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嶺不解地看向:“許娘子,此話何意?”
許兒拍了拍他的肩膀:“游先生,這里暫時先給你,至于后面的事,我來理。”
“我們走的時候林老爺給我們置辦了一些藥材,你有任何需要,盡管和阿三提,這些傷的人都是隊伍里的,能救則救,張婆的話……還你盡力而為。”
游嶺連忙點頭,識趣地目送許兒先行離開。
許兒來到差面前,言簡意賅地說了下。
“爺,咱們目前怕是要就地停留一會,前方估計還有危險,這些石頭是洪氏故意找人推下的。”
袁震眉頭一皺,立刻反問:“洪氏?他想害我們?”
許兒點頭:“沒錯,剛剛韓公子逮住了一個人,他已經代了,肯定因為布莊倉庫的事懷恨在心,所以睚眥必報。”
聞言,袁震臉難看,恨不得立刻拔劍:“這洪氏果然心腸歹毒!他倉庫被盜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許兒打斷他的話:“我們給他找了不痛快,更何況林老爺與他是死對頭,看到林老爺對我們這麼好,他肯定心有怨恨。
我怕前方還有危險,咱們暫時休息一下,讓游先生先救助下傷的那些人。”
差現在很相信許兒,加上命關天,他們可不想因此丟了小命。
所以招呼隊伍的人,到旁邊寬敞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眾人驚魂未定,連二寶都擔憂地找到與許兒,小寶抱住許兒的雙,仰頭睜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說道。
“娘,我們是不是很危險?你不要像上次那樣被人抓走了!不然我們會很擔心的。”
暖心的話語讓許兒心里就跟打翻了罐似的。
微微一笑,了小寶的腦袋,無意對上大寶擔憂的目,角微勾,心里更是涌上一暖流。
“娘的本事你們還不知道嗎?放心吧!”
小寶突然高舉雙手,是許兒的忠實:“娘是最厲害的!小寶很放心!”
許兒忍俊不,在的臉頰吧唧了一口。
此刻桂婆一臉擔憂地走過來,小聲對許兒說道:“夫人,張婆怕是兇多吉了。”
許兒以為是關心張婆,抱著小寶抬起下示意。
“游先生會盡他所能的,張婆肯定沒事。”
桂婆笑著點頭:“但愿如此,只是張婆現在傷也照顧不了大夫人,不如這段時間我來幫張婆照顧大夫人吧。也好讓張婆能休息休息,我能分擔是最好的。”
見桂婆如此客氣,許兒順勢應下:“如此甚好。那我娘的事就……”
“夫人放心!你是我桂婆的救命恩人,二夫人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地照顧好,不讓你心!”
許兒看了一眼,最終點了點頭。
等眾人都安置好后,許兒找到了韓墨。
“韓公子。”
此時韓墨正在逗那條小狼,小狼就跟小狗似的,竟然搖著尾跟在他邊跑前跑后。
阿肆甩著樹枝訓練小狼。
聽見許兒的聲音,韓墨驀然抬眼,有些疑地了眉頭。
未等他開口,許兒開門見山地說明自己來意。
“韓公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善口技是嗎?”
韓墨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子坐正后疑地看向他:“想做什麼?”
許兒見他如此直接,也不拐彎抹角了,又招呼阿三過來:“這次隊伍里只傷了幾個無辜的人,洪氏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為了能順利趕路,我們怕是要給洪氏一點麻煩和教訓,才能給自己開路。”
阿三早就怨恨在心,一聽許兒這話,馬上反應過來想做什麼。
連忙來到許兒面前,長脖子:“許娘子,你有什麼主意?”
“洪氏在邕寧就是個土皇帝,他都敢對付林老爺了,對付我們不在話下。若我們不好好教訓教訓他,這口氣咽不下的同時,前方還會有更多的危險。”
許兒輕笑:“教訓他們還是很簡單的。”
只見手,讓他們兩人靠近一些,著他們的耳邊說了一些悄悄話。
聽到許兒的辦法后,阿三有些懷疑。
“這……能行嗎?他們那群隊伍里的人怕不是尋常人。”
許兒不以為然:“我在他們布莊,看到周圍擺了不神像,洪氏是個信奉鬼神之人,我們只要出手,肯定嚇得他膽破。”
“如果那批貨出了問題,可不是小事,夠他忙活好一陣,到時哪還有時間管得上我們呢?”
“韓公子,你覺得呢?”
許兒將話題拋給了韓墨。
韓墨輕笑:“沒想到許娘子還是個疾惡如仇的人。”
看他那樣子,許兒就知道他一定答應下來,于是當即拍板。
“我去和差說一聲,今晚我們就行。”
許兒從林老爺口中已經得知,洪氏這兩天會有一批重要的貨運送陵城,要想在后天出關,今晚就必須了。
許兒空間里搬來的那些布匹分布很散,明顯不是要運送皇城的那批貨。
所以能肯定洪氏還有另外一個更大的倉庫,而那些貨,今晚肯定會出城,一路走道過關。
他們雖然不是從道走來的,但基本的方向沒有錯。
許兒出面和差說明要出去一趟時,差并沒有阻攔,只讓他們不要耽誤太長的時間就好。
于是他們趁著天黑,早早地坐了馬車去道上。
許兒時刻注意著兩邊的地形,直到他們來到一林時,才停下來:“三兒,你把馬車趕到坡上去。”
說完又想起什麼,連忙來到馬車旁:“等等,我拿些東西。”
從馬車上的框子里拿出好幾匹白的布,示意阿三離開之后,將其中一匹扔到韓墨上。
韓墨毫不含糊地拽在了上,以極快的步伐來到一灌木叢中。
看著這上道的影,許兒忍俊不。
“韓公子法真不錯,不仔細看,還以為你沒長腳呢。”
韓墨目沉下,許兒連忙改口:“不是貶低你的意思,夸你功夫好。”
韓墨傲地掀起白布一角,目不悅地低聲音。
“我韓墨從出生到現在,只在我爹死的時候披過白,這還是第二次,許兒,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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