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兒也不確定,三人幾乎屏氣不敢出聲。
隨著那人的火把越來越近,許兒覺得他們遲早要被發現,正想著如何是好時,只見韓墨忽然披上白布,以極快的速度沖到男子面前。
男子大吃一驚,還沒來得及出聲,就已經被韓墨鎖,一把將他摁倒在地。
后面沒有人跟上,許兒和阿三連忙小跑到男子面前。
男子看到他們,驚恐地連忙搖頭,示意韓墨松開脖頸。
許兒攔住韓墨的手,低聲音:“先別殺他。”
說完便看向男子,開口道:“你不想死的話,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
“等會這位大俠會放開你,你膽敢喊出一個字,立刻就會擰斷你的脖子,聽明白了嗎?”
那男子連連點頭,恨不得出聲求饒。
許兒看了韓墨一眼,韓墨明白了的意思后,漸漸松開男子的脖頸。
但并沒有完全放手,只要男子稍微一,他一個用力脖子就能被擰斷。
男子得以呼吸,大口大口地氣。
許兒等他稍微平靜了一些后,才問:“你們可是給洪氏送貨的?那你知道洪爺現在在哪嗎?”
男子聲音發抖,連忙說道。
“這位娘……娘子,小的是給洪爺送貨的,這批貨在天明之前要送到城外的驛站,洪爺他現在……現在不知道在哪,但我們離開的時候,小的聽說洪爺去城中云樓河游船了。”
雖然許兒不知道云樓河游船是什麼,但清楚這肯定是在。
他倉庫都被自己搬了,還有空去花天酒地!
若是他這次貨出事,半個腦袋都要掉了,到時看他還有沒有力繼續。
想到這,許兒一腳踹上男人的雙,讓他起來:“你現在就帶著我們去云樓河找他。”
男子一聽,雙哆嗦:“這位娘子,小的……小的也不太確定現在洪爺還在不在,萬一不在了可如何是好?”
“廢什麼話?讓你帶路就帶路!”
許兒不耐煩地沉下目,見臉微變,男子再也不敢多說什麼,馬上點頭應下來:“我……那我帶你們去。”
“等等。”
許兒住他們,招呼阿三將男子綁起來,又封住了他的。
等到周圍徹底沒人之后,許兒來到那批貨面前。
如果阿三和韓墨不在場,一腦都存到自己空間去了,只可惜他們兩人在,自己不能做得太明目張膽了。
所以只能另辟捷徑。
“阿三,咱們先把這批貨卸下來,藏到附近的草叢里。你留在這看著,不害怕吧?我和韓公子去找找洪氏。”
阿三連忙搖頭:“許娘子說笑了,我堂堂八尺男兒,怎麼會害怕?不過你們兩人貿然前往,我擔心……”
“你還不相信我嗎?區區一個洪氏,拿我們沒有辦法。”
“我和韓墨要是能找到他,定給他好看!不給他再找點麻煩,我們怕是走不了多久又會被他找上麻煩來。”
見許兒如此從容,阿三點了點頭。
于是他們三人將貨品全部藏在草叢中后,許兒和韓墨,帶著那個被抓的男子離開了這里。
云樓河在邕寧城中,是有名的花柳之地。
這兩日云樓河附近舉辦花燈會,吸引了不文人才子,還有外地從商過路之人,洪氏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他們翻墻城后,來到了云樓河的蘆葦里。
此時已是后半夜,沒有此前那般熱鬧,但河面上還是游著好幾艘花船,慢慢悠悠地在水面晃著。
船里還時不時地傳來有人唱曲的聲音,歌聲婉轉悠揚,好不悠閑。
許兒正愁著該怎麼找洪氏的時候,不遠的那艘花船甲板上,忽然走出兩個男子的影。
他們腰間拴著酒葫蘆,一手拎著酒罐子,高聲談笑。
其中一個,儼然就是洪氏!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許兒看了韓墨一眼,發現他也看到了洪氏。
正準備開口的時候,洪氏忽然說起來:“那一支流民,竟敢我洪氏的主意,我定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
他對面的男子連忙附和:“他們不識好歹,一些罪民竟敢擋洪爺的路,這不純純找死嗎?!不過我聽說那些人似乎和那林老頭有點關系。”
“林氏算什麼?不過是一衰敗老府,不出一年,整個邕寧布莊的生意再也無人與我抗衡!
上次那糟老頭子幸運沒死,算他運氣好,今年我倒要看看,他還能不能熬過。”
聽到此話,許兒目赫然繃。
果然是他!林老爺之前就猜測他之所以會出意外,就是被洪氏所害,如今他親口承認,許兒恨不得現在就擰斷他的脖子。
洪氏那臉上浮著高傲的笑容,不可一世的樣子真是欠揍。
正如許兒猜的那樣,他并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這隊流放民。
如果自己不給洪氏找點麻煩,他怕是死咬自己不松口了。
想到這,許兒那雙眸子更是帶著一些氣,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此刻洪氏怕早就已經被五馬分尸了。
此刻許兒轉頭看向韓墨,輕言道:“韓公子,以你的手,想要對付船上那兩人,不在話下吧?”
韓墨不以為然,冷淡道:“你讓他們死,還是活?”
許兒微愣,沉下目來:“活著,我來親手結束。”
說完此話,許兒忽然從地上撿起一個大石頭,沖著被綁的男子脖頸后狠狠一砸。
男子瞬間暈過去。
他和韓墨則上了停靠在岸邊的一只花船。
船夫一臉愕然:“你們……你們是何人?”
只見許兒從襟里出一錠銀子,船家頓時雙眼放,笑意盈盈:“哎呦,不知道公子和娘子想去哪呢?”
許兒開門見山:“想讓你下船。”
船夫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那當然沒問題!小的知道公子與娘子是中人,講究調,我現在就把船給你們,但你們可悠著點啊,別用力過猛,把我花船給……”
“廢話!”
話還沒說完,韓墨聽不下去,拎著船夫的襟將他整個人都甩出了船外。
他自己拿過船槳,劃著船慢慢地駛離岸邊。
許兒看到他微紅的耳,忍不住上前逗了他一聲。
“韓公子,方才那船夫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別用力過猛?”
韓墨猛然盯向,那眼神就如一頭突然發狠的獵豹。
許兒識趣一笑:“開玩笑的麼,別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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