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杜若蘭確實是自殺的,這樣的話,判不了多刑。”
余瑤擰著眉心,那樣花季的一個,卻因為邱聰早早枯萎,余瑤只覺得痛心。
南秋倏地站了起來,憤怒的說:“不如我直接把他……”
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真是被氣的差點失去理智了。
“不行!”
余瑤搖頭,“他犯了錯,有法律制裁他,我們不能親自手。”
不能讓南秋陷危機。
只是……
這件事有些棘手,怕還要在S市待一段時間。
“或許我們可以去找找他以前的朋友。”
南秋沉片刻說,男孩子喜歡和兄弟分自己的,也不知道這種事邱聰會不會說。
“可以。”
余瑤點了點頭,忽然腦子里靈一閃,“等等,如果我們不能證明是他的杜若蘭自殺。
但我們可以證明他侵犯過杜若蘭,畢竟,那時候的杜若蘭還未年。”
就這一條,足以讓邱聰吃免費的牢飯。
“這會不會對杜若蘭不好。”
南秋自認不是個心的人,但對杜若蘭這個小姑娘,還是存著那麼一善意。
余瑤猶豫,最終還是說道:“也許對于若蘭來說,讓邱聰到懲罰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我擔心,父母不愿意。”
既然們愿意拿著錢息事寧人,那就有點難。
“先回酒店。”
余瑤頭疼的了眉心,這查案還真不是擅長的。
“那我找人查查邱聰以前的關系網。”
南秋掏出手機開始打字,總之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邱聰的。
兩人回到酒店,天已經不早,草草的點了個晚飯,余瑤便回到自己房間。
這時候陸馳剛好發了一個視頻通話過來,大概是剛到家的樣子。
“怎麼樣,看你好像不高興?”
“是有點,心有些沉重。”
余瑤有些郁悶的將今天發生的時候說給了陸馳聽,末了有些傷的說: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真要聽我說?”
陸馳恨不得現在飛到余瑤面前,抹平輕皺的眉頭,他可不是什麼善良的人。
“如果換做是我,我會直接報警。”
“可是證據不足。”
余瑤愁眉苦臉,也知道,但事實就是杜若蘭的父母都不一定配合,更遑論其他人。
“要不這件事給我理?”
陸馳見不得余瑤這愁眉苦臉的模樣,他的孩應該是開開心心的,而不是為了一個雜碎這樣憂愁。
“算了,還是我自己理。”
余瑤不想什麼事都讓陸馳來做,總得學會理這種事。
想到杜楓,為難的,“那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出生在這樣的家庭。
再這樣下去,他這個人遲早得毀了,但人家監護人都建在,我實在不好手。”
“或許你可以問問他自己的意愿。”
陸馳很認真的給出建議,他想,那個孩子既然這麼早,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若是愿意的話,他可以幫忙想辦法。
“嗯,回頭我問問他。”
余瑤應下,確實是這樣,總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去強迫別人。
最終還是要看他自己的想法。
“別給自己太大力,能幫就不幫,不能幫也不是你的錯。”
陸馳心疼的著孩,這一刻忽然有一種沖到面前的沖。
他的孩,還是太善良了。
“我知道,只是看見他,會想起以前的自己。”
余瑤不是圣母,只是因為杜楓的狀況,和以前太像了。
分明是親生的父母,卻好似寄人籬下,被人無視,心理會比正常人敏-。
“用得上我的地方,記得和我說。”
陸馳想平孩眉間的憂愁,可惜兩人現在的距離不算近。
“嗯,一定會。”
余瑤努力出一個笑容,然后轉移了話題,和陸馳開始聊其他的。
很快就被陸馳給逗笑了。
不過卻是被他的冷笑話逗笑的,不擅長這些的男人偶爾故意想要弄點笑點,實際上更稽。
就是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給逗笑的。
掛斷電話,一夜好眠,次日南秋帶來新的消息。
“我調查了幾個邱聰以后的兄弟,要不要一一去見見?”
南秋將查到的資料發給余瑤,讓余瑤來決定。
余瑤略的翻了翻,邱聰以前的績并不算好,所以幾個兄弟里面考上大學的并不多。
有一個去上大專,有一個去北上廣漂,還有一個留在小城市守著父母留下來的小店,另外有一個在別的地方當學徒。
“走,先去S市這個人家看看。”
余瑤當機立斷,要是不能從這里得到線索,他們再決定去找其他人。
好幾個兄弟,總有能夠撬開的。
兩人順著地址找到一個小賣部,小賣部在并不繁榮的地方,生意算不上好。
店里一個小伙子正坐在電腦面前打游戲,頭發稍稍有些油膩,穿著人字拖,沒有一這個年紀該有的朝氣。
見到余瑤和南秋進來,只是隨意的開口:“想買什麼自己找。”
“你就是許穆?”
南秋挑著眉梢,有些意外,雖然邱聰那人比較討厭,但還是裝的人模狗樣的。
和許穆完全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許穆聞言抬頭,“你們認識我?”
說完手卻沒有,繼續打著游戲,似乎對其他的事都不怎麼關心。
頹廢的簡直像是七八十歲的老人。
這日子也過的像是老年人。
“沒錯,我們找你有些事。”
余瑤皺眉回答,然而許穆依然的盯著電腦,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那你們得等等。”
說完也不搭理們,然后繼續手中的游戲,余瑤和南秋兩人只能站在旁邊等待。
十幾分鐘以后,許穆的游戲似乎是勝了,他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好了,你們找我什麼事?”
他實在是想不通,兩個人居然找他能有什麼事?
“你是邱聰的兄弟?”
余瑤單刀直,本來還帶著笑的許穆臉微微沉了下來。
口吻也不再和善:“以前是,他得罪你們了?”
“為什麼這麼說?”
余瑤覺,這兩兄弟之間應該有事,好像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