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跟我妹妹當朋友,其實是因為上有我的純命格,對不對?”
慕寶兒聽了,秀氣地打了個哈欠,一點兒都不心虛,“對啊。我這人,從來都不喜歡朋友。如果不是的純命,我跟不會認識好。”
畢竟,傅良之那個憨憨,也是當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狗,才被劃分到自己人范疇的。
“我可以把自己的神魂凝一顆純丹,送給你。”
慕寶兒眼睛亮了亮。
“這樣的話,就等同于你自己有了純命。人蠱極,有了純命,能收斂你通的蠱王氣息,讓你更加難以被人發現真實份。”
“你開出的條件,很有力。”都忍不住心了。
有爽這個純命在邊,被異族覬覦的次數直線下降。
若是自己有了純命,尋常異族本知不了。那麼順風順水地活著,也就不再是妄想。
“我只要你答應我,幫我照顧妹妹。我注定是要消散的,離開家,消散得更快。可是我妹妹年紀還輕,我不想以后沒人照顧。家里不會放過,之所以現在還沒把抓回去,可能是因為父母還有那麼一點慈之心,知道抓回去,肯定會被其他長輩們折磨得生不如死。”
“但是那點慈之心不起作用,當他們被急了,才不會管骨親。”
“所以,我需要有人能代替我,保護!”
慕寶兒思考了一下。
若是答應,意味著以后爽就像個拖油瓶,直接跟綁定了。
那個家,聽上去不是什麼正常地方。一旦答應,等于與之為敵。
“好啊。”但是,為什麼不答應呢?
不就是多個敵人嗎?
又不怕!
“你把自己神魂凝純丹,豈不意味著沒辦法繼續陪在這個傻白甜邊?”慕寶兒指著暈過去的爽,“那之后遇上不好的事怎麼辦?沒有人幫篡改記憶了呢。”
男人痛苦地說道:“我也無法,我只能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圍,給予最好的保護。”
首先要護住妹妹的命,然后才是的心。
凝男人形的黑霧開始緩緩凝聚。
慕寶兒雖然不是什麼心地善良的小姑娘,但還是主道,“我們之間這是易,為了讓你放心,我以天道名義起誓,給你一個保證。”
“你將純命格贈與我,從今往后,由我來保護爽安全。”
話音落下。
沒過多久,剛才那個男人竟然凝聚一顆黑不溜秋,像丹藥一樣的小珠子。珠子上面還特別心的穿著孔,直接穿線進去就能掛脖子上。
啊,爽這個哥哥果然是個心人。
就在男人逐漸消散時,于昏迷中的爽好像察覺到什麼,極不舒服地將眉頭皺起,忍不住一陣陣抖……
“別走啊……”爽發出一聲難過的嚶嚀。
好像迷迷糊糊看到一個特別高大的影,是個男人,他在漸行漸遠。他不舍地看著,好像在看什麼稀世珍寶,眼神滿是無奈。
“我不能繼續照顧你了,你自己要多保重,知道嗎?”
你是誰?
為什麼看上去這麼悉?
爽昏昏沉沉的,卻下意識想探尋這個男人的份。
是誰呢?
好像忘了特別重要的人!
想不起來了。
爽的哥哥對真可以說是掏心掏肺,即便是神魂消散,跟爽最后打聲招呼,都沒忍心將份宣之于口。他馬上就要消失了,無以為繼,沒必要告訴妹妹他是誰,讓傷心。
圓圓的珠子到手,男人徹底消失不見。
沒過多久,爽從昏迷中醒來。
眼角還掛著一滴淚。
“咦,我剛才是怎麼了?那只黑蟲子咬我一口,我竟然就暈過去了,寶兒,那蟲子殺傷力好大呀!”
而且心里有種空落落的覺,好像就在剛才失去了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
“哎喲,好奇怪啊,為什麼我的聲音無緣無故沙啞了?”嚨里像卡了什麼,一說話都帶哭腔,怎麼回事?
爽滿臉都寫著懵。
慕寶兒敲了敲瓶子,看一眼那只被關在里面的黑蟲,又懶懶地看一眼爽。
傻白甜最好是一直都這麼傻下去,不要回想起自己還有個年早夭的哥哥。否則,一旦知道那人為做了些什麼,恐怕這輩子都要沉浸在自責愧疚中,不得解。
爽將心中疑瞬間拋于腦后,湊到瓶子前,跟慕寶兒一起看黑蟲。
至于聲音為什麼沙啞了……
哦,可能是水喝了吧。
問題不大,不用在意。
“寶兒,這到底是什麼蟲子?”爽興致圍觀。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不過它能吃人。”傅禍的,若是被這種黑蟲子啃咬,他可能連命都保不下來。
“啊?能吃人?真的假的?”爽瞬間嚇得收回手,連瓶子都不敢再。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能吃人的蟲子,為什麼會出現在你腦袋上呀?”爽一把薅過慕寶兒的腦袋,“寶兒,來!我給你看看!該不會有蟲子趁你不注意,已經咬破你頭皮,鉆進你腦袋里了吧?”
“沒有。”慕寶兒趕抓住爽的手。
絕無可能!
又不是死人,怎麼可能被蟲子鉆進腦袋里,自己還察覺不到。
昨天沒洗頭,趁機的油頭!
蠱王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這瓶里的黑蟲,細細長長,前面的口又尖又銳,口張開時,里面是十幾纖細如針的“牙齒”。若是被咬傷一口,絕對生不如死。
軒轅家那個人滿臉都是這種蟲子,估計死前飽經折磨。
這麼兇煞的東西,到底屬于誰呢?ъ
慕寶兒不知道。
懷里的烏,兩只綠豆眼在放。
嘎哈哈哈哈——
蟲子!
大補!
寶兒崽,直覺告訴我,這種蟲子超補der!
給我吃,讓我啄死它!
烏什麼都靠譜,就是饞的時候最不靠譜,儼然是一只瘋鳥,拼命用鳥喙去夠瓶子。
“烏,先別鬧。”慕寶兒拍了拍烏的腦袋,“這種蟲子毒,還不知道能不能吃,別這麼著急,吃了萬一有副作用怎麼辦?”
“沒事,鳥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死!”
“讓我一口吞了它,以試毒!!”
慕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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