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南秋一早就特別高興的敲響了余瑤的房門。
“瑤瑤,我朋友拿到證據了,雖然手段不怎麼彩,但足夠邱聰喝一壺的了!”
“太好了,你收集一下所有的證據,我們可以手了。”
余瑤也很高興,離開帝都這麼久,雖然晚上和陸馳一直在聊天,但其實還是怪想念他的。
“好,我這就準備。”
南秋也難得出笑容,兩人整頓好行李,余瑤忽然問。
“對了,邱聰的哥哥,真正的邱哲,現在在哪?”
“好像去年又考上了大學,現在在帝都。”
南秋當初查的時候可沒有掉這個關鍵人,畢竟一個不小心,說不定那個邱聰的,會讓哥哥頂罪。
這也是余瑤必須要去見見邱哲的原因。
“那好,證據一放上去,我們就去見見邱哲,看他這次還會不會大度到放棄自己的自由。”
當初既然能夠讓邱哲將上學的機會先讓給邱聰,說明邱家人對邱聰還是偏些。
就是不知道這個偏,邱哲本人還會不會和以前一樣著。
“我陪你一起。”#@$&
南秋幫忙推著余瑤的行李箱,兩人離開了S市,回到帝都的第一件事,就是南秋將證據全部給了的一個朋友,非實名舉報邱聰。
同時余瑤也在學校實名舉報邱聰冒名頂替別人的績,附件是邱哲和邱聰高中的績。
以及現在的邱哲用著邱聰的名字在上名牌大學,這足以證明當初參加高考績好的是同一個人。
很快學校便展開了調查,大學對于這項工作是十分重視的。
所以匆匆離開學校的余瑤,很快就看見邱胖子被去了辦公室。%&(&
“走,我們去找真正的邱哲。”
余瑤沒有再看一眼那人,而是帶著南秋去了帝都另外一個大學。
當“邱聰”被出來的時候是有些懵的,尤其是面前的還是兩個本就不認識的生。
“邱哲?”
余瑤輕描淡寫的出他真正的名字,聽得邱哲就是一慌。
他和弟弟邱聰還真是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兩人的氣質完全不同。
邱聰眼底總帶著點算計,同時看上去有些不太聰明的樣子。
而邱哲不一樣,同樣的長相,他做出來的作有種書生氣,眼底閃著睿智。
余瑤想,若是邱家人聰明些,應該知道那個才是他們需要培養的人。
可惜,邱家人有些眼瞎。
邱哲遮住眼底的詫異,啞著聲音問:“你們是誰?找我什麼事?”
他心底無數個疑問,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他才是邱哲的?
現在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他邱聰。
“單獨聊聊?”
余瑤瞥了一眼人來人往的校門口,被邱哲帶到人不算多的圖書館外面。
圖書館隔壁是一個小亭子,三人進了小亭子,余瑤才開口。
“當年是邱聰頂著你的名字上的大學是不是?”
“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要不是良好的休養還在,邱哲只怕要炸了。
這件事是他當年心底的痛,也是一直在心深的。
除了他們邱家人,基本沒人知道。
所以他不得不懷疑這兩個生的目的。
南秋輕嗤一聲,“當然是看不慣你們這種行為,來聲張正義咯。”
“南秋。”
余瑤阻止住南秋繼續說難聽的話,在邱哲沉的臉中說道:
“廢話不多說,只是想告訴你,你弟弟邱聰干的事很快就要被揭發了。
不管是頂替你名字上大學,還是當年害得杜若蘭自殺的事,相信邱家人很快就會找你。
不過我好奇的是,當年你能將上大學的機會讓給他,現在會不會替他頂罪?”
余瑤的笑容有些惡劣,至清楚的看見邱哲的臉刷的變得特別難看。
還來不及回答余瑤的話,忽然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邱母的聲音。
“小哲,你弟弟出事了,你快點去找你弟弟!!!”
“怎麼找?”
邱哲麻木的問出這句話,難道要他代替他嗎?
就因為他早出生了幾分鐘,所以這輩子都要讓著弟弟。
就因為弟弟比他會撒,比他更討父母歡心,比他更會鉆營嗎?
邱哲眼底都是落寞,然而那邊的邱母還沒有意識到這些,急切的說:
“他被帶到派出所去了,你快點去找他,一定要想辦法保他,我們這邊在想辦法,一定會沒事的。”
“什麼辦法?”
邱哲啞著嗓音問:“當年杜若蘭的事到底和小聰有沒有關系,我必須要知道。”
他現在頂著的是邱聰的份,如果弟弟否認當初拿著他的績上學,那他就是邱聰。
作為邱聰,就得承擔當初杜若蘭事件的責任。
“小哲你瞎說什麼,那事當然和你弟弟沒有關系,是杜若蘭不自,纏著你弟弟。
要自殺關我們家什麼事?你可千萬不要說。”
邱母十分生氣,當年的事邱哲自然是不知道的。
上學的時候他的心思都在學習上,弟弟在做什麼他也很知道。
只是杜若蘭的事發生的時候,弟弟有些反常,他才會這麼問。
可確定的事,他完全一腦門霧水。
敷衍了幾乎,邱哲說:“我知道了,弟弟那邊我會想辦法的。”
說完不給那邊反應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看起來似乎也是有些擔心邱母打什麼鬼主意的。
他看向面前的兩個孩,“當年杜若蘭的事,是不是和我弟弟有關?”
“當然。”余瑤毫不猶豫的點頭,“甚至還會關心的你弟弟的自由呦。
不如我們打個賭,就賭事發以后,你爸媽是選你還是選你弟弟怎麼樣?”
畢竟杜若蘭的事一旦查清楚,那可就是有免費的牢飯吃了呢。
“不會的,我爸媽雖然偏我弟弟,但不至于……”
邱哲的話卡在嚨里,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他心里其實有些猜測的。
“那我們就陪你等等。”
南秋冷笑了一聲,“你家里人肯定在商量對策,那就等等他們的消息。”
“可是我弟弟……”
邱哲有些糾結,他對弟弟并非完全沒有,不然當年也不會答應那麼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