也就是所謂的無極觀。
沒想到這座破舊的小道觀竟然罕見的在鬼海的浪濤之下保存了下來,雖然看著更加破敗了,泥築的牆上也滿是裂紋,一副搖搖墜,隨時都會倒塌下來的樣子。
但是這座破舊的道觀,卻仍然在死亡山脈的最深堅著,沒有被徹底摧毀掉。
那種堅強不屈的神,就如同雲虛道人拯救天下蒼生的神信念一般,即便是波濤肆的鬼海,也不能將其擊垮。
照這種況來看,這座破舊的道觀,顯然也是有著些許神異之的。
我站在道觀門前,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這道觀裏面竟然沒有被鬼海淹沒過的痕跡。
因為外面被鬼海淹沒過的地方,無論是山石還是土壤,亦或者是花草樹木,全都了黑漆漆的模樣,就如同整個被染了墨一般。
那是被鬼海的氣侵蝕所導致的。
但是這道觀裏面卻一切如常,院中的一棵常青樹甚至還綠油油的,生機。
大殿當中有徐徐青煙升騰,飄向天際,空氣里裹挾著濃濃的香火氣息。
覺這道觀裏面,跟外面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這讓我多有些不可思議。
照理說當初鬼海淹沒了整個昆崙山,這無極觀必然也是不能例外。
可是現在看這種樣子,顯然那鬼海之水並沒能進道觀當中。
怪不得這種時候了雲虛道人跟王肖哲他們還要再回來一趟,原來這道觀當中也是另有玄機,不容小覷。
我邁步踏道觀,予夕瑤也跟了進來。
這時大殿裏面忽然走出一道修長的影,不是雲虛道人,也不是王肖哲,而是龍虎山的大師兄張逸塵。
他顯然是聽到外面的靜,所以才出來查看。
王維維也從大殿裏面探出個腦袋來,看到是我們,頓時鬆了口氣,並且沖我靦腆的笑了笑。
「李兄你可算來了。」
張逸塵看到我,鎖的眉頭也是略微舒展開了一些。
「出什麼事兒了?雲虛道人他們呢?」
我一邊詢問,一邊上前朝大殿裏面掃了一眼。
可是這大殿裏面除了站在門口的王維維,以及上方供奉的那座三清神像,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影了。
顯然雲虛道人和王肖哲他們都不在這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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