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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再起》第1257章安南府

都護府與府的區別,其實不只是名字,實際上的差別很大。

“都”爲全部,“護”爲帶兵監護,“都護”即爲“總監護”之意。

別的不提,都護府,更加強調的是軍事,實行的軍政一把抓政策,而且基本上設置在邊疆地區。

更大的差別在於,都護府其實按照現代思維來解釋,就相當於民軍政府,統治的區域都是羈糜區,漢胡多,就算是失去了也沒有傷筋骨。

比如,安西都護府,其只有安西四鎮屬於直轄區,其餘的區域都是自治州,縣,小都護府等。

由此,府與都護府的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像科舉,州都護府,與占城都護府,就得去廣州參加舉人試,長途跋涉,名額稀缺。

而歷經十年的治理,漢化,某種意義來說,州都護府,已經完全漢化,已經喪失了邊疆戰略,改爲府,已經水到渠

“占城都護府在其下,可以完全護衛州!”

皇帝思量着,看着衆人思索的神,不由得笑道:“況且,憑藉着州的糧食,設府已經是必然了。”

“陛下英明!”宰相們齊聲說道,打心底還是表示認同的。

由此,如果州都護府撤銷,設置州府,那麼大唐就會有二十五府,其中南方十四府,北方十一府,如果去除五個都城的話,實際上卻有二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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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明朝的十三省,更加碎片了一些,疆域上卻大上不

“就命之爲安南府吧,治在州!”

皇帝一時間慨萬千,他準備追憶前唐的安南旗號,再次取名安南,治下十三州,治下七十萬百姓。

其有三十九縣,三十二羈糜縣,疆域廣闊,北爲南盤江,南爲南通河,方圓數百里,幅員遼闊,紅河三角州的存在,讓這裡爲沃土。

“安南建府,可有人選任職?”

皇帝輕聲問道,像是安南這樣的地界,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所以一般踊躍的場面消失不見,反而是互相推諉。

不過,終究是邊疆大吏,趙普來者不拒,忙不迭地說道:“微臣以爲,吏部郎中盧多遜,文采斐然,能力出衆,定然能夠勝任!”

“嗯!”

皇帝微微頷首,表示知曉,心中卻是在思量,這個盧多遜,後周顯德初年中進士,在趙宋時,輾轉多,卻依舊只是郎中。

就算是沒有經驗,但在中央打磨了十幾年,是塊廢柴,也得檀木了。

不過,歷史上,一向獨斷專行的趙普,如今也開始拉攏隊友了,倒是稀奇。

李嘉笑了笑,他可不是獨寵一人爲相的趙匡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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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就讓他去知任安南吧!”

皇帝輕聲說道:“轉運使,以及通判,軍都司,也得拿出章程,莫要怠慢了,安南的春耕已經開始,可不能盪。”

“喏——”宰相們齊聲應下。

很快,一介四品大員,病卒於任上的消息,就傳遍朝廷上下。

翌日,邸報刊發特別版,以“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題,詳細的向廣大百姓,介紹了州都護張苗的病逝,十分的惋惜。

當然了,朝廷和皇帝給予極盡哀榮,也是大書特書,着重強調皇帝的士之心。

如,張苗諡號爲“文忠”,這是極好的諡號,僅次於文貞,福長男爵等等,可以說,完全讓人羨慕了。

邸報一經發出,百姓們才知曉,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忠臣,滿口稱讚,讚譽有加。

,狀元樓。

由於科舉的大興,爲之服務的行業,也是數不勝數,酒樓上,狀元樓,及第樓等,如春後竹筍般涌出,可以說,憑藉着一個好名字,就生意不愁了。

“客,今個怎麼來前堂了?”

小二拎着酒罈,就見一個着白袍的皮黝黑的讀書人,緩緩而來,其不由得笑問道。

“讀了一段書,有些疲了,來前面逛逛,去,給我上兩三個小菜,再來一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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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笑了笑,用自己還不太標準的話,回道。

“好嘞!”小二高喊一聲:“小菜三碟,酒一壺——”

讀書人笑了笑,看着堂中麻麻的飲酒吃飯的人羣,不由得有些心驚。

哪怕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但依舊詫異。

州,何曾見過這樣般多的人,南來北往,方言各異,但一個個聊得熱火朝天,好不快活。

他守着一張桌子,就這樣坐着等着,許多消息紛至沓來。

“聽說了嗎?長公主訂婚,再挑駙馬呢!”

“嘿,今科春試,想必又是江西府佔多了——”

“今年還是六十人,名額擴充,還是別抱希了……”

他聽着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就飲了這杯酒,這比州有意思多了。

“嘿,你說州都護府在哪裡?”

“聽說在嶺南還要南的地方,煙瘴之地,到都是長蟲,到個小孩,一口一個,比大蟲嚇人多了——”

這時,他突聞家鄉的事,耳朵瞬間就豎了起來,仔細聆聽,人在人中聽到州,可真是難的很。

角不覺地翹起,突然一種與之榮焉的覺。

“邸報上說,那張都護,才三十七呢,就勞累病卒了,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真是可惜,堂堂都護,就這麼沒了。”

“好本來就,又輕易折了,真是無奈……”

聽到這裡,黑臉男子突兀地站起,對着談話的兩人,瞪大了眼睛,猛然問道:“你們是說,州張都護,病卒了?”

“是啊!”兩個男人大吃一驚,見其這般模樣,不由得說道:“邸報上說的,我們也是聽說書人說的,很仔細,聽了三遍。”

“張都護——”

男子聞言,不由得眼角含淚,止不住地哀傷。

“這位小郎君,你可是張都護的親人?”

一旁的老者,見其那麼悲痛,不由得問道。

“並不是!”黑讀書人擡起頭,腔調有些彆扭:“我是從州而來,千里迢迢來到,臨行前,乃是張都護送別,不過數月,就兩隔了,所以悲從心來!”

其他的聞言,不由得讚歎其真慨萬千,一時間,黑臉讀書人哭張都護,反而了某個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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